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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泽无奈的收拾好餐具,一想到刚刚宁溪,对着自己摆着一张臭脸,就来气,明明是想要帮帮她,怎么好心变成驴肝肺。
想了想傅泽又开始自我安慰,这几天宁溪确实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可能是因为烦心事太多,所以才对自己那种态度。
收拾好厨房之后,傅泽也早早的去了公司,因为宁溪早上对自己的态度,这一天心情都不美好,仿佛看谁都不顺眼。
傅泽一到公司,出了电梯,便黑着一张脸,地势汹汹的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看到谁也不理。
已经在傅泽公司里工作了多年的员工们已经能够洞察到傅泽今天心情不美妙,众人开始夹着尾巴做人,战战兢兢,小心谨慎。
傅泽带着对所有事物不怀好意的架势,坐在自己可旋转的椅子上,盘着二郎腿,轻轻一晃转向了办公室面对玻璃窗的一方。
傅泽比较喜欢明亮的地方,所以他的办公室,面向楼外的一侧全部是由玻璃铸造的,进而可以让他看到玻璃窗外的一切。
窗外可以看到碧云蓝天,以及高楼建筑,阳光也在这个清晨,透过那玻璃窗柔柔的洒到了傅泽身上。
助理走进傅泽的办公室看到阳光下,傅泽浓眉一皱,脸色高贵而冷淡,俊美的脸庞如冰冷的太阳神,身形俊美修长。
助理惊叹,怎么世间有如此男人,连生个气都这么英俊逼人?
傅泽若有所思,纤细的手指无聊似的敲打着桌面,发出有韵律的哒哒声,根根手指骨节分明,又冒出几根青筋,这手就不是一个凡人所该有的。
助理也看出今天傅泽心情极其不好,一直在关注“复习”cp的他马上想到是不是与宁溪之间产生了矛盾。
提着心,吊着胆,助理把自己手中的文件交给傅泽。“傅总,这是您要我整理出来的文件,您过目一下。”
“放那吧。”傅泽依然注视着玻璃窗外对面那栋18层高的大楼,眉头紧皱,越发想不通宁溪为什么不愿意自己帮助她。
“那傅总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助理带着恐慌的语言打算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站住。”冷漠的语气从这间像南极一样的屋子里传来。
助理只能乖乖的停住脚步,眼睛紧闭,一直以来只要傅泽不高兴,受灾的第一个绝对是自己,慢悠悠地转过身,“傅总,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说说,假如有一个人愿意帮你把你行进路上的绊脚石清理掉,你是应该感谢他,还是应该唾弃他?”
助理挠了挠头,被傅泽这话雷到,平时傅泽不会问自己这种模棱两可的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如何作答,只能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助理了一下语言,助理回答道:“傅总,我认为如果有人为愿意为我清理绊脚石,那再好不过了。”
“你做什么春秋大白日梦呢?做事情不得一步一步靠自己慢慢来吗?”助理刚刚回答完,傅泽便开骂。
不管助理怎么回答,傅泽都不会满意的,怎么的都要将他大骂一顿才能解解心头之气。
助理被傅泽吓了一大跳,“这就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啊,这在现实生活中不可能,那我做做梦不也行吗?”助理低着头,嘟囔着嘴巴,委屈巴巴的回答。
其实傅泽就生气在这,对于所有的正常人来说,如果有人愿意给自己带来帮助,应该会开心不已,想不通明明是在为宁溪着想,却得到宁溪的冷眼。
傅泽虽然知道宁溪好强,可是他认为凭自己和宁溪的关系,宁溪应该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依靠自己,可能自己生气的原因就在这吧,因为觉得宁溪并没有放心的把的心交给自己,对自己还是有所戒备。
“算了算了,你出去吧。”傅泽这才看到站在自己跟前委屈巴巴的助理,知道自己不应该把气撒在助理身上。
听到傅泽这句话助理像紧紧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说了一句:“好的好的,那傅总,我先走了。”马上撒腿就跑。
傅泽在公司里闷着头开始工作,不想再管宁溪的事情,既然她想要自己解决,那就让她自己解决吧,不把自己累死,她是不会顺心的。
工作了一天傅泽和宁溪都回到家。
虽然傅泽今天很不理解,早上宁溪为什么要板着脸,但是一想到宁溪这段时间工作很烦心打算大人不计小人过主动和宁溪搭话,“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在公司吃了才回来的。”宁溪一边回答,一边还在整理着自己手中的文件。
傅泽走过去,坐在宁溪旁边,伸出手从后边搂住她的腰,“今天早上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宁溪回答,语气冷漠。
“没有那怎么不理我?”傅泽伸长了脖子,试图从后面侧过探出头看到宁溪的面部表情。
宁溪别过脸,眼神冷漠,让傅泽感到她很不耐烦的样子,接着看手里的文件,“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为什么?我们都要结婚了……”傅泽看到宁溪依然冷漠,莫名其妙,不想再多说,“算了,我要睡觉了。”
傅泽气冲冲的跑回了卧室,摊开被子,极不开心,偏过头往外看看宁溪有没有追来,没来,像泄了气的气球,睡下。
宁溪坐在客厅,知道傅泽生气了,一脸奇怪的往卧室门口看了一眼,也觉得他莫名其妙。
自己本来忙的焦头烂额,傅泽还不理解,宁溪也生气,低头看着文件,不想去与傅泽多说。
傅泽其实一直没睡,听到宁溪进屋的动静,假装睡着了。
宁溪朝闭眼的傅泽看了一眼,以为他睡着了,没说话,轻快的关了灯,也爬上床睡了。
傅泽睁开眼睛,看到宁溪用后脑勺背对着自己,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也翻过身,被过去,不看宁溪。
第二天醒来,两人开始陷入冷战,相互不理睬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