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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剑抬头,战意激射。
“我来这里,本来是想看看有没有高手比武,不过,既然有机会向天帝大人挑战,亲自比武也是好的!”
锋锐,纯粹的剑意蓬勃冲天。
便是台阶之上的天帝雄霸,亦是不由眉毛耸动。
“这剑意,让人印象深刻!”
“你是无双城的后人?”
“不错!这么多年,总算出了一个像样的后辈!”
剑意无波,锋锐无匹。
“晚辈龙剑,请天帝大人赐教!”
蓬勃冲天的无匹剑意,缓缓前倾,仿佛天柱倾覆,却有无匹锋锐,切割虚空气场,不见丝毫阻滞。
如此可怕的惊天剑意,对手除了躲避,不会有人愿意直面那无往不利的锋芒。
然而,其此刻面对的不再是游戏人间的千年老怪,而是中原的至尊,是天帝雄霸!
是修为功力已至无量,坐拥天庭无数顶级高手的天帝至尊!
所谓匹夫一怒齐天,至尊躲避求援的戏码桥段,不过是民间游记的精彩传回罢了!
此刻,剑意破天无匹锋芒的侵压割裂之前,天帝那无量功力汹涌,却并未出手。
只因其翼护侧旁,声威凶赫滔天的火云邪神已然护卫出手。
灼空剑焰已自蒸腾冲天,炸裂苍穹。
真火焚天,麟剑红白!
痴心不改,剑意灼空!
赤纯恐怖的剑意,威势更甚许多,缓缓蒸腾膨胀,竟然压制了这如天柱倾覆的无匹锋锐。
被切割的空间,在恐怖剑灼之中,扭曲虚弥,竟然慢慢的消却丝丝锋芒!
可怕的赤灼之意,更是顺着锋锐剑意浸染而来。
随之,便是那可怕的赤白神剑,随着灼烤扭曲蔓延的空间,似乎极其缓慢,却突兀出现在两极剑前!
灼焰渐白,明亮耀眼,随即又是一炸嘭燃!
已自退避的剑皇一退再退。
步惊云和聂风运动功力,护住第二梦,艰难支撑,却一步不退!
面色阴沉的剑晨支撑片刻,终于在古朴老者飘然而退时,亦是恨恨退开。
同一时间,断帅和聂人王面带惊色,对视一眼,后退开去。
此刻,场中显眼非常的不羁狂汉,却是喷然嘿笑间,取下酒囊,豪饮两口,意态盎然,再无动作。
其似无感于场间的锋芒剑气和可怕烧灼高温,也似乎是准备为那少年掠阵一般,紧盯场中交手二人。
当无匹的锋锐被那痴心决绝的纯粹剑心所压制,接下来的便是两名可怕的剑道高手之间的恐怖交锋。
剑气纵横四射,剑意交锋迸溅。
校场之中,无匹锋芒与赤灼剑焰炸闪于天空,地面,左右忽闪,恐怖的爆裂炸响轰鸣不断,却完全无法追寻二人交锋处。
如此可怕的战斗,便是此刻校场中一众顶级高手,亦是面色惨白而意股沉战,却只做面色沉严而无敢表露!
虽无法捕捉交锋情势,然而,场间愈发恐怖的烧灼高温和弥漫汹涌的剑焰,却似乎显露了此战强弱之势。
绷紧的局势,最终被一声叮当脆响所止停。
然而真正终止交锋的却是那不羁狂汉突兀闪现的位置,和其一身狂放恐怖的危险气势。
护下少年龙剑,气势暂且逼停火云邪神的汉子,面向目露寒光的天帝雄霸和寒意凛冽的冰魔,身躯却也顿时僵直绷紧,不敢稍有动荡!
被天帝和冰魔两大绝顶先天锁定,再加上面带凶恨之色,实力恐怖的火云邪神,联手一击之下,即便是自信如他,只怕也难以抵挡!!
“后辈骄狂,不敌火云邪神,某家替他认输,还请天帝勿要怪罪!”
其拱手而揖间,台上雄霸和冰魔对视一眼,盯着台下头发焦灼,双剑皆断的倔犟少年,缓缓开口。
“这小辈,机缘和剑法都不错,与无双城有什么渊源?”
“某这后辈龙剑,乃是快意门弃徒龙袖养子,生父乃是波斯剑道高手,与无双城并无渊源。”
“快意门...”
雄霸目光闪动间,却是动了爱才之心。不过看向其身旁的武无敌和远处的古朴老者,心思转动间,却还是缓缓放弃。
“也罢,既是快意门的子侄,那便算了,不过这少年如此武功,龙袖功力也必然不凡,闲居山野,太可惜了。”
“秦佼,去一趟快意门,着其等迎回龙袖,接任掌门!”
正自前排观战的的秦,功力终是比其他人差了一筹,竟有狼狈惊吓之状。此刻突被雄霸点中,急忙领命,快步退去。
然而,观其涨红的脸色,显然此番人前露短,颇为羞恼,不知此行差事,可会再有一番风波。
眼见雄霸如此毫无掩饰顾忌的举动,武无敌虽感厌恶,却也不再多言,只与雄霸告辞,便护着龙剑下山去了。
而稍远处观望的古朴老者笑三笑,此刻竟似乎也忘记了其为泥菩萨找公道的的说辞,悄然退走。
场中情势一变之后,站于天下会众身旁的剑皇被忽略。
面色阴沉的剑晨,突然发现,众人的目光竟然汇集在了他身上。
眼见众人眼中凶光闪动,气氛绷紧之际,一侧的步惊云突的沉声开口,吸引了众人注意。
其目光自雄霸和秦霜身上移开,在断浪身上停驻片刻,又扫过远处断帅和聂人王,随后回转。
“今日上山,为师侄贺百岁,此为贺礼!”
话声落下,一本薄册缓缓飘至秦霜身前。
随后,步惊云眼神渐冷,不在关注身侧的聂风,向前两步,黑雾散布间,抬剑指雄霸,寒声道:“雄霸,你灭门霍家,我与你不共戴天!”
雄霸一顿,
“霍家?呵呵,老夫曾细查你之身世,虽查得你曾随母入霍家,却并不受霍家重视,反而多被霍家之人欺辱,更被你的亲生母亲嫌弃,与她并没有丝毫感情。
因而确定你不会因为霍家之事向老夫寻仇,方才收你为弟子,传授武功,倾力培养。”
“老夫自问待你不薄,虽有计较,却始终想不通你为何如此决绝的背叛老夫,原来是霍家,为何是霍家?!“
其言语间,并无多少怒气,却似颇为奇怪。
似乎只是多年的疑惑,想要寻得一个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