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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们提到舒央，森源立即激动起来。
“原来你不是结巴啊。”
“放心吧，我们不会欺负女孩子的。”
“不过你就不一样了，哈哈哈！一个男人居然畏畏缩缩的，跟个女的一样，你该不会是娘炮吧？”
森源又沉默下来，他不想惹事。
能够读书已经足够了，他不能再去惹事，反正以前也经常被欺负，他早就习惯了。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装什么哑巴？”
有人伸手，推了一把森源。
“说话啊？”
“你再不说话我们下午就去找你妹妹，把她的东西全部拿走，再拿小蛇吓她……”
“噗！”
——
“说说吧，你们两个到底想做什么？”
班主任很头疼。
明明这两个孩子看起来都挺乖的，可怎么总是给她惹事，这才来几天？就出现了两次打架事故。
“你们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学校，还是不喜欢我们这个班级？”
班主任揉着眉心，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温柔可亲一些。
“没有，老师我很喜欢这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了。”
森源弯腰道歉，舒央站在一旁，垂着眼睛。
“老师，他就是故意的，他欺负人，我讨厌他，我不要跟他一个学校，让他离开我们学校，他都这么大了，还跟我们一起读书，还欺负我们！”
另一边的孩子其中一个红着眼睛，指着森源。
森源身上有些伤口，几个孩子身上只是有点脏，然而几个孩子却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他打我们！”
“他好凶……”
几个孩子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告状。森源就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为什么起冲突？”
舒央突然开口，所有人都看向她，包括老师。
老师扭头就对上小姑娘黑黝黝的眼睛，里面似乎藏着探灯，能够看清她心里所有的秘密。
“老师您难道不知道吗？”
小姑娘微微歪头，淡笑开口，语气中藏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你这话是什么意……”
“别着急恼羞成怒，我们前两届您带的那个意外死亡的学生。”
舒央的话点到即止，老师脸色瞬间苍白，瞳孔收缩。
“我只希望老师能够公正处理这件事，您的事我不感兴趣。哥，走吧。”
舒央往外面走去，老师并没有开口阻拦，森源犹豫的看向老师，见她眼神恍惚，也跟着舒央离开了。剩下几个学生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可能，那件事就是意外，不会有人知道的，这个学生一定是胡说。
班主任手攥紧，直到传来刺痛感，这才反应过来。
“森源是我们的同学，老师是怎么教你们的？要对同学友爱，和同学和睦相处，你们几个人……”
“妹妹。”
舒央停下脚步，风从脸上刮过，有点凉。
“谢谢你。”
谢谢她愿意带他出来，谢谢她让他读书，谢谢她来替他解决麻烦。
森源并不傻，相反，他很聪明，也懂的感恩。
“不用，这是我欠你的。”
她欠他一条命，现在只是在还他而已。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