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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1章 凶墓里的玉蝉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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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第一卷第41章凶墓里的玉蝉妾(第1/2页)
    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我必须搞清楚那块玉蝉的来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可是从哪儿查起呢?钱百万说是“汉代的葬玉”,从一个盗墓贼手里收来的。这条线索太模糊了,跟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
    我烦躁地在屋里踱步,目光扫过爷爷留下的那个大书柜。书柜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古籍和笔记,大部分都是关于民俗、神话和一些地方志的。爷爷生前除了是个翰魂匠,也是个杂学专家。
    我心里一动,走到书柜前,开始翻找起来。我记得爷爷的笔记里,好像提到过几个“圈内”的朋友。这些人,有的是道士,有的是风水先生,还有一些,是专门研究古董器物上“门道”的文化人。
    翻了半天,终于,在一本泛黄的笔记本里,我找到了一个名字——陈教授。
    笔记上的记录很简单:“陈清和,市考古研究所退休教授,专攻秦汉器物,尤其精通玉器。为人古板,但学问扎实,知晓诸多秘闻。不好金钱,唯爱古籍孤本。”后面还附着一个地址和电话号码。
    就是他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直接上门拜访可能有些唐突。我决定先打个电话试试。
    我按照笔记本上的号码拨了过去,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没人接,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通了。
    “喂,哪位?”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您好,请问是陈清和陈教授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礼貌又诚恳。
    “我是。你有什么事?”对方的语气很平淡,带着一种老派学者的疏离感。
    “陈教授您好,我姓白,叫白枫。是……是白景堂的孙子。”我报出了我爷爷的名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白老哥的孙子?”陈教授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惊讶,和一丝怀念。“哦……我想起来了,老白是提过他有个孙子,接了他的班。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找我有什么事吗?难道是……你手上有什么新发现?”
    我心里一喜,看来爷爷的面子还挺好用。
    “陈教授,是有点事情想向您请教。”我不敢在电话里说得太明白,只是含糊地说道,“我最近,接触到了一件东西。是一块汉代的古玉,雕成蝉的形状。玉质极好,但来路不太正,据说是从一座古墓里出来的。我想向您打听一下,这种玉,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讲究?”
    我话音刚落,就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的气氛变了。
    陈教授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
    “玉蝉……汉代的玉蝉……”他喃喃自语,过了一会儿,才用一种极其严肃的口吻问我,“小伙子,你跟我说实话,你看到的那块玉蝉,是不是通体温润,但迎着光看,里面隐隐有一丝比头发还细的血线?”
    我心里咯噔一下!
    血线?我没注意看。我的左眼只能看到里面有一团黑色的怨气漩涡,但那是在灵体层面。在物理层面,我还真没仔细观察过。
    “这个……我没看得太清楚。”我老实回答。
    “那你再告诉我,那块玉,是不是入手冰凉,但握在手里久了,又会感觉有一股燥热之气,让人心神不宁?”陈教授又追问道。
    我回想了一下钱百万把盒子放在我柜台上时,那股刺骨的寒气,心里顿时一沉。虽然我没亲手摸,但那股阴寒之气绝对错不了。
    “没错!那东西给人的感觉非常阴冷!”我立刻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唉……作孽啊。这种东西,怎么又重见天日了。”陈教授的声音里,充满了惋【表情】和一丝……恐惧。
    “陈教授,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急忙问道。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现在方便吗?方便的话,带上那东西……不,别带那东西!”他立刻改口,语气变得非常紧张,“你自己一个人,到我家里来一趟。记住,千万不要把那块玉带在身上!”
