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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章要进入正题了（九）
“有，但都太小，她穿不了。”
掌柜的直言。
何珊珊简直都要开始自我怀疑了，她是不是不正常啊之类的。
“那就算了，”何珊珊在杜母说话之前，先说了这句。
掌柜的却是看向杜母。
杜母直皱眉，追问：“不行！”
“我其实衣服很多的”何珊珊只能这么说。
杜母回：“女人的衣柜里，永远都缺那么一件衣服！”
何珊珊用力的眨眨眼，这个逻辑是古代就有了？好强大。
“嗯，那就买一件？”她也算看出来了，不让杜母买上一件，杜母是不会放弃的，那就……买一件吧。
杜母满意的点头，她还想多买几件。
在杜母看来，这是一种间接补偿，可在何珊珊瞧来，做不得杨九主的她，却在替杨九接受这些，是压力。
一件衣服就算了，这要多来几件……
“不用的，万一我又长个子，衣服岂不是穿不上？”何珊珊眨着水晶大眼睛卖软卖萌。
“嗯，那就多买几套，到时候也能穿，”杜母道。
何珊珊压力真的很大啊！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何珊珊急忙摆手，她已经受不了了！
杜母听到拒绝脸色沉了下来。
“我……要听阿九的话，我……”何珊珊眨巴眨巴大眼睛，越发显得无辜可怜又无助了。
杜母眼睛闪过不悦之色：“我再如何说，也是他的长辈，到时候你就都说是我要给你。”
何珊珊继续放软了声音：“就一件，好不好？”
张巧手吃软不吃硬，她看着杜母的性子，同样也是吃软不吃硬，那就……用一个办法吧。
不过她对杜母，实在是……没多少真心，也升不起多少真心啊！
杜母不管何珊珊的想法，只是一味的想要弥补她自己的过失，将这种想法施压在何珊珊身上，又怎能让何珊珊有什么好感？
杜母沉着不悦的脸：“还没听说过给别人买衣服，不要的，算了，一件就一件吧！”
何珊珊也是松了口气。
她转身的时候，询问掌柜的：“这一套多少钱？”
因为这一套成衣是鹅黄素色花纹不多，她改良的空间很大，所以选择这一套。
“里面带了点纱，十两，”掌柜的报价。
古时制纱艰难，带纱织的可不就贵吗？
“那就这件，”杜母示意掌柜的包起来，她身上通常不带银钱，而是让掌柜的去杜府取。
掌柜的立马指挥着手下的伙计行动。
何珊珊自怀里掏出十两递过去。
掌柜的看向杜母。
“谢谢杜婶婶帮忙看衣服，我很喜欢！”何珊珊继续眨着水晶反光般明亮大眼睛。
杜母却是一再被拒绝，眼睛里已经写着“不悦”，可她不想被再落面子了，只是疏离的颔首。
何珊珊面对不再热情的杜母，反而松了口气。
杜母示意手下的丫环帮忙拿衣服，她提议：“要不我们再去茶楼坐坐？”
“好啊，”何珊珊笑，面对长辈，她还是多几分耐心的。
尽管这长辈强势自我些，可她有时候不也强势自我嘛？能理解。
两个人在花楼的包间坐下，位置就靠在窗户旁。
杜母面色变得严肃，这是要进入正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