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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会有狐臭？”清辞赶忙替乙襦圆了场子。
乙襦仿佛不识趣一般，还继续说道，“奴婢不仅有狐臭，奴婢还有脚臭，晚上若是和奴婢睡在一个屋子里，估计会被臭死。”
清辞连忙用手肘子猛的捅了乙襦一胳膊，然后咬着牙暗戳戳的小声说道，“你个臭丫头，你以后还想不想嫁人了？”
乙襦被清辞捅的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芙蕖就看着这主仆二人跟闹着玩似的，两个人一来一回挤眉弄眼，倒不像她平常和静和那般严肃，这两人相处起来似乎倒更像是一对好友一般，确是令人羡慕的融洽关系。
“比起嫁人，奴婢更不希望主子有别的贴身丫鬟。”乙襦一脸严肃的反驳道。
清辞叹了口气，”你怎么这样孩子气用事呢，乙襦啊乙襦。”
芙蕖看不下去了，干咳了两声，然后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明日就要出知府了，正巧我家里还有一个老父亲无人照料，我估摸着从此以后就打算回乡好好照料家里的老人了，也当尽尽孝，弥补了这些年没能陪伴在他身边的遗憾，清姑娘的好意芙蕖心领了。”
乙襦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般。
“那你明日何时走，我让乙襦送你。”清辞见状连忙说道。
“不必了。”芙蕖推辞道，“我能帮清姑娘的也不多，该说的我都会告诉姑娘，姑娘就不要如此客气了，芙蕖受不起。”
“唉，那行吧。”清辞叹了口气。
“方才姑娘问的交易的事情。”芙蕖犹豫了片刻，然后俯身小声在清辞的耳边说道，“每月的月头，也就是第一天，那一日的夜里子时，在知府大门口出去左拐第二条巷子里等，若是夜里有三声布谷鸟的鸣叫声，那便是有人在那里等着做生意了，若是没有，便要再等到下月了。”
“为何交易的地方离知府如此近？”清辞质疑道。
“可能是因为这种交易都极贵，一般人做不起，故而就来离知府近的地方，这样做这种地下生意的人也好赚钱，知府周围大多是蜀州的大户人家，想来也只有这种人才会去做这种生意吧。”芙蕖努力解释着。
清辞想来觉得也不是全无道理。
“布谷是暗号？”清辞问道。
“是。”芙蕖回答，“你回他三句布谷便是了。”
“每个月月头做生意的都是同一个人吗?”清辞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去帮我们家小姐等过一次那个人，后来就再没去过，不过这种生意想来恐怕一个人很难做成，应当是有一个地下组织的。”
听了芙蕖的话，清辞细细思忖，然后点了点头，“如今也不早了，便不再叨扰姑娘休息了，我与乙襦就先行告退了，姑娘好好休息，明日好上路。”
说罢清辞便带着乙襦，两个人快速的离开了芙蕖那里。
一路上，一直走回到屋内，清辞都未曾说话，乙襦便也乖巧的不动声色。
直到回到屋内，清辞方坐下，这才开口道，“明日你派一个人去送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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