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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的话音落下，程绾绾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厉老夫人，低声道：“奶奶……”
“真相出来了。”厉老夫人同样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将录音笔放在她的面前，道：“果然是她。”
“秦烟煴真是太过分了！”程绾绾握紧双拳，有些恼怒，低声道：“就算是她想要暗害我，可今天是奶奶的大寿。她可以挑在别的日子，为什么偏偏要挑在今天！”
“因为她聪明过了头，”厉老夫人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凉凉的道：“今天宾客众多，让你当众出丑，这才叫做名声败坏。一旦坐实了你跟谢凌的事情，从今以后你在云城能够抬起头来吗？别的不说，外面说不定还会有人怀疑你肚子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我们厉家的孩子！”
“奶奶！”厉霆琛皱眉，冷声道：“她一直在我身边。”
虽然知道厉老夫人只是假设，可是，厉霆琛还是见不得她委屈，听不得这样污蔑她的话。
“你看看你，我不过是假设罢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厉老夫人笑了笑，忽然意有所指的道：“你要是真的这么紧张绾绾，就该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掐死了。你想想，今天在宴会上，要是没有力挽狂澜，局面会变成什么样呢？”
不得不说，厉老夫人总是能够如此准确的诛心。
听见老夫人这句话之后，厉霆琛的眼神果然变了变，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厉色。
程绾绾看了边上不知所云的谢凌一眼，淡淡的挥手道：“小赵，你把他给带下去吧。”
“是。”小赵看了三人一眼，连忙将谢凌给带了下去。在场的话，想必也不适合他听下去了。
谢凌走后，程绾绾忍不住看向厉霆琛，低声道：“霆琛，这不是你的错，你别这样……”
厉霆琛这会儿的眼神让她有些害怕，甚至，让她觉得浓浓的陌生。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厉霆琛如此气恼的模样。
听见女人的声音，厉霆琛的神色缓和了不少，他伸出手来，摸了摸程绾绾的手背。其实在场的三人都心知肚明，秦烟煴之所以这么找程绾绾的麻烦，追根究底，还是因为厉霆琛。
正因为如此，厉霆琛才更加生气。
他皱眉道：“她这么陷害你，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听了厉霆琛的话，程绾绾认真的思索了片刻。
而后，她才开口道：“虽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事儿是秦烟煴做的，只是，一只录音笔说明不了什么，也不足以作为证据。如果，秦烟煴抵死不认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
除非，动用非常手段。
不过，程绾绾不是傻子。
在和秦烟煴的几次交锋里面，她看出来了，不管是厉老夫人还是厉霆琛都很讨论她。可就算是这么讨厌，也愣是没有对她采取什么行动。
这里面，只有一个利害关系。那就是秦烟煴的身份，让厉家无法轻举妄动。
如果真的如此，那么想要动用非常手段，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