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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才刚刚这么想完，很快它就会发现是自己天真了。
“都走了这么多个世界了，我感觉有点无聊，正好现在有空，不如就去见识一下你口中的轮回世界是什么样的。”
舒央拔出刀，白森森的牙齿闪出刺眼的光。
现在她也差不多请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摸清楚了，那么，是时候浪一浪了，她已经憋了很久了。
“啊！”
惊恐的尖叫声不断，等少女踏着晨光出来的时候，身后的实验室中已经没了任何声响，就像是一座死城。
事实上里面也确实是一座死城，血腥味仿佛已经化成了实质，在整个空间回荡。
正如他们肆意玩弄那个世界的人一样，现在她也要肆意玩弄一下这个世界的某些人了。
“寄主！你住手哇！”
系统的声音都变了调，整个小身体颤抖个不停，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
扣积分的声音不停在脑海炸响，系统觉得自己眼前有点花，整个统都处于一种极致崩溃的状态。
完了！
这两个字就像是无限循环一样，在它脑海里播放。
“检测到444号系统恶意触动规则，强制召回启动。”
“正在召回……”
阳光下小姑娘手中的匕首已经被鲜血浸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鲜血顺着匕首滴落，在地面留下斑驳的痕迹，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啪啦……”
匕首掉在地上，上面的鲜血因为撞击抖落，在地上形成小小的一个血涡。
原本还站在那里的少女，不知道去了哪里，整条街在诡异的寂静后就爆发了无数声音。
“啊！”
“救命！”
“我要报警，这里有杀人狂！”
人群慌乱的四处逃窜，空气波动，并没有人发现大街上突然多了两个人。
地上的匕首被人捡起，那人英挺的眉毛死死皱在一起，薄唇微抿。
“我说过她不是她，你还偏不信，你看这件事是她能做得出来的吗？可怜了这些亡魂。”
“这么多年，她是第一个，我不想放弃任何希望，哪怕不可能，也要试试，不是吗？”
“她不会回来了，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
“你说，一个人受了重大刺激会不会性情大变？”
“你该不会真把她以为是她了吧？一个人不管性情再怎么变，在骨子里面的那些东西是不可能会改变。
她是善良的，而这个……呵呵呵，这是两个极端。”
想到那个少女，男人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神，时间太短，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发觉。
那个少女呀，是很善良的，善良到有些蠢。
他倒是希望她能和这个一样，至少可以保护好自己，不会被别人伤害，不过这只能是奢望了。
她但凡狠一点心，就不至于落得那个下场。
“她和她来自一个衍生地。”
“还有一句话说，天使和恶魔是同源的，那你能说天使就是恶魔吗？其实真相怎样，你自己清楚。”
没人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就算知道了也听不明白。
“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