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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五日,星期五,深夜十一点,锐牛往对面出租楼的五楼走去。
刚刚才与小妍道别,说要出去一趟,晚上不用等我,让小妍先睡。
出租楼五楼的走廊被一盏昏黄的感应灯照亮,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陈旧地毯与消毒水混合的气味。锐牛领着沈沉,像两个即将执行秘密任务的特工,悄无伦次地来到507房门口。
沈沉的脸上写满了兴奋与紧张,他那微胖的身体因为期待而微微颤抖,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知道,门後躺着的,是那个他只敢在梦里亵渎的女神。
「房东大哥…」沈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瀞瀞已经睡着了,真的…要用我的能力吗?」
锐牛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示意他开始。
沈沉深吸一口气,闭上眼,集中精神说了声「睡」。片刻後,他睁开眼,对锐牛点了点头:「大哥,她睡得很沉。我已经『控制』好了,到明天早上六点之前,她不会醒来的。」
锐牛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亲手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在那几乎听不见的「喀哒」声中,打开了通往禁忌乐园的大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渗进的丶被城市霓虹染成一片迷离紫色的月光,像一层薄纱,轻轻覆盖在床上那具曼妙的轮廓上。一股淡淡的丶混合着茉莉花香与女性体香的气息钻入鼻腔,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沈沉体内的火焰。
雪瀞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而绵长。她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的白色睡裙,丝滑的布料贴着她玲珑的曲线,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奖励时间到了。」锐牛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冰冷而又充满了诱惑,「去吧,把她的衣服脱光。记住,除了脱去衣服之外,不准做多馀的动作。」
沈沉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像一只被主人解开锁链的饿狼,眼中爆发出狂热的光芒,猛地扑了上去。他的动作笨拙而粗暴,颤抖的手指几乎连那细小的肩带都解不开。终於,在那刺耳的「嘶啦」声中,脆弱的丝绸应声而断。
雪瀞那雪白如玉的胴体,就这样毫无防备地丶赤裸裸地展现在沈沉眼前。
那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理智断线的画面。沈沉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在瞬间被那具完美的胴体剥夺。他的心脏狂跳,血液疯狂地涌向下半身,那根早已蠢蠢欲动的肉棒,在此刻彻底苏醒,胀大丶硬挺,将他那件洗得发白的廉价内裤撑起一个嚣张的帐篷。
「妈的…太色情了啊…」他无意识地呢喃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我允许你对着瀞瀞射精。」锐牛的声音像帝王的恩赐,冰冷而又充满了无上的权威。
这句话,像一道圣旨,彻底点燃了沈沉最後一丝理智。他不再犹豫,像一头发情的野兽,粗暴地丶急切地开始剥除自己身上那层肮脏的丶不配与女神共处一室的凡俗躯壳。
他先是胡乱地扯下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T-shirt,露出微胖的丶带着赘肉的肚腩。然後是那条磨得发亮的牛仔裤,金属拉炼发出刺耳的「嘶啦」声,褪至脚踝,露出两条粗壮的丶长满了腿毛的腿。最後,是那件早已被欲望撑得鼓鼓囊囊的丶洗得发黄的内裤。
当他将那最後的遮蔽也褪去时,整个人便彻底地丶毫无保留地赤裸了。他那微胖的丶甚至有些可笑的身体,与床上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形成了最残酷丶也最刺激的对比。他的阴茎,因极度的兴奋而硬挺到发紫,青筋暴突,像一根狰狞的肉棍,在昏暗的灯光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顶端不断渗出晶莹而黏稠的液体。
月光像最温柔的聚光灯,洒在她身上。那肌肤,比他见过的任何瓷器都要细腻,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光滑,像一块无瑕的暖玉。那对饱满丰腴的乳房,像两座圣洁的雪山,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山顶上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因微凉的空气而硬挺得像粉红色的樱桃,娇嫩欲滴,让他产生一股想要跪下来顶礼膜拜的冲动。
视线下移,是她平坦紧实的小腹,那里没有一丝赘肉。再往下,是那片最神秘的丶被几根稀疏阴毛点缀的三角地带,粉嫩的阴部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脆弱而诱人,像是在邀请他去探索那最深处的丶湿润的秘密。
这份美,超越了他所有的认知,也点燃了他内心最卑微的欲望。
他的眼中充满了变态的兴奋,嘴里发出压抑的丶野兽般的嘶吼。他甚至将手机架在床头,镜头对准了雪瀞那张恬静的睡颜和赤裸的胸膛,他要将自己此刻赤裸的雄姿,与女神赤裸的娇躯,一同摄入这罪恶的画面之中。
