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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身为仆人的日子。
从早晨睁眼的第一刻,到夜晚合上眼皮的最後一息,我的生活像齿轮一样被主人的指令推动。整理床铺丶擦拭茶具丶熨平衬衫的袖口……所有动作精准丶规律,几乎不需要思考。
我以为,自己对「服从」这两个字的理解,已经彻底且无可动摇。
直到那天下午,我才明白——我不过是在狭窄的安全圈里打转,从未真正走出去过。
午後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将木地板划出一道金色的痕。茶几上的红茶还在冒着热气,甜润的香味在空气里缓缓扩散。
主人靠在沙发上,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语气平静得像在报时——
「今天,要带库存出门。」
我的手指在围裙的边缘微微一收。
那个词,在我们之间有着不同於字面上的含义,而「带出门」意味着什麽,我不需要多问。
他没有解释,也不需要解释——因为在他的世界里,我的角色就是去理解,并服从。
「抬起来。」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不是让我抬头。
我咬住下唇,缓慢向前倾身,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臀部微微抬高,像是把自己送到主人面前。
他伸手勾住裙摆边缘,动作熟练地将底裤沿着大腿缓慢退下。
冰凉的空气立刻钻入,令我本能地夹紧双腿。
可我更不敢回头——怕看到他正盯着自己完全私密的地方,更怕……刚刚依命令浣肠後的肉洞上是否还残留着什麽污秽。
一道凉意忽然贴上臀缝中央。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个冰凉的东西就顺着紧闭的缝隙滑了进来——一股冰凉的恶意,笔直地钻入,没有一丝犹豫。
我屏住呼吸,心脏猛地收紧,脑中瞬间闪过各种可能——瓶子?道具?还是……什麽新的惩罚?
直到那股异物在里面微微弯曲丶又缓缓分开时,我才恍然察觉——那不是什麽器具,而是涂满润滑的橡胶手套。
那一瞬间,血液像是全涌上脸颊,烫得我几乎抬不起头来。
被浣肠後的内壁还残留着一层微薄的湿意,那根手指因此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地深入,很快就触到我平时不敢让人碰的深处。
羞耻感与突如其来的酥麻交错涌上来,我下意识地收紧,却反而把那根手指牢牢地夹在里面,像在无声地承认自己的窘态。
他没有急着抽出,反而在里面慢慢移动——先是微微弯曲,像是在勾勒肠道的弧度,又忽然张开,将那圈肌肉从内侧撑得更紧。
每一次动作都像是有意在测试我的反应,逼得我忍不住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那种被丈量的感觉,比任何侵入都更让人难为情。
每一次分开与合拢,都让我清楚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样子:被迫抬着臀,乖乖让人确认能容纳多少东西。
直到他抽出手指,那紧窄的缝口不受控地颤了两下,像还在回味方才的入侵。
随即,身後传来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我几乎立刻明白,刚才的丈量只不过是为了现在这一步——而且,这次可不会有任何润滑剂帮我。
冰凉沉甸的圆柱体抵上那个地方时,我本能地紧了一下。
那种冷意像从皮肤直接渗进神经,让整个腰背都瞬间绷紧。
没有润滑剂的帮助,我能清楚感觉到每一道细密的皱褶被冰冷的金属一点点扯开。
乾涩的摩擦像细砂纸般刮过内壁,既灼烫又带着一种微微的刺痛,逼得我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他没有急於用力,而是稳稳地压住我的腰,让圆柱凭着自身重量和缓慢的推力一寸寸逼入。
肠道本能地收缩,像在拒绝异物深入,可每当我因疼痛微微松口,那股冷硬的金属便趁势更进一步。
「唔……」
我忍不住低声闷哼,整张脸烫得像要滴出水来。
那种感觉不像被冲撞,而更像是被迫吞下一口太大的东西——吞不下,也退不了。
瓶身滑入的每一步,都让我感觉深处的柔壁被撑开到极限,像是被一个冰冷的模具硬生生塑形。
随着它逐渐深入,原本的刺痛慢慢被一种沉甸甸的涨感取代,深处像被塞满一样,呼吸都变得急促而不均。
直到最後一截瓶身被完全推入时,冰冷的重量稳稳地坐进了我的体内,像是把最深处堵得死死的。
那一瞬间,最里层的柔壁本能地收紧,想把它挤出去,却因它太沉丶太滑顺地嵌在那里,只能感觉自己徒劳地箍着它。
