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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的尖叫让巡逻在宫内的侍卫飞快的跑了过来。
看着那挂在房梁上的老人,巡逻的侍卫赶紧将人放了下来,试探了一下脉搏,已经没有了脉搏,身上的体温也在渐渐消失着。
南宫御原本在御书房里面看着奏折很是闲适。
紫霄王死后带来的负面效果已经被裴翊消弭了,相信北狄被打的臣服了,那么其他的诸个小国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心中正式愉悦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喧闹的声音。
原本夏国的京城内就有宵禁,而这个在皇宫之中更胜,基本上是入夜之后,宫中就禁止喧哗了。
可是这个时间,外面却是有些喧闹了。
南宫御皱眉放下手中的奏折说道:“小珍子,出去看看。”
小珍子躬身从御书房里面退了出去。
才推到了御书房外面,伺候着福公公的小太监就跑了过来,面上满是惊恐,脸颊上还满是泪水的样子。
小珍子抓住了惊慌失措的小太监低声问道:“深呼吸,莫要乱叫了,惊了圣驾,平缓一下呼吸,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太监跪坐在地上抓着小珍子的手仿佛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说道:“福公公,福公公,走了。”
听到小太监的话,小珍子也是连着退了两步才稳住了身子,站直了身子,微微闭了闭眼睛说道:“知道了,你们先将福公公收拾收拾,我去请示圣上。”
小珍子压着那一股子快要涌出来的悲伤在御书房门停下身来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抬腿进入到了御书房里面,跪在了圣上的面前低声说道:“圣上,刚才伺候福公公的小太监说,福公公走了。”
听到小珍子的话,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少年,南宫御手中的笔从手中滑落,猛然站起身来说道:“怎么回事?”
“小太监已经慌了,并没有说清楚,奴才先过来请示圣上,福公公的身后事当如何处置?”小珍子跪在地上低声询问着。
“摆驾。”南宫御从书桌后走出来说道。
“圣上。”小珍子跪在地上,微微侧了侧身子挡在了南宫御的面前。
“狗奴才。”南宫御一脚将小珍子推开,从御书房里面离开了。
小珍子连忙起身来跟在了南宫御的身后向着福公公所在的小院方向过去了。
福公公的死亡,南宫御最后还是让人悄无声息的给厚葬在了皇陵旁边的墓地里面,却没有告知给其他的人知道,但是一直关注着皇宫之中动荡的裴翊等人却也是知道了。
原本裴翊以为福公公会在宫宴之后离开京城回去老家,却不想只不过在自己见过他之后,他居然就自寻了短见。
裴翊是第二日早晨知道了福公公上吊自尽的消息的,但是那个时候,福公公已经厚葬在了皇陵 边的墓地里面了。
他不能去看,只能心中默默的哀悼。
只是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在世子府后院的苏婉儿的婉秋院里的王嬷嬷却是过来说,苏婉儿肚子痛了,大概是要生产了,让他去婉秋院。
裴翊看着过来请自己的王嬷嬷,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今日还要去招待北狄使节,让稳婆和大夫在婉秋院待命即可就离开了世子府。
王嬷嬷在苏婉儿声嘶力竭的时候,带回去了裴翊传递过来的消息,整个人一瞬间就失去了精气神一般,也不管肚子是否有多痛了,也不管肚子里面孩子是否要出来了。
王嬷嬷看着床上的人那不争气的样子,当着一众婆子丫鬟的面一巴掌打在了苏婉儿的脸上,在她那愤恨的眼神之中,王嬷嬷说道:“这孩子你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
感觉着剩下撕裂般的疼痛,苏婉儿咬着牙将孩子诞下之后就昏厥了过去。
而刚到驿站的裴翊也接到了从府中传来苏婉儿生下一个儿子的消息。
裴翊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进入到了驿站之后将昨夜交代的入宫面圣的事情跟北狄的可汗说明了,看着那带着面纱的女子,裴翊只是抿了抿唇,带着歉意的对着使臣说道:“末将的副将会带着诸位在京城四处游逛一番,离府之前拙荆正在生产,末将就告辞了。”
裴翊说完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北狄可汗看着那离开的男子,对着一边的副将问道:“原来将军已经有了妻室么?本王听说将军乃是夏国的世子,那那位世子妃当时何等的精姿绝艳啊。”
听到北狄可汗的话,贺必然嘴角轻轻地勾了勾说道:“那是将军的家事,末将等不会私下讨论的。”
北狄可汗见着问不出来一些什么,也就对着贺必然摆了摆手说道:“几日的舟车劳顿,我们想多休息几日,逛京城的事情,等面圣之后,慢慢逛吧。”
裴翊离开驿站并没有走正门,而是从侧门悄无声息的翻墙过去,进入到了隔壁的院落里面,然后在院落里面换了一身衣服,有从那个院子里面离开了。
离开院子之后,裴翊直接到了离驿站不远处的那个院子外面,从后门入了院子,裴翊终于见着了那个在屋子里面坐着月子的女人。
见着躺在床上睡着的女人,裴翊倾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轻声说道:“辛苦了。”
曲瑶儿被那轻微的触感吵醒,将人微微推开了一些说道:“走开点,臭。”
这坐月子真的是度日如年,也不过短短的几日时间,曲瑶儿却是觉得仿佛度过了很多时日了一般。
更何况,在月子时间脸还不能洗澡,虽然屋子的外间已经放上了冰块给内里降温了,但是曲瑶儿觉得自己快要馊了。
这个男人居然亲的下去,鼻子是除了什么问题么?
如此疑惑着,曲瑶儿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噘嘴问道:“你就闻不到酸臭味么?”
“出军打仗在外的时候,那军营里面都是一些大男人,那是多少时日没有洗漱的了,那更是臭不可闻,你这可是香汗,哪里臭了。”裴翊说着话,弯腰低身在她 脖颈之间轻轻的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