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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太子设策于国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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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标面色复杂,转头深深望了朱瀚一眼,缓缓叩首:“儿臣,代宗庙谢皇叔。”
    朱瀚轻声笑:“无须谢我,我不过做了我该做的。”
    他起身,朝着那层层宫阶之上看去,眼中寒芒微收,只留下一句:
    “今日清障,不过是将你脚下的路,再铺平一些罢了。”
    东宫之内,朱瀚于王府书房临案而坐,案上摊着一摞诗词、曲赋与奏折。
    黄祁拂门入来,颜色凝重:
    “王爷,得一密报:燕王府与吴王府诸幕僚,已于昨夜共饮若干,将士散归时暗中立誓,图借乞巧节游园之机,扰东宫护卫,动摇太子声威。”
    朱瀚微抬眼,缓缓合拢奏折:“他们又来试探。若放任不察,东宫之门便会再度数易其守。”
    黄祁低声:“殿下曾言‘不动为稳’,此次可否再设局,以静制动?”
    朱瀚沉吟半晌,目光转向窗外融雪初晴:“不,此事非我手所为。要让太子自己驻营之时,以威慑诸王,而非我再动刀剑。”
    说罢,他取出一方朱印,印上“东宫密卫”,转身吩咐:
    “令顾清萍、杜世清分头:一人暗中潜入王府宴会宾集之处,暗悬东宫护印于衣袖;一人令东宫禁卫官,乘乞巧节游园之机,分列北苑、西苑、御花园三处要道,以‘东宫密卫’之名威慑乱臣细作。”
    黄祁闻命,躬身即刻去办。
    朱瀚回首对黄祁道:“此举,令诸王子弟可见太子威势;却不见我之手。”
    黄祁点头:“是,让太子以威慑制敌,而我之助便成无形。”
    乞巧节当日,太子朱标着青袍素领,微施粉黛,携顾清萍登上御花园十里长亭。
    长亭之中,女眷织巧手帕,侍童撒花瓣,香风暖人。
    朱標未言,只静坐观人。顾清萍立于侧,为他斟香茗,微声道:“殿下可否庆节?”
    朱标淡淡一笑:“东宫之节,岂在花前月下?今日我有事要做。”
    话音未落,园中忽见三十余骑身着银甲,腰别东宫护印,乘花市之隙疾出长亭。
    然而那队骑士却并未行刺,而是各持号令,迅速列于花道之侧,嚷道:
    “东宫密卫来此,诸位小心。”
    群臣错愕,花市上醇酒歌舞戛然而止。
    或有士子惊呼:“太子密卫,何意?”
    朱标缓缓起身,声如洪钟:“东宫虽设花市游宴,却不容外人扰乱!谁敢行刺密卫,便是敌我之辨!”
    那三十骑瞬间抬盾而立,士卒稗草被惊,“东宫密卫”六字如鼓声震憾,花市顿时肃杀。
    顾清萍上前轻声道:“此举果然震慑,他们各自式色。”
    朱标漫步至骑阵前,目光扫过骑士面具,只剩银砂镶嵌,后方三名禁卫执印如令而立。
    太子目光停于其中一人,微微点头:
    “朕以花市之乐召诸王子弟,却以密卫制其内忧,今日之举,不为我所动,而为天下所惧。”
    话音落,第一个王府幕僚听得心惊,欲施言词,却不敢再行搅乱。
    长亭之中,芳菲尽谢,唯余冷意横笛。
    转移至御前。
    朱元璋于寿安殿中闭目听奏,左右奏言乞巧节之异动。
    陛下仍旧抿茶,片刻,徐声而出:“令东宫密卫列入禁军统领,颁新印符,以示威服!”
    群臣皆叩首:“遵旨!”
    王府后园,深夜。
    朱瀚手执密报而至,黄祁与杜世清相迎。
    “周恒之流已被震住。”黄祁禀报,“今夜已无他动。”
    朱瀚轻缓叹息:“他若再动,必露真身;若不动,便知真心。此局已破。”
    杜世清问:“殿下可有后计?”