我忍不住微微扭动腰,试图寻找一个不那麽紧绷的姿势,却发现无论怎麽动,瓶身都像长在我体内一样,冰凉的金属紧紧贴着内壁。
那种无法摆脱的实感,让我的脸烫得发红,耳根一片滚烫,却又不敢抬头去看站在身後的他。
我知道,他不会立刻取出——而我,将不得不在这份沉重与羞耻中,维持被塞满的姿态,直到他觉得满意为止。
我垂着头,大口喘着气,手还紧紧抓着沙发扶手,努力让自己在这种姿势下不至於失衡。
瓶身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体内,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能感觉到它在最深处稳稳坐着。
身後传来一声低沉的鼻息,像是带着几分满意的笑意。
「嗯……很合。」
他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落下,
像是在品评一件刚好嵌进盒子的工艺品。
我忍不住更低下头,指尖攥得更紧,生怕他从我的背影看出那些不该有的反应。
可他像是看透了似的,忽然用手掌拍了拍我的腰侧,让瓶身在里面轻轻晃动。
那一瞬间,冰冷的金属边缘刮过内壁,我忍不住颤了一下,吸气声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这反应……
看来不只是能塞得下而已啊。」
他的语气里多了一丝玩味,指尖顺着我的脊椎缓缓划下,停在瓶口的位置,微微用力按了按,像是在提醒我——这里,已经完全属於他安排的东西。
我咬住下唇,心跳乱得不像话,却连一句反驳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在沉默里承受那股沉重又屈辱的存在感。
还没等我从沉重的异物感里喘过气来,他的声音又从背後传来,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该去采买了。」
我一怔,回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胸口像被什麽攥紧,一瞬间连呼吸都变得轻飘。
脑中浮现一个荒唐的画面——
自己就这样带着半掩的缝隙出门,像个淫乱的家伙,被任何一个眼尖的人一眼看穿。
那种画面让心头一阵发热,却又被一股冷意压得透不过气。
街道上行人的视线丶转角处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就连跨出一步时,那股冰凉在深处轻轻晃动的感觉,都像会被全世界察觉。
那是一种连脚尖都不知该往哪里落下的羞耻。
「别掉出来。」他慢条斯理地补上一句,不知是提醒还是嘲弄。
我本能地想将那肉缝阖紧,却发现一旦用力,那份冰凉反而会被推得更深,像是要撑破最里面的墙。酸胀从深处蔓延开来,逼得我只能放弃这种愚蠢的挣扎。
下一刻,冷意从那半掩的缝隙间窜了进来,像细长的冰刃轻轻划过最深处。沉甸甸的存在压在里面,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牵得内里一紧一放,像是在不动声色地反覆抚弄。
不论我走到哪里,这股冰凉与涨感都会牢牢随行,提醒着我——自己正被从里到外占着。
主人看了我一眼,语气平淡却不容拒绝:
「采购清单上的东西。」
我怔了一下,下意识抬头想确认,却发现他只是随意靠在沙发上,手中转着手机,没有半点要同行的意思。
那意味着——从踏出门的那一刻起,我将独自面对所有人的视线,同时还得藏住这份从内到外的秘密。
门在背後阖上,隔绝了室内最後一丝凉意。
阳光立刻扑在身上,像要将刚才的冰凉与灼热一并锁进体内。
街边的风带着夏末的味道,混杂烤地瓜的香与机油味。
每走一步,那瓶东西就像在体内轻轻晃动丶挤压,时而往里顶丶时而微微滑出,挑衅着我的神经。
我不得不小心地挪动步伐,
像踩在钢索上,既怕它移位,更怕在众目睽睽下露出任何异样。
脚步刚踏过街角,迎面吹来的风从裙摆边缘钻入,冰凉地划过大腿内侧,像在提醒我後方那道缝隙正半掩着。
每一阵风都像恶意的信号,让我忍不住绷紧肌肉,试图将它阖紧,缝口的边缘便先颤了一下,下一瞬,那股冰凉便顺着微张的缝口钻了更深。
路边的杂货店招牌在阳光下闪着光,离我还有不到二十步的距离,却像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河。
我感觉自己的步伐被异物的重量牵制着,每一次抬腿都带来轻微的晃动与压迫,像有人在暗中提醒:「它还在这里。」
人行道上有人迎面走来,我下意识低下头,试图让目光避开对方,却在错身的那一瞬间,觉得对方的视线落在我裙摆的方向。
像被看穿,又像是自己心虚地把秘密暴露给了对方。
杂货店重重的玻璃门就在眼前,像是在等我跨出那一步,将街道的热气与室内的明亮连成一体。