他看着雪瀞那张绝美的脸,幻想着自己正与她赤裸地交缠在一起。他握住自己那根早已沾满了前液的丶滚烫的肉棒,开始了这场神圣而又肮脏的自慰。
「瀞瀞…妳好香…」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近乎病态的痴迷,一边疯狂地套弄着,一边语无伦次地呢喃,「妳的奶子…好大…好白…乳头好粉…让我舔一下…求求妳…让我舔一下就好…妳看我的鸡巴…为妳硬成这样…妳想不想要…想不想要它插进妳的小穴里…」
他看着萤幕里自己那副猥琐的模样,又看了看床上那圣洁不可侵犯的女神,一股强烈的反差感让他兴奋得几乎要颤抖。他将镜头拉近,对准了雪瀞那对饱满的乳房,想像着自己的嘴唇正覆盖在那上面,舌头灵活地舔舐丶吸吮,将那颗硬挺的乳头含进嘴里。
「啊…瀞瀞…妳的小穴…一定也很紧…被大哥插的时候…一定很会流水…」他含糊不清地嘶吼着,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我也想插…让我也插一下…我会很温柔的…我会把我的精液…全部都射在妳里面…让妳怀上我的孩子…让妳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快感像海啸般一波波袭来,他的阴茎胀得几乎要爆炸,顶端的马眼不断分泌出黏滑的液体。他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他要将这份最浓烈的丶最卑微的爱意,献给眼前这个他永远也无法拥有的女神。
终於,在一声满足的丶近乎解脱的嘶吼中:「啊——!瀞瀞——!我的精液——!都给妳——!全部都射给妳——!」
他将那黏稠的精液,全数射在了雪瀞饱满的胸膛上。滚烫的白浊液体,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片屈辱而又淫靡的污渍,像是为这份纯洁,盖上了一个最脏的印章。
锐牛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待沈沉心满足地离开现场,穿好衣服离开後,他才缓步上前,像一个专业的清洁工,用温热的毛巾,仔细地丶温柔地擦去雪瀞胸前那片脏乱的痕迹。
午夜十二点,轮到林开了。
锐牛将他带进了507房。当林开看到床上那具赤裸的丶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胴体时,他那总是挂着一抹轻蔑弧度的脸,也难以抑制地浮现出一丝动容。
但他比沈沉冷静得多。
他没有像沈沉那样急色地扑上去,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像一个鉴赏家,仔细地丶贪婪地欣赏着眼前这幅由月光与欲望交织而成的丶活色生香的画卷。
「大哥。」林开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你想要我做什麽?」
锐牛点了点头。他走到床边,看着雪瀞恬静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丶混杂着期待与不安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对林开说:「现在瀞瀞已经被沈沉的『睡』控制,我希望你试着将沈沉的『睡』解开。」
林开心中一惊,他从没想过自己的解还可以这样使用,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这样的「实验」林开本身也很想知道结果。
林开伸出手,掌心朝向雪瀞,在脑中想像着那道无形的叫做「睡」的枷锁正将瀞瀞牢牢的困住。
「解。」
林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薄唇轻启,吐出了那个带着魔力的字。
一股无形的能量波动在空气中荡开,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林开的脸色微微一白,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份独特「解」的能力已经消耗。他对锐牛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解』已经使用了。但是…她好像没有任何变化。」
雪瀞依旧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像是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所觉。
「不,」锐牛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光芒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析着能力的本质,「她本来就在睡觉,沈沉的『睡』只是让她无法被唤醒。你解开了那道枷锁,不代表她会立刻醒来,只是代表…她现在『可以』被叫醒了。」
林开问:「那现在要叫醒静静吗?」
他顿了顿,继续下达指令:「先不要唤醒她。现在,再用『锁』试试,看看能不能将那道『睡』的枷锁重新锁上。」
林开再次伸出手,掌心对准雪瀞,在脑中想像着刚刚那道无形「睡」的枷锁,沉声道:「锁。」
然而,这一次,什麽都没有发生。林开也没有感受到体内「锁」的能力被使用。
「不行,我没法将沈沉的『睡』重新锁上。」林开摇了摇头。
锐牛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完美地验证了锐牛心中的推测:「『睡』的枷锁被『解』开後,就已经消失了。你的『锁』,无法锁上一个不存在的东西。」
锐牛心想:果然不行,不然林开的技能则强的可怕,如果可以「解」开别人的技能再重新「锁」上,那就相当於可以复制锁有能力者的技能了。就像这次可以先解开沈沉的「睡」,再重新对其他人施加「睡」。
「很好。」锐牛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我允许你对着瀞瀞射精,当作奖励。」
林开的呼吸微微一滞。他看着床上那具完美的胴体,喉结上下滚动。但他终究比沈沉多了几分克制。他只是拉开裤子的拉炼,甚至还略微转过身,不让锐牛看到他那丑陋的欲望。
