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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浔紧紧地抱着姜橙，神色虚弱。
他张了张干燥的唇，“我梦到我找不到你了。”
“小橙，别离开我。”
姜橙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睛酸酸涩涩的，“我不离开你。”
容浔这才松开她乖乖的躺回去。
姜橙用棉絮在他唇上沾了点儿水。
容浔握着她的手，“小橙，你相信轮回吗？”
姜橙忍着心酸，“我相信。”
容浔说道：“有高人说陈秋白快死了，等他死了我就附身到他身上，我用他的身体静静地守着你好吗？”
姜橙摇头，眼中有晶莹闪烁，“不好，容浔，没有人可以替代你。”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接受陈秋白，可是……我做不到。”
容浔看她哭了，抬起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别哭……别哭……咳咳咳……”
他说着，忽然抬起身子“哇”地一下吐出一口鲜血。
“容浔！”姜橙赶紧上前，容浔已经躺了回去，他虚弱地抬手，“没事……别担心……”
姜橙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尽快做决定。
她从来都不知道选择题是如此的难以抉择。
小八忽然跳了出来，“小姐姐！”
姜橙抬头看着它，用意识跟它交流，“怎么了？”
小八严肃地说：“我忽然发现容浔吐的血很不寻常，里面有虫子在动啊！”
姜橙看过去，她看到的只是一团猩红的鲜血，“没有啊！”
小八摇头，“不对，我真的看到了，小姐姐你相信我！”
它说着露出一个真诚的眼神。
姜橙的脑子里忽然划过一道白光，“小八！我知道了！是蛊虫！”
“根本不是什么毒药！是蛊虫！”
姜橙激动地抱住小八，“快，帮我查一下蛊虫的知识。”
“好的小姐姐！稍等哦～”
“滴——”
“——查询中——”
小八摊手，“小姐姐，我知识有限没有查找到，对不起……”
姜橙倒没怪它，“没事，我们继续想办法。”
小八摸了摸脑袋，“对了小姐姐，大多数的蛊虫都分子母蛊，一般只要杀了身怀母蛊的人就可以解除蛊毒了。”
“我不知道这个方法管不管用，你听听就是了。”
姜橙听完点头，“母雇应该在温婉的身上，反正她本就该死，不妨一试！”
姜橙从自己的意识中回神，虽然她在空间里待了将近十分钟，但现实中不过是一瞬间。
容浔沉沉睡过去了。
就是这一两天了，他快不行了。
姜橙最后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
京城最大的青楼叫醉生梦死，这里一到晚上就特别热闹，灯火通明。
在三楼的一间雅间里，一男一女坐在桌前喝酒。
“爹，你说，这杯酒是你喝呢，还是我喂你喝？”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温婉。
大理寺卿眸光混浊，“你先喝，然后喂我喝。”
“好啊！”温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缓缓倾身上前。
这杯酒里她下了死亡蛊，忍辱负重这么久，也该让他死了！
只可惜，她没有早一点学太师给她的这套蛊法，不然三年前也不会……
……
大理寺卿满足地摸了摸唇角，他唇角扬起，连胡子都跟着扬起来。
“爹，这杯酒好喝吗？”
大理寺卿很满意，“不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你出生时你爹埋在地底下的那坛女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