我伸手去推那扇比想像中更沉的玻璃门。
手掌用力的同时,下半身也不由自主地收紧支撑,腰腹的肌肉瞬间绷紧——那瓶冰凉的东西立刻被挤得更深,紧贴着内壁滑动。
一股电流般的刺激从深处窜上来,逼得我忍不住吸了口气。
门才刚推开,我就不得不稳住呼吸,假装只是被门的重量吓到。
今天的任务,是带回一瓶两升的矿泉水。
它被摆在最底层的冰柜里,覆着一层薄雾,像是被特意藏在最难拿到的位置。
我不得不蹲下去伸手,裙摆随之微微掀起,底下私密的嫩皱,像是在向众人暗暗招手——彷佛催促着那些目光停下来,细看它的形状与位置。
腰弯下的瞬间,挤压的腹部像是唤醒体内那个冰凉的生物似的,顶着内壁深处那道嫩缝向外钻去,边缘紧贴着敏感处磨动,硬生生挤开那圈紧闭的柔肉——像是在迫不及待地寻找出口。
瓶底的冷意像沿着肠道一路爬行,直到紧贴着敏感处才停下。卡住的边缘被挤得泛出细亮的湿痕,沿着缝隙渗出,黏黏地贴在瓶底。既没有完全脱离,也不肯回去,还在那里微微脉动,像是在挑衅般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彷佛只要我多呼吸一次,就会在这里丶在所有人面前掉出来。
我暗暗吸了口气,趁没人注意,假装整理裙摆,手却迅速探到身後——
用指甲沿着紧闭的缝隙轻轻划过,寻找那唯一的入口。
指尖在狭窄的边缘徘徊,感受那层细微的弹性。指腹感受到冰凉的瓶底时,我忍不住颤了一下。
指间微微收紧发力,瓶底缓缓推入,狭窄的通道本能地猛然收紧,像是在徒劳地抗拒入侵。
每深入一分,那股带着灼热的酥麻感便夹杂着似痛似爽的撕裂快感,顺着脊椎窜上脑门,将意识一层层抽离。
我不由自主闭上眼,任由感官被这股冲击吞没。
裙底下半只手掌已没入身体,我僵在那里分不清,是手掌在撕裂肉壁,或是肉壁正贪婪地吸允着我的手指。
当瓶身终於被推到最深处时,强烈酸麻从被填满的内里迅速窜开,牢牢卡住的感觉像是与我融为一体般紧密。
我已经分不清——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它滑出,还是沉溺於这股酸爽发烫的充实与紧压,想把它永远留在里面。
睁开眼时,正对上的,是冰柜玻璃上那道波离的反射——
黑白相间的女仆装,上半身微微扭曲前倾,肩膀与腰部僵成一个不自然的弧度。
凌乱的裙摆被撩到大腿根部,在冷光下与暴露的空隙一起被映得格外刺眼。
而右手深埋在裙底,手腕的角度昭示着它正停留在最不该停留的位置。
那副画面被冰柜的冷光凝固成一幅诡异而淫邪的景象,像是在宣告这一切并非错觉,而是赤裸地存在着。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耻人的画面——
如果这时有人从货架另一边转过来,视线正好落在我身上,他们会看到什麽?
半蹲的姿势丶攥紧裙摆的手臂丶另一只手明显地埋在双腿之间,还隐隐传来细微的摩擦声…
那副画面就算我喊破喉咙解释,也只会被当成最不堪的样子。
我屏住呼吸,指尖在边缘依依不舍地描过一圈,才像被迫一样缓缓抽出手掌。
湿滑的紧箍退让时,深处的黏液被搅得翻起,牵出几缕浓稠得几乎能拉成线的透明丝,缓缓地从最私密的口上拉长丶拉细,最後疲软地垂在腿间,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脚边滴落一小点浑浊,极浅地晕开在地板上。
而那一小点印记,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留在公共空间里,像在等人发现它的主人。
耳边忽然响起购物车轮碾过地板的声音,我猛地收回想像,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抓起命令要求的矿泉水走向收银台。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裙底的馀热和湿意紧紧贴着皮肤,让我无法完全直起腰。
收银员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把瓶身扫过感应器,伴随一声清脆的「哔」,找零的硬币冰凉地落在掌心,却在触碰的瞬间沾上了一层异色的湿滑——那明明属於股间深处的气息,却赤裸地停留在我手上,像是把刚才的秘密活生生端给了她看。
她的指尖一顿,顺势在我的掌心揉了两下,像是在确认那层黏腻。抬眼时,唇角还挂着笑,眼底却透出一丝嫌恶——比任何话都刺得我耳尖发烫。
我几乎是逃也似地推开玻璃门,迎面被夜里的冷风击中。
那一瞬间,腿间的湿热更鲜明地被衬了出来,像是提醒我它依然存在。
回到家後,我背靠在门板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四周的静谧让心跳声变得刺耳,脚边的购物袋被随手放下,里面的水瓶滚了两下才停住。