    朱瀚神情淡然而肃:“他们欲用节日之乐扰太子,大明万物共祝,却忘了人心之权。次月正旦,朕命东宫设‘岁朝讲政’,令百官于太和殿前,辞旧迎新之际,直言所思所策,与太子论政。”
    “此举一出,必令天下诸公觉察:太子不只是花前月下之君,亦是立朝定策之主。”
    黄祁赞道:“与武艺大观相辅双璧,实为锦上添花。”
    朱瀚点头:“再者,此时节百官蒙恩,若不得上书论政,便无所为,朝心自固。吾今所做,不过是让太子借节之名,行深秋谋画之实。”
    金銮殿前,霞蔚云集。东宫百官引列朝前,朱标亲引策士台士子,文武列阵中轴。
    内外诸王、列侯亦悉数来朝,金柱皆映朝霞。
    朱元璋坐于龙榻,斜阳金辉遍洒殿中。
    朱標立于乾清门下,身披紫袍,冠旒凝重,目光如炬。
    朱元璋开口:“今日朕设岁朝讲政,不取诸部奏折,不寻朝会繁礼,只与朕与太子,听诸公直言国事。”
    群臣屏息。数名大臣先后请言,或论百万雄师部署,或议田赋轻重,或上民生疾苦。
    朱標一一面聆,时而点头,时而入口反问,字字皆稳重。
    吉甫公言:“地方官员归有章法,然百姓赋课尚有冗贱,愿太子于春耕之初,确立轻徭薄赋之征调方法。”
    朱標应声:“可立调度司,让丁壮徭役由地方自筹,余粮则由东宫调剂,不令人役过重。”
    群臣颔首。
    礼部尚书赵让进言:“礼部常言旧制,但今日庶民思易礼多,愿太子制新礼,让百姓于礼节之外亦感恩朝廷浩荡德化。”
    朱標又应:“可令策士台续议,择三礼一俗,令士庶便于行礼而不失体面。”
    群臣再颔首。
    而其间,诸王诸侯亦得陈言,叩问东宫军事与政令如何相辅。
    朱標不避锋芒,正声答之,字字铿锵。
    直至日落西山,金銮殿中才终一堂。
    朱元璋抚须而笑:“朕观今日诸公言政甚畅,太子之尊,不在名分而在才德。”
    “退朝吧。”
    众臣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瀚独立厅前,炉火映红他的衣袍,顾清萍携几案文书入来,轻声道:“殿下三场大典均已落幕,朝野盛赞,太子之势更盛。”
    朱瀚微微点头:“他已将武、礼、政三场典礼,串成一个环节,令天下皆服于东宫。”
    顾清萍轻问:“接下来该如何?”
    朱瀚转身,双目漆黑如墨:“接下来,是要让太子心中无‘亲王’这两个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太子设策于国学堂(第2/2页)
    “燕王一系虽已退避,却未必心服;诸王诸侯虽已趋附,却不知何时再起。”
    “当此之时,唯有让太子与百官、与士卒、与百姓真心相系。那条路——不再是宫闱之中,而是在旷野田间。”
    他语气渐缓:“春寒料峭,田塍犁牛,学令施行之时,太子需领诸将下田,观耕问产,方可得民心。”
    顾清萍眼含笑意:“您是要太子补天子之旅?”
    朱瀚淡淡一笑:“正是——让他于春事之初,感知百姓疾苦,施仁政之泽。仅于殿堂之上固威,还不足以保位长固。”
    系统提示浮现:
    【支线“君心民意”推进:岁朝讲政完成】
    【奖励:民心+25,朝心+20】
    二月初九,暖阳乍现,冰消雪释,草木初萌。
    京都西郊,万顷良田之上,已有农人肩犁扛耙,鸣牛唤犬,备耕如火如荼。
    乍暖还寒间,一列朱红仪仗缓缓而行,旌旗不扬,却威仪自生。
    朱标一身素衣素袍,腰间不佩玉,仅束缚白绫,一袭灰氅挡不住他眉宇间初成的大气。
    而朱瀚则随行于后,披风未解,马蹄未疾,嘴角一抹难掩的笑意。
    顾清萍策马相随,轻声低问:“王爷,太子此行,真要亲手耕作?”
    朱瀚未答,只抬手指前方一片广袤田垄:“若非亲手握犁,怎知百姓日子如何过?他若要坐稳那龙椅,就得在泥土里踏出脚印来。”
    前方传来锣鼓声,一名地方知府衣袍未整、满脸春色地奔来迎驾:“微臣郑峰,叩迎太子殿下、汉王殿下!”
