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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要是随便乱碰……”
“不碰不碰，我们先好好商量再决定。”
“除了摇铃，你还能想出点别的么？”
“拉？手上有个柄，后面牵绳，拉一下，上头的铃就摇一下。”小荑假设，然后往尸体头上看，也不像是有铃的样子。
“别往铃上想，可以看看他旁边的东西。”祖宗提醒她。
“你是不是想到了？”
“但不确定，如果能想到一起，那可能就是。”
“你想什么了？”
祖宗不回，小荑自己看看旁边琢磨。
“你给个提示吧，我又不懂这些。”
“他是文殊菩萨坐下弟子，左右各代表文殊菩萨的法器。旁边这是金刚杵，象征着所向无敌、无坚不摧的智慧和真如佛性，破除愚痴妄想的内魔与外道诸魔障。文殊菩萨也是代象征大智慧，可能要从这上面来想。而且，刑天那时你觉得黄帝会叫人去摇个铃么？”
“……好像，是不大可能。那可能是乐器呢？四大金刚里有个弹琵琶的。”
“或许，但不会这么简单。”
“我觉得很可能，这个也很像琵琶上面的弦轴。”她再试着模仿动作，确实很像是抱着个琵琶。
“再想想。”
“嗯……打鼓？敲章？通关文牒！”越说越扯，祖宗手指关节又扣了一下，不解气，口头训斥她又不长教训，索性再多扣两下，厉声道，“再胡诌，错一个扣一个。”
祖宗力气不小，都扣出了一个包。小荑捂着脑门，不敢说了，退开两步，疼得眼泪水都要出来了。
“……疼。”
“知道疼就好，长点教训。这什么地方，随着你张口就说？”
“……”小荑低着头，转过身不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