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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秘闻:凌霄帝纪(001)[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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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龙榻初试
    紫禁城的巍峨宫墙,在夜色中犹如沉睡的巨兽,静静俯视着世间万象。繁星被浓云遮掩,月色昏黄,长夜无声,唯有宫灯幽幽,在风中微微摇曳。帝王所在的长信宫,静得过分,似乎连风都不敢越墙一寸。
    龙榻之上,天子凌霄微启龙袍,半裸上身,浓密的黑发披散在肩,细致的锁骨隐约可见。那具身体并非传统帝王的壮硕之躯,而是介於阴阳之间的禁忌造物——柔韧而不失力量,胸膛平坦却肌肤细腻,腰肢纤细却蕴藏爆发力,每一寸都似经天意雕琢。
    他的双眸低垂,漆黑瞳孔倒映烛火,神色平静如水,却掩不住那潜藏於静谧之下的躁动。他那双看似握有乾坤的手,却此刻紧握着龙榻边缘,指节微白,像是在克制着什麽。他不是在等待一场朝政的奏对,而是在等待被触碰丶被挑逗丶甚至被……支配。
    榻前,玉笙跪坐在榻前,衣襟半解,冰冷的玉石地板映出他白皙的膝头。眉眼低垂丶脊背笔直,一派训练有素的顺从姿态,恰如後宫所需的完美男宠。那双略显青涩的眼中闪着敬畏,唇角微张,犹如一朵尚未绽放的莲花。
    凌霄垂眸看着他,目光缓缓掠过他纤细的肩丶窄窄的腰肢,落在那不安颤抖的指尖。那确实是一副赏心悦目的身体——细腻的肌肤丶未完全褪去稚气的喉结,以及那股少年人难以掩藏的脆弱与可欺。
    他本该因此而起兴。
    可不知为何,那股熟悉的欲火迟迟未能点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口的空虚。
    「太听话了,」凌霄在心中默声。「像是被雕刻好的木偶,随手可控——但也因此,无趣。」
    他的眼神微凝,胸膛内那点原欲如同滴入冷水的炭火,未燃先熄。他试图从玉笙身上寻找一丝反抗丶一点不服丶一句哪怕是压抑的喘息——那才是能让他体内猛兽苏醒的饵。但玉笙太乖巧了,像是连呼吸都在讨好。
    「他的柔顺,让朕觉得像在对空气发泄,毫无抗衡之趣。」
    凌霄眼底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他伸出手指,捏住玉笙下巴,那触感如瓷般光滑。眼中无喜无怒,只是淡淡地说了句:
    「退下。」
    玉笙怔住,眼神短暂闪过一抹难掩的失落与困惑,但仍默默伏身退至屏风之後,只留下龙榻上那尊孤寂帝王,与一室欲燃未燃的闷火。
    殿门轻启,传来内侍低语:「陛下,澈风医官求见。」
    凌霄睁开眼,声音微沉:「宣。」
    一袭月白医袍踏入宫中,步履沉稳无声。澈风,太医院年少却最受信任的医官,气质如霜雪静水。他低头行礼时,乌发随着动作微微滑落,勾勒出一张清俊温润的脸。
    「微臣澈风,参见陛下。」
    「起来。」
    澈风抬首,目光与凌霄对视,短短一瞬,却像激起一丝难以名状的颤动。他走近龙榻,打开随身药箱,从中取出银针与药瓶。
    「陛下近日气色不佳,请允微臣为您诊脉。」
    凌霄伸出手,腕脉雪白,血管青筋浮现,散发着一种危险的脆弱。澈风的指腹轻搭其上,那一触即让凌霄微微抽动。
    「脉浮而躁,应是思虑过度。」
    「……朕有些烦闷。」凌霄低语,语气柔得近乎呢喃,像是对情人诉苦。
    澈风看着他,眼底一抹不属於臣子的柔意轻轻荡起。他放下脉诊,从药箱中取出一瓶手工特制的香膏,打开後是温热的草药与甜乳混合的气息。
    「此膏可舒压解郁,臣为陛下推宫散气。」他语音温和,却没有经过太监通报便靠近,行动过於亲密。
    凌霄没有阻止,只是转身半躺,将背对向澈风。医官将香膏涂在他颈後,指腹轻柔地揉捏,每一下都像是含蓄地诱惑。
