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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毒哑了他。”
刘司长气的火冒三丈,吩咐下面的人。
“哈哈。你以为苏氏会饶过你家,不会的,我等着你刘家跟我作伴。不要说你们女儿是受害者,我要娶你家女儿的时候,你们家就知道我有个原配的。”
许志朗心中恨极,大骂着。
他算到了自己一旦得到刘素玲的身子,刘家会因为这个让自己娶了他的女儿。
只是没料到,刘司长会这么绝,直接断了自己所有的路。
一碗毒药灌了下去,他的嘴里吐出了一股腥味。
到了此刻,他还在后悔,不该留苏氏这么久的,早早的处理就好了。
刘司长这才走到自己两个女儿面前,冷冷的看着自己面如死灰的小女儿:
“刘素玲,我跟你怎么说的,你都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现在吃了大亏。赶紧出国!”
“扑腾”一声,刘素玲跪下了。
也顾不得这工厂满地的泥土。
她对着刘司长一连磕了三个响头,白皙的头上留着带着黑渣的灰,双眼含泪:
“爸爸,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了。我真是想见他最后一面,没想到他会这么对我。我错了。我让你丢人了。我出国。我出国。”
刘司长看着自己如珍如宝的女儿此时的一副惨样,心疼如斯。
他没有说话。
“爸爸,小妹知道错了。她出国也挺好的。经一堑长一智。”
刘素媛过来要扶起自己的小妹,可是刘素玲却不愿意起来,双眼倔强的看着自己的爸爸。
“你还想做什么?真的要我打断你的腿?”
刘司长面露冰色,双眼如寒冰一般。
“爸爸,你以后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即使要我因为家族联姻我也愿意。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一个请求,我要苏瑶死。”
刘素玲胡乱的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泪水,看起来满脸的灰尘,眼中却带着恶狠狠的毒光。
刘司长看着这样的女儿,心微微一顿。
“爸爸,现在不是好时机。”刘素媛还保持着一丝的冷静,想劝爸爸。
“不要。我就要她死。爸爸,你前几天不是说京城大督军的太太死了。我愿意嫁给他。”
刘素玲瞟了一眼在那边瘫成一团的许志朗,尖叫出声。
刘司长直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眸子微闪,上前扶起了她,叹了一口气:
“好,联姻的事咱们再说,那个苏瑶,爸爸答应你会让她付出代价。”
刘素媛呼吸一滞,像是第一次认识了自己的爸爸。
那个京城的大督军可是一个六十多的老头子了,比爸爸的年龄还大。
爸爸真的对联姻起了心思,他以前可是说过小妹只要幸福就好。
刘司长睨了一眼大女儿,扶着自己的小女儿走了出去。
“谢谢爸爸。”
刘素玲得了爸爸的话,终于笑了出来。
刘素媛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的很,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小妹要复仇,爸爸要联姻,她无力,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瘫在地上的许志朗自然也听到这父女之间的对话,眼底闪过一道疯狂的笑。
苏氏。
刘家。
狗咬狗。
他等着他们跟自己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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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瑶根本不知道危险在向自己靠近,她现在忙的很。
她把自己存的所有的银元都拿出来,又建设好几家的“希望之家”。
主要还是因为现在街上的乞丐突然变多了,她现在在景墨琛这里住着,吃喝不愁的,要那些银元也没用。
这天,她看着景墨琛窝在自家的沙发里看报纸,很是疑惑:
“景墨琛,你怎么不去忙了?少督军就这么闲?”
“没事。我在家你不喜欢?你现在都烦我,真是伤心啊。”
景墨琛捏着报纸的手微微一顿,故意歪头一笑。
苏瑶上前抱住了景墨琛的手臂,认真的看着他的俊脸,皱眉:
“不对,你说谎了。你没发现,你一对我说谎,右眼就会向上扫。”
“啊?”
景墨琛放下报纸,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问题。
“你真的骗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问张副官了。”
苏瑶刚只是诈他的,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骗自己了,她作势要站起来。
景墨琛一把拉住苏瑶,苏瑶身子一晃,正好倒进了她的怀中。
他紧紧的抱住怀中温软的女人,勾唇:
“好了,我告诉你就是了。你男人现在不是少督军了,是个白身。”
“你还不是我男人......”
苏瑶本来有些害羞,突然反应过来,惊呼:
“你不是少督军了,为什么。你犯什么错了?”
“我不是少督军,你不喜欢了?”
他这么说着,深邃的眼眸时刻的盯着苏瑶的神色,不错过一丝的变化。
“景墨琛,你太小看我了,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即使你乞丐,我养你就是了。”
苏瑶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双眼圆圆瞪着景墨琛。
“瑶儿。你放心,我就算不是少督军了,也一定养得活你。”
景墨琛双眸灿若繁星,一高兴,在苏瑶白皙的额头上触了一下。
苏瑶脸颊更红了,嗔了他一眼:
“你还没说,你怎么被撤职了?是因为我?”
她突然想起那天到自己家的那个的中年男人,她后来问刘叔了,那个男人正是大督军府的大管家。
从那天之后,景墨琛就一直呆在家里了。
她的心中涌起一阵内疚,脸上自然也露了出来。
“瑶儿,不是因为你,那老头子早都看不惯我了。正好他寵爱的小儿子从發国回来了,让我给他让位。”
景墨琛的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味道。
“景墨琛,你怎么命这么苦。好,你以后有我,你就不会苦了。”
苏瑶心中还是觉得不舒服,就是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怎么做,这个男人才会高兴。
心中暗自的念叨:
景墨琛,这都是什么命,上辈子遇上那样一个爹,这辈子还是这样偏心的爸。
“这就对了,咱们在一起比什么都好,瑶儿,这几天与你在一起的时间,真的是我自出生以来最轻松的日子。”
景墨琛额头贴着苏瑶的额头,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缓缓从他的喉间溢出。
他是真的轻松,没有头疾噩梦缠绕,没有公务军务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