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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初次交锋的火花
紫禁城的午後,空气沉滞得如同凝固的琥珀。凌霄端坐於龙椅之上,聆听着朝臣们看似恭敬却暗藏机锋的奏报。後宫那些精心妆容的男宠们,今日也难得地被允准列席於殿侧。
一双双描绘精致的眼眸流转着,与其说是仰慕天颜,不如说是在细细评判着龙椅上那位年轻帝王眉宇间每一丝细微的变化。他们评估着谁更能博得青睐,从而攫取更多的权力与恩宠。他们的争斗已从私下的较劲,逐渐蔓延至这庄严的朝堂之上,化作无形的丝线,试图缠绕上凌霄的手腕,影响他的决断。
凌霄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一道道灼热的丶充满欲望与算计的视线,如同细密的针,刺在他华贵的龙袍上。他维持着威严的坐姿,指尖却在宽大袖袍的掩盖下微微蜷缩。
歌华静立於御阶之下,司礼监掌印的官帽低垂,遮住了他眼底深处的幽光。他适时地呈上奏摺,温言细语地为皇上解读条文,表面上是分忧解劳,字字句句却都巧妙地拨动着朝臣与男宠们心中那根紧绷的弦,将暗流导向他所期望的方向。
「陛下,关於江南漕运的改道之议,各州府争论不休,皆想将利益揽於自身。依奴才浅见,或许可暂缓决断,让各位大人再细细斟酌,以免仓促间…伤了和气。」歌华的声音柔和却清晰,回荡在殿中。
凌霄听得出,这看似公允的提议,实则是歌华在试探他面对压力时的耐心底线,并藉此拖延,好让背後支持不同方案的势力继续角力,他方能从中渔利。
凌霄心中泛起一丝厌烦,却未立刻驳回,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扫过殿内众生相。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沉稳而略显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殿内虚伪的平衡。一身风尘仆仆的靖尘王爷,未等通传便径直踏入金銮殿,铠甲未卸,带着边关沙场的凛冽气息,与这雕梁画栋的温软殿堂格格不入。他的目光如鹰隼,直直锁定龙椅上的凌霄。
「皇侄近日可安好?」靖尘开口,声如洪钟,带着毫不掩饰的强势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听闻朝中为漕运小事争论不下?若在臣的边关,此等事务只需一纸军令,何须这般喧嚷耗时。」
他此言一出,满殿皆静。这已不仅是关切,更是公然的挑衅,将凌霄的治政方式与军中铁腕相比,暗指其优柔寡断。
凌霄感到沈临的身影在自己侧後方微不可察地绷紧了,如同即将出鞘的利刃,警惕地锁定着靖尘这个最大的威胁。凌霄袖中的手攥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他迎着靖尘的目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皇叔戍边辛苦,朝中事务自有法度章程,不劳皇叔过度忧心。」然而,他内心深处,却因这强势的介入而掀起波澜。
权力与欲望,在这一刻彷佛成了纠缠的双生藤蔓,靖尘的强势彷佛一种危险的催化剂,让他体内那份被刻意压制的丶渴望被征服的颤栗,又开始隐隐骚动。
朝会最终在一种紧绷的气氛中结束。凌霄回到御书房,堆积如山的奏摺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靖尘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男宠们嫉妒窥探的目光,歌华语带深意的话语,在他脑中交织回旋。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彷佛置身於狂潮中央,四周皆是暗流,唯有脚下这片象徵皇权的土地摇摇欲坠。
傍晚时分,澈风如常前来请脉。他静静地走入内殿,看到凌霄独自立於窗边,夕阳的金辉勾勒出他略显单薄却紧绷的侧影。
「霄儿,」澈风的声音温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今日朝堂之事,我听闻了。莫要太过劳神。」他走近,自然地执起凌霄的手腕,指尖轻按於脉搏之上。那熟悉的丶带着药草清香的触碰,让凌霄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下来。
「风哥哥,朕…我是否真的很软弱?」凌霄低声问,声音里透着一丝罕见的迷茫与依赖,只有在澈风面前,他才会卸下「朕」的自称,变回那个需要保护的「霄儿」。
澈风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细细感受着指下略显急促的脉搏,另一只手安抚地轻拍他的手背。「你并非软弱,霄儿。你只是背负得太重,而这宫墙之内,真心太少,欲望太多。」他轻叹一声,「权力之巅本就是孤寒之地,但你需记得,无论如何,我总会在这里。」
他的话语如暖流,缓缓注入凌霄冰凉的心田。澈风的陪伴与支持,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然而,连这份温暖也无法完全驱散另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丶对强势力量的畸形渴望,那种被靖尘轻易挑起的丶令人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悸动。
夜色渐深,澈风告退後,凌霄独自躺在龙榻上,辗转难眠。白日的一切在脑海中翻腾,欲望与权力的界限越来越模糊。
就在他意识朦胧之际,寝宫的门被人毫不客气地推开!沉重的脚步声踏碎了一室寂静。凌霄惊坐而起,透过层层纱幔,看到那个高大健硕的身影——靖尘王爷去而复返,竟敢擅闯帝王寝宫!
