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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星尘不在意地笑了：“你自己曾经就是个网络黑子，里面有多少水军你不清楚吗？我要真想整顿，一天就可以让舆论全部转向。”
“真的？”
“你不相信我？”杜星尘反问。
“相信啊，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那你为什么不反击呢？我听说新一股票一直在跌停，再跌下去，要停牌了。”
“绝地反击。”杜星尘说，“在你对付一个对手的时候，对方的牌还没有完全打出来前，我为什么要有所行动？打草惊蛇吗？”
顾小小上上下下打量了杜星尘几眼，杜星尘问：“你那充满怀疑的目光是什么意思？”
顾小小坦白地说：“新一从开始到全盛为娱乐圈帝国，都是夏思成一手缔造，现在，他把以前新一的全套模式转用到巨星那边，再次获得空前成功，证明他的模式是正确的。你擅长的领域与娱乐圈完全没有交合点，拿什么与他打？”
“嘴里说着相信我，心里对我半分信心都没有，口是心非的小家伙。”杜星尘恨恨地拍了拍顾小小的屁股。
顾小小也不是被杜星尘戳穿了心中的真实想法而脸红，还是因为被自家老公拍了屁、股，总之脖子到耳根都泛出了粉色。
“我才没有。”顾小小否认。
杜星尘心思不在自己公司上面，这方面他本来便有绝对的把握一击必中，重创巨星。
然而现在形式又完全不一样了，夏思成今天起开始自己在转向了，毕竟，两人现在因为莫蝶的事，再次绑到了一根绳子上，利害相关，夏思成再不敢轻举妄动。
顾小小说：“我很奇怪一件事，莫蝶的身份，为什么警察到现在都没能查到，警方认尸公告都发去去二天的，没有人提供任何线索，莫蝶就没有一个认识她的人吗？”
“并且，她不是有案底的吗，警方比较下指纹库就查得出她是谁了。”
杜星尘清了清嗓子，没表达，顾小小马上抓住了他神情中掠过的不自然之态，“星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杜星尘有点尴尬：“谁知道现在会出这样的事呢。”
“没听明白。”
杜星尘道：“没有资料是因为，关于莫蝶的所有资料都被清除了。”
顾小小一下子明白了：“你做的？”
杜星尘点头：“是，当年她涉毒入狱，为了不影响林程的前途，我将她的所有社会关系都做了技术变更。”
技术变更，说得真好听，就是篡改资料。
“不然我也不会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杜星尘说：“那时候我才十七岁，玩心重，并且刚刚研究出个新的病毒程序，我把它叫作潜伏。”
杜星尘说到这里，用一脸无辜的表情面向顾小小：“这个程序相当于一个定时爆破。我当时研究编写这个的时候，就在想，做一个像定时炸弹一样的bug，然后是可控的，不管多少时间，只要一道执行命令，便可以引爆，将所有的资料毁于无型。”
“所以说，”顾小小慢吞吞地说：“警察之所以查不到莫蝶的任何资料，是因为你的杰作？”
“我的设定是在她出狱后启动，只要在她的电子档案中出现出狱的关键词条，潜伏便会自动启动，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所有的身份资料归于空白。”
“从理论上讲，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叫莫蝶的女的存在过。就像，这世上，从来没有一个叫杜南亮的人存在过一样，干净彻底。”
杜星尘提到自己的曾用名时，神情还是有些怅然。
“你这个技术，也是4s级绝秘吗？”
“不，”杜星尘指指自己的脑袋：“仅此一家，别无分号，所谓4s级绝秘，依然还有人掌控着，而这世上，没有什么秘密比存在自己脑袋中更加保险。”
“除了你，没人知道潜伏？”
“二分钟之前是，现在多了个你。”
顾小小惊得捂住嘴，骇然：“你干吗要告诉我！”
杜星尘呵呵笑得胸膛都在震荡，温柔地搂住顾小小：“我说过，我与你没有秘密可言。”
“要是我说出去了呢？”顾小小问道。
“那又怎样，我就把这技术交出去呗。”杜星尘漫不在乎。
“哦。”顾小小还是有点紧张，杜星尘搂着她亲了一口：“放轻松，我能告诉你，便不怕你说出去。”
顾小小心惊肉跳；“以后你这种机密的事，千万别告诉我，我怕我哪天说梦话给说漏了出去，就糟糕了。”
“没有什么不可对你言。”
“要是我说漏嘴害了你呢？”
“一，我相信你，你不可能会害我，二，就算害了，不管有心还是无意，”杜星尘目光看进了顾小小的眸中：“我都认。”
猝不及防的爱意爆击，顾小小心都快被甜炸了，杜星尘这家伙，总是在这种不经常的时候一击中心。
“那你说，警方如果一直找不到莫蝶，这案子是不是就不了了之了。”
杜星尘说：“目前恐怕不太可能。”
“嗯？为什么啊，莫蝶是自己吸毒过量死的，警方找不到任何与她有关的信息，不就这样不了了之，还能怎样？最多成为悬案遗留下来罗。”
“这里面有二个重要的点。”杜星尘分析给顾小小听；“一，莫蝶吸食的du品哪里来的，她的卖家是谁，警方一定要从莫蝶身上查到突破口，du品无小案。”
“二，她不是死于吸du过量。”
“啊？”顾小小猛地坐起，她本来依偎在杜星尘怀里，这一突然坐起，重重压到不应当压的地方。
杜星尘倒吸一口凉气：“顾小小！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顾小小赶紧打招呼：“对不起，我不小心，是我的错。”
杜星尘拍开她乱摸的爪子；“住手，说正事，一会收拾你。”
“哦。”
杜星尘被老婆这声软绵绵的哦字说得心猿意马，还好自制力强，把她抱起放一边的沙发上：“自己坐好。”
“我一个人坐着害怕。”顾小小半撒娇半认真的说，同时抱住杜星尘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