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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婉婉愈来愈阴沉的脸色，顾瑾言只好强忍笑意捏捏她的鼻尖：“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肯定很好看。”
“说吧，谁欺负你了？哥哥帮你。”看到林婉婉有些古怪的表情，顾瑾言又急忙补充了一句，“你可别小瞧我啊，一般人我还是比得过的……”
“那叶宸炀呢？”林婉婉偏了偏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信誓旦旦的样子，忍不住打断他。
“谁？”顾瑾言一时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叶宸炀。”林婉婉好脾气的又重复了一遍。
“……告辞！”
顾瑾言果断回答，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那个表面上清清冷冷的男人，背地里不知道有多么心狠手辣。
林婉婉瞬间换上了一副不屑的眸光，撇了撇嘴：“啧啧啧，吹牛。”
“其他的我都可以，唯独叶狗贼……你还是自求多福吧。”顾瑾言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好奇的询问道，“小丫头，你怎么被他欺负了？”
突然顾瑾言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呼一声，捂着嘴面露难色：“不会是……？”
“你想什么呢！”林婉婉自然明白他是往什么方向联想了，当机立断给了他一击暴栗。
顾瑾言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都怪你刚才的举动太引人遐想了……”
林婉婉仰头望了望天花板，一口冷气吸入肺中，缓缓地说道：“我被他绿了，还是当面绿的那种。”
林婉婉是叹着气说的，声音淡淡的，不知道是在给顾瑾言解释，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你被那个狗贼给绿了？”顾瑾言诧异的反问，“你不会就是那个最近在微博上很火的林婉婉吧？”说起来，这个小丫头的眉眼确实有几分眼熟，顾瑾言不关心八卦，但是关于到叶宸炀的事，他还是多多少少的有所了解。
“嗯。”林婉婉也不避讳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盯着那个自来熟的男人表情变化的相当有趣。
顾瑾言愣愣的启唇，一脸的难以置信：“不可能啊，你可是第一个……”
第一个那么被他护在手心上的女人啊。
后半句话还尚未来得及说出，林婉婉就蹙起清秀的眉头摆了摆手：“有什么不可能的。”
林婉婉算是明白了，也许那种懵懂的喜欢真的不能跨越距离的鸿沟……
……
“来了？”叶宸炀还在低头审阅着文件，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的说道。
顾瑾言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双手撑在桌面上，靠近了叶宸炀，笑容贼贼的：“你猜我刚才遇见了谁？”
“与我有关系吗？”叶宸炀依然是漫不经心。
“如果我说是林婉婉呢？”
叶宸炀听到了这个名字倏然抬起了头，盯着顾瑾言的眸光里有些复杂：“她……怎么样？”
“哭得特别可怜。”顾瑾言想了想还是下了这般结论，果然看到叶宸炀的眉头深深地拧起，一脸紧张。
第一次看到他情绪波动这么大，顾瑾言没心没肺的笑了笑，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