    挂了电话,我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打车去了陈教授家。
    陈教授住在一个老式的小区里,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几乎占了半个客厅的巨大书架,上面塞满了各种线装古籍,空气中都飘着一股书卷和墨水的味道。
    陈教授本人,比我想象的要精神。他大概七十多岁,头发花白,但腰板挺得笔直,戴着一副老花镜,眼神锐利,充满了学者的审视。
    他把我让进屋,给我倒了杯茶,然后就开门见山地问:“那块玉蝉呢?现在在谁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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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姓钱的古董商手里。”我把钱百万的事情,掐头去尾,隐去了那些神神怪怪的部分,只说那个姓钱的商人收了一块来路不明的古玉,然后就变得精神恍惚,行为怪异,我受他家人所托,想帮忙查查这玉的来路。
    陈教授听完,脸色愈发凝重。
    他从书架最顶层,小心翼翼地取下一个用黄布包裹着的,上了锁的木匣子。打开匣子,里面不是什么宝贝,而是一本手抄的,纸张已经严重泛黄破损的古册。
    “这是我早年游历时,从一位即将坐化的老道长手里得来的孤本,上面记载了很多早已失传的,古代方士的秘术和奇闻。”陈教授一边翻着古册,一边说道,“其中,就提到了你所说的那种玉蝉。”
    他把古册翻到某一页,指着上面一段用朱砂小楷写就的文字,对我说道:“你看这里。”
    “《葬玉考异》:汉末有酷吏,好弄权术,其妾貌美,深得宠信。后为正妻所妒,诬其行巫蛊之术,咒杀主母。酷吏大怒,信之,然不忍杀之,遂听信方士之言,行‘玉敛魂’之法。以活人为祭,将其魂魄封于玉蝉之中,再以‘七煞锁魂钉’钉于凶穴,永世不得超生,以其怨气,滋养龙脉,庇佑后人。”
    我看着这段文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活人祭祀!把活人的魂魄封在玉里,埋在凶穴里!这是何等恶毒的手段!
    “这……这上面说的是真的?”我声音都有些发颤。
    “十有八九。”陈教授推了推眼镜,沉重地说道,“这种‘玉敛魂’的秘法,极其阴毒。被封印的魂魄,会在无尽的黑暗和痛苦中,被地脉阴煞之气反复冲刷。千年之后,魂魄与玉石会彻底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变成一种……我们圈内人称之为‘玉煞’的凶物。”
    “玉煞……”我喃喃自语。这个名字,比我想象的任何称呼,都更贴切。
    “没错。玉蝉,在古代有‘蜕变重生’的寓意。那个方士,用玉蝉作为载体,就是取其‘破土重生’之意。他希望这位含冤而死的妾室,在吸收了千年怨气和煞气之后,能够‘重生’,化为凶煞,为她的后人带来庇佑。”陈教授叹了口气,“可他算错了一点。一个被如此恶毒手段禁锢了上千年的怨魂,它的心里,除了无尽的仇恨和毁灭欲,还能剩下什么?它一旦脱困,根本不会管谁是仇人,谁是后人。它只会把它能看到的一切生灵,都当成它复仇的对象!”
    “而第一个要倒霉的,”陈教授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就是将它从古墓里带出来,并且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的人。因为在玉煞看来,那个人,就是禁锢它的,新的‘牢笼’!”
    我的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
    陈教授的话,印证了我所有的猜测,甚至比我猜测的还要恐怖!
    那个钱百万,他根本不是什么“主人”,他就是玉煞眼中一个新的囚笼,一个移动的血包!玉煞折磨他,吸食他的精气,就是为了积攒足够的力量,来打破这个新的“囚笼”!
    一旦它成功脱困,第一个死无全尸的,就是钱百万。然后,它就会像一颗被引爆的炸弹,在这座城市里,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陈教授,那……那有办法对付它吗?”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陈教授看着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小伙子,听我一句劝。这不是你,也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事情。这东西,是真正的‘大凶之物’。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它,然后请得道高僧,用佛法镇压,或者找到真正的玄门高人,设下天罗地网,把它打回地脉深处,再镇压一千年。”
    “至于那个姓钱的商人……”陈教授叹了口气,“他这是贪念招祸,自作孽,不可活。你离他远一点,离那块玉也远一点。千万不要再沾染上任何因果。否则,神仙难救。”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陈教授的家。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本来只是想查个究竟,好有个防备。可现在,我知道了真相,却感觉自己肩上,压上了一座更沉重的大山。
    置身事外?说得容易。
    那个玉煞,已经被我惊动了。它在电话里,用那听不懂的古老语言挑衅我。它已经记住我的气息了。
    就算我不去找它,等它解决了钱百万,积攒够了力量,下一个要找的,绝对就是我!
    我,已经在这场因果里,躲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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