那一条沿着大腿根部残留的湿痕早已微凉,却像刻进皮肤一样,无法忽视。
「回来了?」
仅仅三个字,像钉子一样落下。
我怔了一下,本能地抬眼看向他——
却只看见他随意倚在沙发上的身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
心口有一瞬的空洞感,像被推入水面下,看见气泡急速上浮却抓不到任何东西。
我原以为,他会走近丶将手伸进我的跨间丶用专属於他的方式验收我的狼狈,可他只是把一切交回给我,好像我只是完成了一项不值一提的杂务。
这种冷淡,比命令本身更让我心慌——
因为我不确定,他是真的信任我,还是根本不在乎。
我低下头,提起购物袋,沉默地将它搁到厨房台面上。瓶子在袋中发出低沉的响声,像是在提醒我下腹的沉闷。
那声音驱使我抬起脚步——一步步走向那片充满命令气息的地带。
我走到冰箱前,稳稳站好,双手扶在门边,身体微微前倾,双脚慢慢分开,直到能感受到大腿根部的拉扯。
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冰箱散出的冷气钻进撩起的裙摆下方,袭向那片空荡荡的地方——没有任何遮挡,连空气的流动都变得锐利。
那股凉意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嘲弄我迟疑的动作。
我喉头滚动了一下,收紧腰腹,开始用力想把那异物从身体深处逼出来。力道一点点在腹部聚起,可那瓶冰凉的东西却像有意留恋般,反像是顶住内里,死死不肯移动。
发烫的皱环被迫张成湿亮的圆孔,边缘细细颤抖,里头的嫩褶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外,泛着潮红与水光,像在被迫呼吸般轻轻蠕动,却仍看不见瓶子的影子。
我一次又一次尝试推送,却连半寸都逼不出去。慌乱像涨潮般冲上来,我开始害怕——它会永远留在里面。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
主人的目光自高处落下,笔直丶毫不回避地停在我强撑着的那道半掩的嫩缝上——
像是在细细端详它如何颤抖丶挣扎着保持形状,又像在等它在压力下慢慢溃开。
那视线带着俯视的重量,冷冷地扫过,像是在打量一件沾了泥污的东西,既不急着碰触,也没有一丝怜悯,只是静静等着它自己垮掉。
我的心跳猛地一紧,呼吸全乱了节奏,也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他眼里是多麽无能,连这点羞辱都完成不了。
那瓶冰凉的东西像是察觉到我的窘迫,依旧卡在最深处,仿佛在嘲笑我挣扎的样子,像是有意要与我为难。
而我更清楚——
他正看着,等着,直到我亲手把这份羞辱完成。
在我还没察觉的时候,一股沉重的压迫感已无声地逼到身後。
忽然——「啪!」
一声响亮地炸在我臀上,力道透过皮肤直击到最深处。那冲击带来刺骨的疼痛,却同时勾出一股难以抑制的颤悸。
腹部猛然一抽,被搅到最深处的肠道突然失控收缩,力量沿着内壁翻涌而上,搅动着最深处的肠道,直到那股压力被瞬间释放。
下一瞬,体内那条湿热的甬道被瓶身粗暴撑开,未及防备的柔肉被硬生生划出一条通路。
那原本羞怯收拢的皱环此刻被顶得大张,无力地颤抖着想要阖上,却只能徒劳地包裹着瓶身最後的边缘,灼痛与空虚在同一刻爆开,逼得我猛然一颤,腰背紧绷得像被弦拉到极限。
紧接着,几声急促又难堪的破裂气音连环溢出,混着一股带咸涩与潮气的气味,在周围迅速弥漫开来。伴随气音,带着暖意的润热猛地涌出,溅在地板上拉成几道微亮的痕。
冰凉的金属瓶在脱离的瞬间坠落,「当啷」一声滚在地板上,与方才的声响交织,将羞耻牢牢钉进空气里。疼痛与愉悦在同一条神经上交错,
我不支地扶着冰箱门把,急促地喘息着。
方才的挣扎让我浑身微微发颤,大腿像失去了支撑力般无力下沉,额间渗出细汗。
脑中挥不去的,是——主人亲眼看着我从最紧绷到彻底解放的全过程。
那份被看穿的赤裸感,甚至比身体的馀韵更让心口发烫。
他只低低地勾起唇角,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像是对成果的肯定,又像是在暗示这只是开始。
我无力地垂下视线,眼角馀光瞥见地板上滚动停下的金属硬物——
那是一罐罐装可乐,静静躺在冰柜的冷光下,沾着属於我的气息与馀温。
我怔怔地看着它,脸颊滚烫得像要滴出水来——
原来刚才折磨我的,只是一罐可乐,而且是被挤进了那片只能紧闭收缩的地方。
他这才开口,语气淡得像是在吩咐收拾桌面:
「冰回去。下次还要用。」
我将清理完的可乐放进冰箱最深处。
关上门的那一刻,羞辱感像被锁进冷气里,凉得我背脊发麻——
因为我很清楚,自己刚才的狼狈,甚至还不如这瓶被冰回去的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