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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一早，卫柏刚醒，摸起手机，就看到宁博超发的消息，问他去木草面试应该穿什么衣服。
卫柏一瞧这条消息的发送时间，6:05。
可真够早的。
面试穿什么？
卫柏想到崔鹏、薛云心等人不拘一格随心所欲的穿衣风格，回复：干净整洁即可，不用太刻意。
宁博超秒回“嗯嗯”表情包。
八点半，卫柏和谢木蔓出发去公司。
今天降温，空气质量也不太好，两人都穿了大衣，戴了黑色口罩。
到了公司，薛云心还没到，倒是有个戴黑框眼镜的女生在门口等着。
好像是来面试的？
其实卫柏看过候选人照片视频，但一时半会儿有点对不上号。
卫柏走过去指纹解锁，女生立马站了起来：“你好，你们是木草文化的员工吗？我叫林珊珊，是来面试的，招我来的人叫薛云心。”
卫柏点点头：“进来稍等，她应该很快就到。”
薛云心还没来，卫柏打算暂时招待一下。
林珊珊连连点头，只是眼神在卫柏和谢木蔓身上转个不停。
“你们看上去很年轻，也是公司招来当网红的吗？”林珊珊开始搭话，“我之前都没听说过这家公司，不过薛云心是我同校学姐，这家公司还有一些挺红的歌，我就来了。”
“你们都已经签约了吗？这家公司不是骗子吧？”
“不是，”卫柏指了指沙发，“坐。”
“公司有实力，不过能否合作是双向选择，具体还得看今天聊的怎么样。”
林珊珊眼睛转了转，转而看向谢木蔓：“宝儿，你也是签约网红吧？你戴着口罩都这么好看，肯定有不少粉丝。”
谢木蔓冷声道：“不是，没有。”
“啊？”林珊珊有点惊讶，这么漂亮竟然不是网红？这不会是个口罩杀手吧？摘下口罩相貌惊人的那种。
两人态度冷淡，林珊珊察觉到他们并不想跟她有太多交流，不过她还是想聊聊，看看能不能再多了解点什么。
虽然她跟薛云心挺熟，但这年头，亲姐妹都不能信的。
“那宝儿，你在公司是做什么的？行政？前台？”
“帅哥，你呢？你是不是网红？”
“这公司不会一签就是十年二十年，想解约还得交巨额违约金吧？”
“我听说薛云心从学校里找了不少人过来，有些长得……emmm我都看不上。”
林珊珊问的问题说的话都挺常规，但卫柏都没怎么回答。
这是薛云心的工作，而且他跟这位校友的磁场不太合。
换句话说，第一眼就知道彼此不能成为朋友。
不过能不能做朋友倒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林珊珊能不能给他赚钱。
现在看来，林珊珊的潜质比较一般。
“对了，我海大的，我们学校有对颜值超高的情侣你们知道吗？女孩比明星还漂亮！他俩超级配，唱歌还特别好听！”
“你们这公司要是真行，就应该签他俩那样的，绝对能红！红遍全网的那种！”
林珊珊说着话，从手机上翻出一张照片，怼给面前两人看：“怎么样？帅吧？美吧？配一脸吧？”
卫柏点了点头。
客观来看，其实林珊珊的资质还是不错的。
“发给薛云心。”谢木蔓冷声道。
林珊珊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才回答：“你是说这张照片？这是我偷拍的，你们可不能商用啊！”
谢木蔓看她一眼，摘下了口罩：“付你钱，买断。”
拍的挺好。
嗯。
林珊珊：“卧槽！”
卧槽！谢木蔓！
近距离美颜暴击！太TM好看了啊啊啊！
那这男的是？
卧槽！
卫柏！
卧槽！她就说这两人怎么看怎么眼熟嘛！
“林珊珊！”薛云心风风火火进来了，“咱俩不是约了九点半吗？你怎么来这么早？”
林珊珊抓着她的胳膊，低声道：“学姐，你也没跟我说卫柏和谢木蔓也签了你们公司啊。”
有谢木蔓这种顶美在，还要她这种小美干什么？
薛云心摆摆手：“他们情况不一样，以后有机会的话细聊。”
林珊珊看到卫柏和谢木蔓往里走，问道：“他们怎么进去了？”
“你别管，”薛云心招呼她，“你在这儿等会儿，等人都来齐了我再介绍公司。”
林珊珊还是有点懵：“学姐，听说谢木蔓家里超级无敌有钱，你们怎么把人签来的？”
薛云心：“你问题咋那么多？你以后要是红了，可得把嘴给我收住了！”
“这不是跟你说话嘛，”林珊珊不以为意，“咱俩谁跟谁啊？”
薛云心懒得搭理她。
这情商，也就能当个视频网红了，连直播都干不了。
九点半，应到十人，实到八人。
薛云心朝宁博超笑了笑：“你面试剪辑岗，打扮这么帅干嘛？”
穿着大衣，头发也抓了造型，这么一看还挺不错。
宁博超腼腆笑笑，没说话。
“学姐，真帅哥在这儿呢，”周岩歪嘴一笑，扬起下巴，“怎么样？有没有那味儿？”
薛云心：“……大家跟我来会议室。”
此时，隐约有钢琴声传出。
一行人都没在意，以为是哪里放的音乐。
薛云心打开屏幕，播放PPT，花了十几分钟讲了下木草文化的发展历程、现有成绩和未来规划，然后就打算把人带去楼下咖啡厅详聊。
走出会议室，周岩忽然来了句：“我柏哥呢？他没来？”
薛云心：“来了，在工作，你别去打扰他啊。”
周岩比了个‘OK’，没再说什么。
倒是林珊珊，随口就问：“柏哥是说卫柏吗？他做什么工作的？”
薛云心瞪她一眼：“等你跟我成了同事，自然就知道了。”
其实卫柏也没刻意瞒着自己是网络热门流行歌手这件事。
但薛云心猜测，他既然不露脸，肯定还是想低调。
所以薛云心并不想多做解释。
一行人去了咖啡厅。
一直到十一点。
卫柏和谢木蔓合作完成最后一首歌词。
“也不知道薛学姐那边聊的怎么样了。”卫柏说道。
谢木蔓：“她很有能力。”
“谢同学，你看过候选人的照片和视频，以你的审美，觉得哪几个比较好看？”
谢木蔓眉头微皱，仔细思考后，才说道：“林珊珊。”
口无遮拦，但长相幼态，比较符合抖音审美。
“男的呢？”卫柏问。
谢木蔓：“都不好看。”
卫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