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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煮了十几分钟,狼血开始逐渐的凝固,变成了血旺,但是看起来有些脏,这在现在那都是极好的补品,二话不说,我们两个一人一口,直接咽了下去。
那狼本身饿的没什么肉,干巴巴的,没有丝毫的味道,而且还会塞牙,不过能顶饿,大口的咬了几口,完全谈不上香,只是感觉肚子这个五脏庙舒服了。
我爹丝毫不敢耽搁,把烤熟的狼腿提在手里,沙子擦拭了一下工兵铲,直接上路了,此时的太阳开始靠近西边,天气也没有那么热了,但是这才是我们最担心的。
现在离子木川,还有一小时左右的路程,估计走出这片沙丘,天就黑了。
一路上,地面的人骨残骸开始逐渐多了起来,零零碎碎四散开来,而周围开始出现座座座废弃的墙面,好像这里以前是一座城池一样。
我爹看着那些墙面上的石砖,顿时眉头紧锁:“快走,我一开始怎么没有发现呢!这是一个殉葬坑!”
急急忙忙拉我的时候,坑内开始往出渗水,只不过那水是黑色的,还有很大的粘性,而这座不得已我们只能扔下那几根烤熟的狼腿,撒丫的在殉葬坑里面横穿,四周围的尸骨开始逐渐松散起来,就好比沙漠里面的流沙一样,踩得时间稍微一场就会陷下去。
本以为危险就这么多,可是谁曾想前面不远处,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躲在岩石的后面看着我们,时不时发出嚎叫,仔细一看,那些全部都是土狼!成群结队的守在前面,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如果我们硬闯,一定是会被撕成碎片的,但是在这层骷髅沼泽上,我没有办法立足,前面的饿狼又是死死的顶着我们。
惊慌失措的时候,我爹递给我那把工兵铲大喊到:“拿着防身!”说着朝着群狼就跑了过去,我急忙跟了上去,挥起工兵铲朝着那群狼挥舞过去,突然间,一匹狼跃起扑来,我慌张的用工兵铲朝着狼砸去,身体还在不断的切换着地方,一下子将狼甩到了身后的黑色液体中。
猛然间,我只听到狼在身后急忙的嘶吼着,回头一看只见得那匹甩进了黑水中的狼半边身躯已经只剩下骨头架子,但是还在乱转的嘶吼。
我一把拉住了我爹,大喊到:“爹,别打狼了,快走,边走边打!”
我们一脚踹开了两三匹狼,强行打开了一道路,刚好离开了几步,刚才我们站着的地方直接塌了下去,原本在面前的四五匹狼掉进去了四匹,剩下的一直饿的面黄肌瘦,在洞口哪里徘徊,但是脚还是不断地往坑里面陷入。
这让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这里的殉葬坑居然这么恐怖,不由自主的跑起来,边跑我边问着我爹:“爹,你见多识广,那黑色的水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一瞬间那匹狼就剩下骨头架子了!”
“傻小子,那是人油,人肉腐烂后混合了一种蛊,出来的油发黑且腐蚀性极强,常常放在墓葬的殉葬坑里面用来坑盗墓贼,以前我都是在老一辈的人口中听过,不少人不知道这件事,因此失去了手臂,但是我也没见过,这也是我头一次见!”
我害怕的看着满地的骷髅沼泽:“爹,这次回家你还要出去吗?”
“出去,去北京,这次回去又是只能把你和你爷放在村里了。”
对于外面的世界,我也是充满着无尽的好奇,但是现在,总感觉自己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整个人都是在疲于奔命,只能是闭着眼睛盲目的往前跑。
忽然,抬头的时候,就看见眼前的直接是一个悬崖,但是已经完全刹不住了,紧减速,都是完全没有用,我们父子两个还是一个跟头从山头上栽了下来。
不过幸好悬崖不是直角,有些坡度,而且这里的岩石早就风化了,变成了软软的黄土,虽说是捡回来一条命,但是身上还是有几处摔伤,不够还好只是皮肉伤。王墙角挪了挪位置,靠在土坡了,那几块疼的地方已经有些微微发肿,我爹就相对好一些,只是一些擦伤,还能够正常活动,我就一条腿僵硬了起来。
看着前面,直接是一片大草原,周围路都看不见,我看着我爹:“现在路都找不到了,该怎么办啊!”
眼看着太阳逐渐的向西落下,我爹不由得担心起来:“这里我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这里的山头直接被削去了上半层,将一个墓直接切开了,走了这一遭差点把命丢了。”
就在叹息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马的嘶鸣声,而且不是一匹马,是四五匹马,逐渐朝着这边跑来。领头的红鬃马上坐着一个少数民族的姑娘,穿的比较厚实,骑着马在草原上跑着,一只手抓着缰绳,而半个身子斜了出去,嘴里还在大喊着:“强子,停下,强子,停下!”
但是在马上的动作却引起我爹的注意:“不好,她驾驭不住那匹烈马!”
而说话间的功夫,那匹烈马带着那个姑娘直接朝着我们冲了过来,我爹迫不得已直接冲了上去,抓住了马的缰绳,我爹早前也是黄河边上的一个纤夫,一身的牛劲,但是面对这样的烈马,还是拉着嘴上的缰绳徘徊了几圈,找到了立足点,才用尽全身的力气勉强把马放倒在了沙地上,那个姑娘也滚落了下来,在沙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那个姑娘看着我爹气喘吁吁的样子,急忙走了过来问候:“大叔,你没事吧!多谢你刚才帮我,不过你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禁区啊!”
我爹一屁股坐回了地上,气喘吁吁的回答道:“我们原本想抄近路赶路,没想到误入禁区,遇到了鬼,为了逃命从上面刚摔了下来。”
那个姑娘看了一眼十几米高的悬崖,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但是看到我们两个人身上的伤痕,还是选择了相信我们,对着我们说到:“你们要去哪里,这里天黑了是不能到处乱走的,不行的话我送你一程。”
我爹颤巍巍的说到:“子木川。子木川武警支部。”
“子木川,这里就是子木川武警支部的养殖马场,我是马场的饲养员——孙淑华,你们叫我淑华就行了,你们会骑马的话十几分钟就到了。”
我知道我们这些生活在黄河边上的,别说骑马,见都没见过,四条腿的除了牛羊猪,就是骡子,马哪里会骑,但是我爹一下子说到:“我会骑,我们两个骑一个马就行了。”这反倒是让我有些匪夷所思了,我爹什么时候回骑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