他看着雪瀞的睡颜,那恬静的模样,与他记忆中那个惨死的丶绝望的阿梅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一股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翻涌,是羡慕?是嫉妒?还是单纯的丶原始的欲望?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发泄。在压抑的丶几乎是带着一丝痛苦的喘息声中,他将欲望射在了卫生纸上,然後用塑胶袋小心翼翼地包好,像是要将这份肮脏的秘密,永远封存。
就在林开准备转身离去时,锐牛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却不容置疑。
「等一下。」
锐牛走到床边,俯下身,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他看着雪瀞,眼中闪烁着一丝疯狂的光芒,那光芒像淬了毒的火焰,燃烧着毁灭一切的欲望。
「再帮我一个忙。」他对林开说,声音低沉得像从地狱传来:「再帮我对瀞瀞使用『解』一次,这一次想想她身上有个名为『报复』的『心魔』困住了她,你试试能不能『解』开。」
林开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无法理解这个指令,但他还是照做了。他再次伸出手,掌心对准雪瀞,在脑中想像着那道纠缠着她灵魂的丶名为「报复」的「心魔」的枷锁,沉声道:「解。」
一股比之前更为强大的能量波动扩散开来。林开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稳。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刚刚因自慰重新获得的「解」能力,再次被彻底抽空。
「完成了。」林开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虚脱。
「很好。」锐牛的脸上,露出一抹期待已久的丶残忍的笑容,「谢谢你的帮忙,你可以回去了。」
林开深深地看了锐牛一眼,转身离去。他不知道,自己刚刚亲手释放出来的枷锁,究竟是何物。
锐牛小心翼翼地帮雪瀞盖好被子,那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或许是他的碰触,又或许是那份被强行剥离的枷锁,雪瀞的身体微微一颤,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不再有往日的温柔,不再有被羞辱时的沉溺,更没有了那份伪装的顺从。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只剩下最原始丶最纯粹的…厌恶与憎恨。
她看着眼前的锐牛,看着这个数次还她体内驰骋,口口声声说着要独占她的男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
「呕……」
她猛地侧过头,将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在了昂贵的地毯上。酸腐的气味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滑落。那不是屈辱的泪,也不是感动的泪,而是发自灵魂深处的丶最纯粹的痛苦。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被我请托的…」她的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碴,狠狠地扎在锐牛心上,「但是…你能不能…先滚出去?」
她的嘶吼声,像一把尖刀,将锐牛那份自以为是的掌控感,彻底撕得粉碎。
锐牛呆立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他看着雪瀞那充满了憎恨的眼神,那份厌恶,比任何刀刃都更锋利,将他所有的自信与骄傲,都切割得体无完肤。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离开507房的。他只记得,当他失魂落魄地逃回508房时,隔壁那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和疯狂砸东西的声音,像一记又一记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他早已崩溃的神经上。
「砰!」「哐啷!」「啊——!」
「混蛋!你他妈的都是浑蛋!锐牛是浑蛋!林开是浑蛋!沈沉是浑蛋!还有你....雪瀞你是她妈的大浑蛋!」
「砰!」「哐啷!」「啊——!」
每一个声响,都像在宣告他的失败,宣告他那份自以为是的「善意」,是多麽的可笑与无知。
是啊!抽离掉「复仇心魔」的雪瀞,不就是纯粹「性厌男」的雪瀞吗?这样的雪瀞突然间想起这段时间的所有经历,内心「复仇心魔」与「性厌男」的平衡突然间被粗暴地破坏,怎麽可能内心不会有巨大的冲击。
而我,就只是解除雪瀞身上的所有防护,让毫无抵抗能力的让雪瀞突然间独自承受这样的猛烈冲击。
无知!我太她妈的无知了!
他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读档…我必须读档…」
他拉开裤子拉炼,在508房冰冷的地板上,疯狂地自慰。隔壁那充满了绝望与痛苦的嘶吼声,像最残酷的背景音乐,让他的精神紧绷到了极点。他的阴茎,在极度的恐惧与悔恨中,只是微微勃起,无论他如何套弄,都无法达到往日的硬挺。
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射精,快点射出来,再快一点丶快一点...。
五分钟,又是一次漫长的五分钟。在身心俱疲的状态下,他终於在阴茎没有充分勃起的情况下,射出了稀薄的丶带着绝望气味的精液。
眼前,再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时间回到了八月三十一日,星期日的早上。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声音,在锐牛的脑海中响起:「这次任务: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