    朱标翻身下马,不待通禀,直入田边,笑道:“不必多礼,今日我是朱标,不是太子。”
    朱瀚跟着落马,眼带几分意味深长:“他说得对,今日他是耕夫,是天子之子,也要为这片土地落下一锄。”
    官吏欲拜,朱标挥手止之:“叫附近庄头、耆老来一见。”
    须臾,几位须发斑白的农人领着一众年轻小户而至,为首一人面色黝黑,腰身佝偻,却眼神利落。
    “老朽是这阡陌屯西庄庄头,姓刘,年过六十,见过太子殿下。”他拱手作礼。
    朱标回礼:“刘伯,请不必多礼。听说你这片地已种四代,可愿教我如何下锄?”
    刘庄头愣了下,旋即回道:“愿为太子开地前锄,但这地是泥不是锦,犁下去是痛不是香。”
    朱标笑了:“我若怕痛,也不敢来此。”
    朱瀚不语,只淡淡看着那一幕,内心却泛起一丝欣慰:他带着这个侄儿一步步走到今日,终究到了这泥中下脚的时刻。
    不多时,朱标换了布衣,卷袖入田。
    脚陷入泥水间,田风扑面,原本锦衣玉食惯了的太子,首次感受到泥泞的沉重。
    刘庄头递来一柄木犁:“殿下,左脚压犁柄,右手扶绳,牛未行前,脚莫动。”
    朱标依言行之,牛行缓慢,犁破田垄,泥水四溅。
    他一歪身,几乎跌入水洼。
    顾清萍吓得惊呼出声:“殿下!”
    朱标却笑着起身,泥染袍襟,毫不避忌:“无妨。做不好,便再做一回。”
    朱瀚负手而立,朗声道:“我大明太子,连一犁都能耕不稳,那如何执天下之犁?”
    众人皆笑,紧张气氛顿解。
    朱标重整姿势,终在第三趟时稳稳拉出一条平整田垄,泥翻水起,直线如弓。
    庄头连连点头:“太子殿下这手,比咱村里小子都稳。”
    朱标满身是泥,反倒笑意自在,望向朱瀚:“皇叔,我若弃了官袍,是否能在你那儿讨口饭吃?”
    朱瀚负手点头,眼中带笑:“你若真能种出粮来,不止饭,我把酒也供上。”
    这场耕作之后,太子并未急着归京,而是择地搭设简棚,与庄户同食。
    炊烟起时,朱标席地而坐,咬一口糙米馍馍,皱眉嚼下,又笑道:
    “这味虽苦,却踏实。”
    刘庄头叹息:“殿下若能年年如此,天下人便知太子非只在金銮殿上看江山,也能在咱们地头望年景。”
    朱标肃然起身,对着村中众人拱手作揖:“来年春耕,我再来。”
    农人见状,无不动容,纷纷还礼:“恭送太子殿下!”
    朱瀚站于人群之后,未言一字,只望着那片被犁开的田地,心中默念:“你若能将泥土记在心上,那皇座才不会漂浮。”
    归京途中,朱标独与朱瀚并骑而行,夜风微寒,田香犹在。
    朱标开口:“皇叔,我今日才知,这世间最不易得的是一饭一衣。”
    朱瀚微笑:“你要记住,朝堂虽高,若忘了这片土地,你脚下便是虚空。”
    朱标点头,又道:“若父皇知我此行,会作何想?”
    朱瀚语调平静:“他早知你会去,是他让我暗中安排乡野安危——他不说,不代表不看。”
    朱标默然。
    良久,他低声:“那你呢?”
    朱瀚略一侧首:“我?我在看你是否真正愿意脱下那件锦袍。”
    朱标笑了:“愿意。”
    三月初三,清风拂柳,京郊花信风正盛。
    东宫传出一道旨意:“太子设策于国学堂,三日后于文昌殿设堂试贤。
    诸生、进士、举人、寒门有志者,皆可应问。”
    消息一出,轰动四方。太子招贤不拘一格,破格设问,不以出身,不限门第。
    此举在士林中犹如春雷惊蛰,一时之间,南北学子云集京师,东市纸贵,书肆门前挤得水泄不通。
    而在设策之外,朱瀚却悄然离宫,独自携黄祁、两名近卫,往通州村外走了一遭。
    这并非偶然。
    “王爷,此地早年为义仓屯田之地,如今粮价回稳,多是受此影响。”黄祁汇报道。
    朱瀚策马徐行,低头望着那片一望无际的麦田:“纸上得来终觉浅,这片地上的泥巴,比京城十张奏疏更真实。”
    他忽勒马停住,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群孩童身上。
    那是一座低矮学堂,门扉斑驳,窗纸破旧,十几名童子正朗朗诵读《大学》,讲书先生须发稀疏,声音却字字铿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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