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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波复习cp批的粉也到达了楚凝的家门口,还有许多黑楚凝的人也聚集在这里,看到他正在被记者采访纷纷跑过去凑热闹。
楚凝眼看着包围自己的人越来越多,更加不知道该如何逃脱,心脏嘣嘣嘣的跳着,完全失去了分寸。
甚至有些人看不过楚凝,直接拿着鸡蛋和烂菜叶往她身上扔,“像你这种横刀夺爱的小三,那是恶心透了。”
楚凝不可置信的,擦了擦自己脸上砸碎了的鸡蛋,发出一声尖叫,她堂堂楚家大小姐岂有受过这等无礼对待。
看到楚凝那一脸失落无助的样子,杨俊立马疯奋不顾身的跑过去,一把拉住楚凝的手,将她从人群中拖了出去,护在自己的怀里,赶紧朝着房子里跑了回去。
楚凝被带回了房子里,看到是杨俊救了自己,心里却毫不感激,还在为之前那晚上的事情耿耿于怀。
杨俊却越来越在意楚凝的心情,皱皱眉头,关切地问楚凝,“你没事吧?现在关键时刻,你怎么还敢随随便便跑出去?”
楚凝恶狠狠地撇了杨俊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的事情用得着你管,你算老几?”
“青天白日之下啊,现在你也不是不知道是什么局势,你还敢跑出去?”
佣人见到楚凝狼狈不堪的回来,身上脸上都挂着烂菜叶和鸡蛋,连忙拿来了毛巾,杨俊接过毛巾,替她擦了擦。
杨俊一脸心疼地对着楚凝说着:“下次你不要这么任性了。”擦得差不多后,发现刚刚在被众人围堵时楚凝受了伤。
杨俊将毛巾递给站在一旁的佣人,接着又问道:“你们家的药箱放在哪?拿出来给我。”
“啊,好的,你稍等。”懵懂的佣人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按照杨俊的吩咐,赶紧去将药箱拿来。
佣人送来了药箱,杨俊接过,打开,找到了用来治疗擦伤的药膏。
杨俊拿出药膏,用棉签粘了一点,走到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想些什么的楚凝身边,拿着棉签轻轻的在她的头上点了一下。
药膏放在楚凝额头伤口上刺痛了她,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点,伸出手摸着自己受伤的额头,紧皱着眉头对着杨俊问道:“你干什么?”
“你受伤了,我帮你擦点药,别动。”杨俊一边说着,一边又伸出手,拿着手里的棉签,放轻了力度,将药膏涂抹在楚凝的额头上。
楚凝本来因为上次的事情,不喜欢杨俊,但知道杨俊现在是关心自己,只能板着脸任由他给自己擦药膏。
“看吧,我说让你不要乱跑,那些记者粗暴的很,要是我再不来,可能就不是只受这点小伤了。”
“现在所有人都在骂我了吧?”楚凝无奈地冷笑了笑问杨俊。
杨俊不知道如何回答楚凝,因为网络上所有人都在黑她,骂她的语言,都非常具有侮辱性,怕她受不了,不敢告诉她,“那些事情你就别管了,好好的待在家里就行。”
楚凝无奈,回想起刚刚自己出去,外边那些记者问自己的问题,以及那些人对自己扔鸡蛋和烂菜叶,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那样侮辱过自己,心里难过极了。
杨俊看到楚凝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连忙安慰她,“没事的,这不已经回来了吗?这几天你乖乖的在待在家里,不要出去。”
楚凝还有些许感动,毕竟除了杨俊可能再也没有人这样关心自己了吧,鼻子上突然一酸,眼泪哇哇的流了下来。
杨俊见到楚凝哭更加手无足措,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在勇敢的追逐自己的爱情,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楚凝难过的问道。
杨俊心疼她伸出手擦了擦楚凝眼眶上流出来的眼泪,“你什么都没做错,没事了,不要去想了。”
楚凝抬头透过自己的玻璃窗外,看到外面还一直围堵着他的家,驱散不开的记者和黑粉,心里感到很害怕。
杨俊知道楚凝的忧虑却没有办法解决,想到了傅泽,也许傅泽可以替他摆平这件事情。
杨俊费了好大一番精力才将楚凝冷静了下来,楚凝睡着之后,杨俊离开,去找傅泽。
楚凝的这件事的传播的速度和当时栾棋的一样快,很快传也到了傅泽的耳中,傅泽看到视频里宁溪毫不留情地指向楚凝,紧皱皱眉头。
傅泽正想打个电话问问宁溪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接到了杨俊来电话,皱了皱眉,接通,“喂,怎么了?”
“你在哪?出来见个面,我有事情跟你说。”
“我现在在公司呢,你有什么事情在电话里说吧。”傅泽还在对刚刚处您的事情不得其解,所以不太想理会杨俊。
杨俊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朝着傅泽的公司赶,“那我现在马上就来你的公司找你。”
挂断了电话,傅泽奇怪杨俊到底有什么急事要找自己,于是在办公室里等他。
很快杨俊到了冲到傅泽面前对傅泽说道,“你知道楚凝的事情了吗?宁溪在网络上曝出了他对你横刀夺爱一事?”
“刚刚看到了,怎么了?”
“刚刚我去找楚凝,她被一大堆记者围攻,还被扔了鸡蛋和烂菜叶,现在她的心情极其低落,你能不能帮帮她?”
傅泽看着杨俊上气不接下气的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说着话,冷淡的说了一句:“你先坐下好好说吧。”
杨俊这才发现自己站着,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傅泽,楚凝她虽然做的不对,但也是为了你,她很爱你,你知道的。”
傅泽皱了皱眉头回答道:“她那不是爱,那是自私的占有。”
“可是无论如何看,在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份上,你帮帮她吧,她现在真的怪可怜的。”杨俊不死心,请求傅泽救楚凝。
傅泽为难,不知道作何回答,毕竟这件事情是宁溪做的,要是自己出手,岂不是伤了宁溪的心,但一边又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在哀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