「皇叔这是何意?深夜闯宫,欲造反否?」凌霄厉声喝道,努力维持着镇定,心却狂跳起来。
靖尘挥开纱幔,一步步逼近龙榻,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混合着酒气与尘土味,形成一股极具压迫感的氛围。「造反?臣对陛下忠心天地可鉴。」靖尘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目光却灼热如焰,肆无忌惮地扫过凌霄因惊怒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松散内袍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只是听闻陛下近日忧思过甚,臣特来为陛下…分忧解劳。」
「放肆!给朕出去!」凌霄试图後退,却被靖尘一把抓住了脚踝。那力道之大,让他无法挣脱。靖尘的手指如同铁钳,带着灼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丝质睡裤,烙印在凌霄的皮肤上。
「陛下何必故作矜持?」靖尘低笑,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带着洞悉一切的嘲弄,「您这双漂亮的眼睛里,写的可不全是愤怒…还有别的东西,不是吗?那些男宠,还有那个温吞的医官,他们能给您什麽?软绵绵的安慰?真正的快感,需要强者来赋予。」
他的话语如同毒药,精准地击中了凌霄内心最隐秘丶最羞於承认的角落。凌霄的挣扎渐渐微弱,身体却诚实地开始发热。靖尘察觉到他的变化,笑意更深。
他强势地俯身,将凌霄压回锦被之中,灼热的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猛地覆上凌霄因惊愕而微张的唇瓣。
「唔…!」凌霄的呻吟被堵回喉咙深处。这个吻充满侵略性,带着掠夺的意味,与澈风的温柔缠绵截然不同。靖尘的舌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深入其中,肆意扫荡,汲取他的气息,彷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凌霄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眩晕,反抗的意念在这绝对的力量压制下逐渐溃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堕落般的战栗快感。
靖尘的手也没闲着,粗鲁地扯开凌霄的寝衣,露出大片白皙却不失柔韧的肌肤。他的唇离开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转而攻向胸前挺立的蓓蕾。他先是伸出舌头,绕着那小巧的凸起打转,感受它在自己唇舌间迅速变得硬挺,随即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一下。
「啊…!」尖锐的刺激让凌霄弓起了腰,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脱口而出。这声惊呼似乎取悦了靖尘,他低笑着,更加卖力地吮吸舔弄着那一侧,同时手指捏住另一边的乳尖,时而揉按,时而轻弹,带来一阵阵细密而难耐的酸麻。
凌霄的意识漂浮在一片混沌的欲海之中。理智告诉他这是大逆不道,是以下犯上,是绝不能容忍的侵犯。可身体却背叛了他,在靖尘熟练而强势的挑逗下,逐渐软化丶发热,甚至开始可耻地迎合。
陌生的空虚感自小腹深处蔓延开来,渴望着被填满。靖尘的手顺着流畅的腰线下滑,隔着布料,精准地按上那已然湿热丶微微颤动的私密之处。凌霄浑身一颤,腿根不由自主地绞紧。
「看来陛下这里,比您的嘴要诚实得多。」靖尘恶意地调笑着,手指加重力道按揉了几下,感受到那处的潮湿与热度透过布料传递而来,这才满意地扯下那最後的阻碍。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湿漉漉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凌霄羞耻地别过脸,不愿去看靖尘眼中胜利的目光。
靖尘却不允许他逃避。他强硬地扳过凌霄的脸,迫使那双氤氲着水汽与欲望的眸子看向自己。「看着我,陛下。」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充满威压,「看着是谁在满足你,是谁在占有你。」
说着,他扶住自己早已肿胀坚挺的灼热,对准那泥泞不堪丶微微开合的花穴入口,腰身猛地一沉,毫无预兆地一举贯穿到底!
「呃啊——!」突如其来的丶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伴随着些微的撕裂痛楚,让凌霄仰起头,发出一声长而破碎的哀鸣。身体内部被强行撑开,每一寸褶皱都被那惊人的尺寸熨帖摩擦,带来一种近乎残暴的快感。
靖尘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了凶猛的挞伐。他抓住凌霄的一条腿,将其抬高并压向胸口,这个姿势让进入得更深,几乎要顶到最深处的花心。他每一次进出都又重又深,结实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凌霄柔软的臀瓣,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
「啊…哈啊…慢丶慢些…皇叔…嗯啊!」凌霄的抗拒声很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不断冲刷着他的神经末梢。体内那一点被反复撞击,酸麻的快感迅速积累,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既想逃离这过度的刺激,又渴望更多。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龙纹锦被,指节泛白。
靖尘俯视着身下之人意乱情迷的模样,那张平日里威严冰冷的脸庞此刻布满红潮,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珠,微张的唇瓣不断溢出甜腻的喘息,这极致的反差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他低下头,再次攫取那红肿的唇,将凌霄所有的呜咽与呻吟都吞入口中。他的吻依旧霸道,却在交缠的唇舌间多了一丝品尝的意味,彷佛在享用最极致的珍馐。
这场激烈的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凌霄觉得自己快要被顶弄得散架,灵魂都要被撞出躯体。就在他即将攀上顶峰之际,靖尘却突然抽身而出!
