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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概四天,刚刚过午夜,警察那里又出事了,一个警察直接变得疯疯癫癫,话也说不真,总是结结巴巴,嘴里一直唠叨什么黄河、大水、断流之类的,这看似好不搭边的一切,全部让我们十分在意。
几天后,黄河的水果真出现了断流,黄河水从原本的河道改道,淹没了一处几百年没人敢去的孤坟堆,原本的河床里面满是死鱼,而就是那一堆孤坟里面,还淹死了一个外乡人,这让所有的警察都打起退堂鼓,纷纷商量着要回去,来这里才几天,死了一个专家,疯了一个警察,黄河改道淹没了坟地,就在所有人都准备走的时候,路秉一那个唠叨可算是出现了,他这一失踪就是二十多天,回来的时候背着一个竹筐,竹筐里面全是一些祭祀用的东西。
他在村子里面的祠堂架起七根柱子,以北斗的排列准备好,架起高台,据说是请来了四方的神明庇佑,而高坛做法的时候,人们看到了半空之中除了老道外,还有一个白色的人影,谁都不敢说什么。
随后用鸡血染了的铁链将这口棺材高高的悬在了那七根柱子上面,并且那每一根柱子上面都写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地面上还用朱砂根据古谱画出了翻天印的图案,朱砂乃是至阳之物,翻天印也是克制邪祟的法宝,而老道更是摆起法场,在整个祠堂内画下翻天印封印在了棺材里面。
不过别说这一下子还真的是灵,原本被锯开的棺材经过这么一折腾,原本还往出冒血水的缝隙变干了,血水好像还真就不出来了,十分的神奇。
那口棺材被吊起来放到了空中,就悬在祠堂的院子里面,不让棺材吸收地气,还要受到太阳的灼烧,很快棺材就冒气了黑烟,只不过除了封印,谁拿这口棺材都没有办法,而警察局也是巴不得这样收案,所有的人都被吓怕了,就那天起,这个祠堂就被老道挂上了一把大锁,钥匙还当着全村人的面用斧子劈成了七八块,整个祠堂,谁都不许进去,更不许靠近。
就这个老道干完了这件大事,却再一次失踪了,而这日子也安定了一个多月,警察局也被惊动,那八条人命也因为没办法,只能判定为意外,谁都不敢再提那口棺材的事情,只不过到现在有时候有人路过祠堂,还会看到祠堂大门上有两个血手印,除了我爷爷知道,那是老道路秉一用鸡血按下的自己的手印用来封闭门的,全村的男女老少谁都不不知道,这也是老道为了防止村里的人专门留下吓唬人的,也是害怕有谁好奇打开了这扇大门。
说着,爷爷的笑容就露了出来:“秦儿,你的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办妥了。”
“好好,办妥了就好。”
“只不过我这次回来,过完年,就还要上北平,家里就只能留下你老和秦儿了。”
爷爷反倒不生气:“好男儿志在四方,多出去闯闯,老秦家穷了几代了,多闯闯没坏处。”其实这也是爷爷害怕那棺材里面的东西跑出来,而我也就纳闷了,那口诡棺里面的东西不是拓拔杰吗?他已经被消灭了啊!怎么还会出来作恶,这反倒是让我不理解。
爷爷看着我:“你老路爷爷为了这件事情也是没少忙活,我们哥俩也是许久没见了,他这来去匆匆的,你干脆去找一趟他,把他叫到我们家过年。”
那里我是路熟,只不过现在也已经快晚上了,去了在那个攒馆里面我也有些不敢住,就说好了明天一早再去,随后就进屋了。
在屋里,我意犹未尽的翻看这那本羊皮书,风水那一章我少说也看完了上千页,就是翻不到头,不过好在每一页都是我想看的,其中时不时掺入一些分金定穴的高招,虽说我现在也没有哪方面的打算,可是未来谁又说得清楚,多一门手艺也是好的。
第二天早上,起了个老早,但是爷爷和我爹好像比我还早,但是就是不见他们的身影,不一会从地窖发出来了奇怪的声音,地窖就在厨房的下面。
顺着声音过去,地窖里面满是黄土,以前放着的白菜全部都不见了,但是底下的墙壁上却开出一个一人容身的洞穴,我习惯性的关上了门,朝着洞穴走了进去,想都不用想,这是爷爷干的。
但是这个洞穴就三米多深,就是一个稍微宽敞的地方,里面满是古代的器具,爷爷坐在一旁,悉心的擦拭着每一件东西,见我过来,就说到:“秦儿,你来看看,这几个东西怎么样。”然后递过来一个杯子,是一件殉葬的银器,雕刻着奇异的花纹,只不过我爹没在。
“爷,我爹呢?”
“买肉去了,来你看看这个宝贝。”
我凑了过去,看着爷爷:“行啊,这些可都是宝贝,市面上有市无价啊。”
爷爷乐呵的笑着:“有些眼力了,对了,今晚我带你去找个粽子的墓,让你好好的开开眼。”
虽然对盗墓这一行天生有些反感,可是又不得已,但我对于古墓里面的奇闻异事十分喜欢,就想要亲眼目睹一番,而且最近手上的那个骷髅印记也没在出现,心里也踏实了一下。
然后看着爷爷:“我们去哪里干?”
“城北,我前几天无意间看到的,哪里可是风水宝地,一般人家用不起,我们就去那里。”
“那你什么时候教我风水?”
爷爷点了一锅眼:“风水我都是耳读目染学了点皮毛,基本上躲开避讳,那就没事,所以放宽了心干,盗墓这行说难听了那是盗墓,说好听了那是和古人比能耐,这次倒腾一手,今年就可以坐着吃了。”
我点点头,但是现在说起墓,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我也是墓里钻出来的,也让我不由得想起我娘,就问到:“也是,那爷爷,那你能不能给我讲讲把我母亲那个墓,有点想听我娘的事情了。”
爷爷心头一颤:“从小到大我不是一直给你讲吗?”
“我想再听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