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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航州市中心,名湖边一处酒吧,名曰隐廊,从门口的保安一直到喝酒的客人,全部都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规矩,所以这里边一直都有不方便露脸的各界名流混迹,甚至是有一些逃犯,而慑于这里主人的面子,所以算得上是一个三不管的地界,执察也不会在这里边动手。
且安保非常好,闹事的人几秒钟就会被‘请’出去。
这里的老板名叫忽烈,但是大家都说,其实这个人只是名誉上的老板,因为有大事问他,从来都不会当场决定,都是三天才会有结果。
从大门进去,是一处三米左右长的走廊,昏暗的灯光,辨不清人脸,倒是脚下细微的震动,提醒着大家,这是去到何处。
打开门来,直击过来的音浪,差点没把薛南灵直接掀翻在地。
唐弥修一把撑住了她的背,小声在她耳边说道:“小心点。”
“好。”薛南灵借着机会,又多看了好几眼,实在是没忍住,感慨的说道:“修,你以后在家都戴面具好不好,太好看了吧。”
“咳咳。”唐弥修轻轻扶了一下纯黑色的半脸面具,没有回她,迈着两米八的大长腿,朝着里边走去。
虽然之前自己是去过几次酒吧的,但是大多数都是听音乐的清吧,像是这样灯光晃眼的,再加上随处的震动,现在薛南灵整个人都是有点不好了。
于是唐弥修便把她安置在一个角落的沙发里,自己出去寻找线索,而且有一个佛珠的保护,恶鬼还是无法近身的。
这个酒吧实在是想要放纵的天堂,边墙的装饰全部都是镜子,让人感觉这里无边无界,上边是荧光的夜空,偶尔有着几处星星的点缀,像是都市跟野性的碰撞。
舞池里满满的酒气,扭动的身体,充斥的欲望,这个本来就跟自己不甚相关的世界,似乎更加的渐行渐远,一时间似乎脑袋昏沉沉的,似乎有了什么东西在靠近自己。
颈肩的佛珠稍微振了一下,眼睛才稍微的恢复了清明。
薛南灵甩了甩脑袋,捏紧了佛珠,陷进了沙发里边,尽量观察着周围。
但是她没有注意到的是,从刚刚开始就有一个全身黑色的人,一直观察着她,现在又远离她,朝着外边走去。
那边有一处暗门,再往下是几十阶的楼梯,两边的墙壁上,全都是细细密密的铁丝网,看着暗黑的很。
尽出有一个长长的走廊,再往前便是一处电梯,那人熟练的去到了地下三楼,那是这里真正的主人的房间。
到了门口时,这个人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恭敬的敲了敲门。
“进。”
里面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听着就让人遍体生寒,不敢接近,胆小的,甚至会有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
这个房间非常的奢华,外面是想象不到,这里边有多大的,或者说,除了这里的主人,大家都是不这里的具体面积,和房间装饰的。
只是听说,这里当初在建造完成的时候,一夜之间,所有的参工人员,全部离奇消失,大家只知道,这里有着三个小门,里面有一间会是卧室。
房里有一个穿着一件灰白相间家居服的男人,不长的栗子头,显得整个人干净又利落,面具只是遮着半边脸,露出来的部分能看见俊美的丹凤眼,跟长长的睫毛。
“大人,那个和尚来了,正在四处查看,还带了那个不知名的新法师,她正在大厅的沙发,但是她身上的确有佛珠,我们都不能上前。”
“哦,是吗。”躺在竹椅子上养神的他,微睁双眼,淡淡的说道:“把监控切给我。”
而上边的唐弥修则是转了好几圈,总是感觉哪里都有那个气息,但是却是哪里都看不见什么,而且佛珠在这里的法力,似乎也是下降了许多。
想要把佛珠散出去,但是却能感觉到一丝,自己也控制不了的程度。
果然是这里没错,但是这里究竟都隐藏着什么,还需要出去找待模商量一下。
薛南灵看着皱着眉头回来的唐弥修,便知道他应该是没什么收获,于是安慰道:“没事儿的,这里没有就去别处查。”
“什么?”
薛南灵大吼道:“我说你是不是聋了?”
看着唐弥修还是皱着眉头一脸无辜的样子,薛南灵想对着他的耳朵说,要是别人都是自己挪过去,仗着自己练过几年,于是一把就把唐弥修的拉到了自己的嘴边。
在那一瞬间,薛南灵感觉自己嘴唇上的皮肤腾地一下子就热了起来,于是下意识的就张开了嘴,直接把那人的耳肉给含住了。
两个人的身体全部都僵在了那里,薛南灵反应过来稍微挪了一下,“我说,没,没找到没事儿的。”说完便朝着后边挪了又挪。
唐弥修则是摆正了自己的身体,眼神不经意的看到身边好几对儿接吻的,便没有说话,拉着薛南灵的手,离开了这里。
然而另一个看着监控的人,震惊的一时间都说不出话,直到那两个人离开酒吧,才激动的对着旁边的人说道:“这个女人就是那和尚旁边新出现的法师?”
“是啊,大人。”那个小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这么的激动,想了想接着说道:“差不多一个月间,我们接连着折了几个兄弟,都是跟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她叫什么?”
“好像是叫什么,薛南灵?”
纯金的手杖,一下子就被那个被叫做大人的人给捏碎了。
“大人,怎么了?”
“十分钟,我要知道那个女人所有的信息。”想了想又补充道:“接下来没有我的命令,所以的人都不可以接近她。”
“是。”那个人领了命令便退下了。
对他们来说,完成命令就可以了,从来没有资格问为什么。
待那人走后,房间里的一切全部都停止了,甚至是连呼吸声都没有。
过了半晌,那个被叫做大人的人,在怀里掏出一只簪子,轻轻来回抚摸着:“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