巨大的空虚感瞬间袭来,让凌霄发出一声不满的丶带着哭腔的呜咽。靖尘却低笑着,将浑身瘫软如春水的凌霄翻转过去,让他趴在柔软的龙榻之上,并随手抓过几个锦垫,垫在他的腰腹之下,使得那饱受蹂躏却依旧湿滑无比的私处和微微颤动的後穴,连同挺翘的臀部一起,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高高抬起,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皇叔…不要…这样…」凌霄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这个姿势让他感到无比羞耻和脆弱。
然而靖尘只是欣赏了片刻这诱人的美景,便用手扶着自己怒张的欲望,对准那张合的小穴,再次猛地挺身而入!
「啊———!」更深更重的进入让凌霄脚趾都蜷缩起来。这个姿势使得进入的角度更深,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擦过那最敏感的一点。
靖尘站立於榻边,凭藉着高度的优势,可以毫不费力地进行更猛烈的冲刺。他双手牢牢掐住凌霄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帮助自己每一次都进入到最深处。
肉体撞击的声音比先前更加响亮,在空旷的寝殿内回响,混合着凌霄越来越无法压抑的丶婉转承欢的呻吟声。
「陛下这里,可是贪吃得紧,将臣吸得这样牢。」靖尘喘息着,说着粗鄙的淫语,手指甚至探到两人交合之处,揉按着那被撑得满满的穴口和敏感脆弱的花核,带来一阵阵致命的刺激。
凌霄的意识早已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体验。他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舟,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後男人带来的狂风暴雨。
快感堆叠得越来越高,终於,在靖尘一次极深的顶弄之後,凌霄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收缩,花穴内绞紧,温热的蜜液汩汩涌出。
感受到那极致的紧缩与湿热,靖尘低吼一声,也不再压抑,双手将凌霄的腰臀死死按向自己,将滚烫的白浊尽数倾洒在那颤抖不休的敏感深处。浓稠的液体充盈体内的感觉让凌霄又是一阵细密的颤抖。
高潮的馀韵尚未过去,靖尘却并未立刻退出。他维持着占有的姿势,俯下身,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凌霄汗湿的脊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後。他甚至伸出舌头,舔去凌霄颈侧滑落的汗珠,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那敏感的耳垂。
凌霄无力地瘫软在龙榻上,浑身布满激情後的红晕,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剧烈的心跳声鼓动着耳膜。
片刻之後,靖尘才缓缓退出。失去填满的空虚感让凌霄轻哼了一声。靖尘随手扯过一旁的明黄丝绢,草草擦拭了一下彼此狼藉的腿间,动作间依旧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
他扳过凌霄的身体,让那双失神的眼眸对上自己。靖尘的手指抚过凌霄红潮未褪的脸颊,语气带着事後的慵懒与依旧清晰的占有欲:「现在,陛下可明白,何为真正的快慰了?那些温吞的游戏,岂能与此相比。」
凌霄疲惫地闭上眼,不愿回应。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馀韵与被过度索取的酸软之中,内心却充满了混乱与自我厌弃。
他知道,从靖尘强势闯入的那一刻起,某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他与这位皇叔之间,那层虚伪的君臣面纱已被彻底撕碎,露出底下赤裸裸的权力角力与欲望纠葛。
靖尘低笑一声,似乎很满意他这副被彻底征服後的模样。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袍,彷佛方才那场激烈的侵犯从未发生。「夜已深,陛下好生歇息。臣,告退。」他说完,竟就这般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寝宫,留下满室暧昧的气息与身心皆一片狼藉的帝王。
凌霄独自躺在凌乱的龙榻上,身上布满了靖尘留下的痕迹与气息。腿间仍残留着被狠狠疼爱过的酸胀与湿黏感。殿内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冰冷的宫墙上,显得格外孤寂。
沈临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殿门外,他显然听到了内里的动静,却恪守着护卫的本分,未曾闯入。此刻,他隔着门扉,低声询问道:「陛下…您可安好?」
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担忧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凌霄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乾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安好?他如何能安好?身体记忆着极致的欢愉,而灵魂却在为这份欢愉的来源而感到屈辱与动摇。
他开始清晰地意识到,他的欲望与他所掌握的皇权,从不是相互独立的存在。它们纠缠不清,互为因果,既能成为他人攻讦他的弱点,或许…也能成为他反击的武器?
这个念头悄然滋生,带着一丝危险的诱惑。
殿外,沈临没有得到回应,却也未曾离开,只是如同最沉默的山岳,静静地守候着。
远处宫墙之外,夜色正浓。这场权力与欲望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