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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央手指轻轻敲击几下桌面，这才站起身。
“想要谈什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
柯父当即就冷下脸来，平时都挺和蔼的人突然冷脸都是比较吓人的，这招他也百试不爽。
“你想要什么态度？”
舒央坐到沙发上，目光毫不畏惧的和柯父对视。
“行，咱们先不说这个态度问题，你为什么要打你妈？”
“我什么时候打我妈了？”
舒央挑眉，做出一副诧异的样子，嘴角的弧度就像是无声的挑衅和讽刺。
“舒央，你进我们家门以后我们对你不薄吧？不管是吃穿用度还是对你的态度，我们家都不算差吧？你和欢磊结婚也这么久了，你怀孕辞职在家他养着你，你妈照顾着你……”
柯父说起话来的时候一条一条的，先是把柯母和柯欢磊的好说了一遍，这才切入正题。
“可能你生完孩子以后你妈分身乏术没有照顾好你，欢磊也因为工作忙对你有些疏忽，我呢又不管事，你有点怨气是应该的。但是不管怎样，你怎么能对你妈动手？她说话虽然难听一点，但是相处那么久她心不坏你是知道的。”
“心不坏？想把一个才出生的婴儿掐死，想把一个刚刚生产的产妇扫地出门，这叫不坏？那你觉得什么叫坏？”
舒央语调莫名，柯父听的眉头紧锁，疑惑的目光看向柯母。
“我没有！你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想杀我，还打我儿子，产妇？就你这精力还叫产妇。”
柯母用愤怒掩饰自己的心虚。
她确实想自己儿子和对方离婚，然后再把这个孙女送人，一个拖油瓶她家肯定是不会要的。
“我精力怎样和你把我丢在床上不管，还刺激我是有关系的，谢谢你让我有这么多精力。”
“不管？以前多少人生完孩子不也是能起来洗衣服做饭，我还没有这么磋磨你呢，你怎么就这么娇气？还要我伺候你。”
柯母恨恨的瞪了一眼舒央，冷哼一声。
“我又没义务伺候你。”
柯父也觉得柯母说的有道理，刚想开口。
“你没义务，但是你儿子有，这是法律规定。”
柯欢磊闻言心虚的不敢看舒央，让他去照顾刚刚生产的她，怎么可能。
那天在产房外看见那个丑的不得了的女儿以后，他就不想再和她有任何接触，况且她还时不时流些恶心的东西，还会大小便失禁。
这和他曾经幻想中的老婆以及女儿完全不一样，哄着她这么多年就是因为她的长相和性格，那天她可以说是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
明明他想象中两个人的孩子是会很可爱漂亮的，但是现实呢？他很怀疑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而且，你这样恶意攻击产妇我也有权去告发你，虽然不会对你有什么审判，但是我相信群众的嘴巴就是最好的审判。”
“行了，怎么就说到告发去了。”
柯父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扯出这么多事，还有完没完。
“你妈是有不对，但是你不管怎样都不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