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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东西蹿动的很快，舒央还是捕捉到了一点熟悉的东西。
不祥的预感在心头跳动。
舒央的眼睛眨了眨，压住心里呼之欲出的情绪。
——
“这是你要的东西，她不是你要找的人。”
妖娆的女人将一沓资料甩到男人的面前，嘴角弧度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你怎么就还不死心？他都说了，她没有活着的可能，你再怎么找，也不可能再找到她，就算真的找到了，经过了这么多年，灵魂散开再重聚，你觉得她还会是你认识的那个她吗？”
男人垂眸，没有接话。
素白的手拿起资料，手中的东西化成流光，进入脑海，一切就像是电影一样，快速的从脑海中划过。
“不过说来这个小姑娘也挺惨的，经历了这些居然还没有形成报社的心，心性不是一般的稳固啊，啧~这要是个男的，我一定会去攻略她。”
“别打她的主意。”
“呦？我们大人这还护上了？怎么？神心终于再次动了？不是我说，你还真是个禽兽，看上的都是这么小的小姑娘，虽然年纪是大了，可这长相怎么看也是个小孩子，你也下的去手。”
“够了。”
素白的手按在面前的桌面上，桌面化为齑粉，消散的干干净净。
“还生气了？”
女人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发怒就收敛，反而笑的更加肆意了，男人站起身，敛下眸子里的暗色，瞬间消失。
“无趣。”
男人一消失，女人脸上的表情就收了起来，仿佛刚才笑得花枝乱颤的人不是她一样。
——
“小乞丐，脏又矮，天天和狗抢剩菜……”
舒央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恍惚，终于时空乱流停滞，耳边响起嗡嗡的声音，有些杂乱。
一群小孩儿正围着一个小孩子念着顺口溜，小孩儿们脸上是肆意张扬的笑，一个个宛如天使，然而说出的话却并不善良。
“小乞丐，脏又矮，天天和狗抢剩菜……”
“小乞丐，脏又矮，天天和狗抢剩菜……”
“……骨头不嚼就开吃，真像一个大嘴怪，讨厌讨厌真讨厌，把她送进垃圾袋。”
舒央睁开眼睛，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身上传来痛感。
“哇啊！她要吃人了！大家快跑啊！”
原本围着她念顺口溜的小孩儿们四散逃开，阳光直直照射在她身上，有些刺眼。
这里……好熟悉。
“妹妹，吃。”
不知道从那里走出一个瘦弱的男孩，在舒央面前蹲下，摊开黑瘦还有些脏的手掌，上面躺着一颗有些化了的棒棒糖。
“这个很甜，给你吃。”
舒央看着小男孩那张脸，有些记忆不受控制的往脑子里蹿。
“你把刀插进自己肚子里我就放了她。”
“你看他多难受啊？你怎么不哭呢？你这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两个垃圾，还装什么情深似海，这么情深干脆一起生个孩子算了。”
“哈哈哈……”
污言秽语，嘲笑谩骂，在耳边回荡，舒央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弧度开始扩大。
“妹妹，都怪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