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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
也就是说甄妈妈手里头确实有配方？甄妈妈为什么想要五十万？
六年前是发生了什么事？
米鹿虽然疑惑，却也没表现出来，打算回宿舍后在日记里找答案。
米鹿微微勾起的粉嫩的嘴唇，毫不掩饰眸中的幸灾乐祸，“既然都赶出季家了，这个时候再想起甄妈妈，是不是，太打脸了点。”
“可不是嘛。”季律涵完全不在意米鹿说季家的坏话，还顺着米鹿的意思骂了一句，“太无耻了。”
“甄妈妈是做了什么事会被赶出家门？”米鹿问道，她实在好奇，是犯了多大的错才会让一个商人放弃这么一枚好棋子。
季律涵摇头，“听说是小姨先背叛了季家，具体我也不清楚。”
米鹿对于这个说法是一点都不信，甄妈妈为人品行端正，会做出什么背叛他人的事？
见米鹿眼中没了笑意，季律涵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我是不相信小姨会做出什么背叛季家的事的。我十岁的时候小姨才离开季家的，十岁之前对小姨的记忆都是很温柔美好的。”
米鹿心不在焉地点头。
“在没有拿到配方之前，季家的人还是会继续找你的，我在季家没多少说话权，帮不了你什么，但你撑不下去的话可以跟我说，我会尽全力护住你的。”季律涵一本正经的说道。
米鹿低敛着眼眸，缓缓地说道，“难不成，他们能杀了我不成？”
季律涵被她直白的话说得一愣，随即重复了一遍之前他说过的话，“那些贵族世家的内部斗争是你想不到的残酷。”
话说到这，米鹿倒是来兴趣了，她倒是像看看，季家能做到那种地步！
不过，为了让季律涵不白来一趟，米鹿还是解释道，“配方什么的，我一个字都不知道，甄妈妈留下的东西可没说有什么配方。”
这回答在季律涵的意料之中，“不急，时候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行吧，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米鹿站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裙摆，黝黑水润的眼眸看着季律涵，嘴角勾起礼貌的弧度，“谢谢季先生的招待。”
“不客气，路上注意安全。”季律涵也站起来，把米鹿送到了门口，看着米鹿坐进计程车他才重新回到咖啡厅里。
季律涵没有回到原先的位置，而是多走两步来到了隔壁桌，恭敬地说道，“爷爷，你都听到了吧？”
已经年过六甲头发发白的老人叹了一声，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
难道季家就要这样陨落了？
不！
他不相信莲儿会抛弃季家不管不顾！
季老爷子猛地睁开眼，颤抖着咳了几下，季律涵连忙扶住老爷子，熟练的顺手拍背。
好不容易缓过劲的老爷子，声音粗沉，“一，一定有的。”
季律涵闻言垂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季老爷子的话。
想起记忆中那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优雅，浑身散发着温柔气息的小姨，忍不住惋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