    「澈风……你还记得,小时候在御花园,你曾抱过朕吗?」
    澈风手指顿了顿,旋即平稳地回答:「微臣记得。那年陛下跌入冰池,颤抖不止,微臣抱您至暖榻。」
    「那时……朕就觉得,你比那些太监丶那些臣子……都暖。」
    澈风没有言语,只是掌心一寸寸下移,从颈後滑至肩胛,再至腰线。他的手在龙袍下方探入,掌心覆上那异常细致的肌肤。凌霄身体明显一紧,却没有反抗。
    那一刻,权臣与君王的界线,开始模糊。
    「陛下身子乏力,许是肝火内郁,需舒散得宜。」澈风语气不变,手却按在凌霄背脊中线,沿脊骨一寸寸向下。他动作缓慢,却隐含挑衅,宛如熟知这具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
    「你……嗯……」凌霄咬唇,强自压抑一声闷哼。他从未在他人面前展露如此反应,唯有这人……只有澈风,他的指尖,才能叫醒凌霄体内那被囚禁的渴望。
    澈风俯身,唇微启,气息轻拂过凌霄耳畔:「若陛下允,微臣可试另一法……直入肝脉,散去烦郁。」
    凌霄缓缓转头,双眸半睁,语音低哑:「你敢?」
    澈风目光沉静如水,手指已探至龙袍之下,轻抚过那禁忌的柔软交界。他的掌心覆着那不属於常人之体的秘密,温热而坚定,轻轻一压——
    凌霄的身体一震,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喘息。
    ——
    澈风的指尖已探入龙袍深处,穿过丝质内衬,轻柔地,极缓地,摩挲着那处不该存在於帝王之躯的柔软。他并非因意外而碰触,而是有意为之。
    他早已知晓这个秘密,却从未这般近距离丶这般直接地去触碰它。指腹划过那属於女性的湿润细缝,又略略往下,触及那尚未完全挺起丶却蠢蠢欲动的阳性之根。阴阳同居,交错缠绵,宛如天命之谜,却被他一手捧於掌心。
    凌霄整个人僵住了,身体本能地一抖,却没有推开。
    「澈风……你……」他的声音颤得不像一国之君,反而像个初识情欲的少年,被揭开最後一层遮羞的帷幕。
    澈风俯身,唇贴在他耳後,声音低而缓,如夜风拂烛。
    「霄儿……」
    那一声,几乎让凌霄瞬间崩溃。他已多久,没人敢如此唤他?没人敢如此直白地看透他的羞耻丶他的渴望?
    「你……别叫……」凌霄话未说完,澈风的舌尖已探入他耳廓,湿热一舔,像是点燃了他体内最後一丝自持。他猛地扭头,瞪向澈风,却对上一双温柔如水丶又蕴藏着决心的眼眸。
    澈风并未退缩,而是轻轻扳过他身体,让他整个人侧躺於榻上,龙袍半褪,丝被滑落,一身圣洁威严刹那化为裸露的欲望之躯。那双性之体在烛火下闪着诱人的湿光,羞辱却无比妖媚。
    「你太累了,霄儿。让我帮你,好不好?」他的语气轻得像哄婴孩,却蕴藏着绝对的占有欲。
    凌霄双唇微启,眼角泛红,心跳剧烈如雷。他知道应该拒绝,应该喝止这场不合礼制的逾矩,但他做不到。他那被压抑太久的身体,正因澈风的每一个触碰而苏醒丶战栗丶湿润。
    澈风俯下身,唇落在凌霄胸膛,那被龙袍遮掩的乳尖已早早挺立。他轻咬一口,凌霄低声喘息,腰身猛地一挺,却被澈风牢牢搂住。
    「不许动。」澈风的语气变得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他手指探入更深,分开花瓣般的柔肉,轻轻按压其中最敏感之处。
    「啊……你……不……」凌霄咬唇,肩膀颤抖,整个人快被快感冲散。他原以为,自己的秘密会让所有人远离;却没想到,澈风的指尖却如此自然地接纳丶挑逗丶征服。
    澈风看着他,目光既温柔又野性,指尖持续揉弄那处嫩肉,掌中阳性之根也已微微勃发,像是在呼应另一侧的湿润。
    「你很美,霄儿……只有我知道,你真正的样子,真正的渴望。」
    凌霄眼角泛泪,身体扭动,却不再抗拒。他像是被慢火熬煮的软玉,在澈风的手中渐渐化开。
    澈风轻轻吻过他的脖颈丶锁骨丶乳尖,一寸寸向下,直到舌尖抵达那两性交汇之地。他没有迟疑,将唇贴上那微张湿润的缝隙,舌尖一探,整个龙榻便响起凌霄压抑不住的呻吟。
    「澈……澈风……啊……你……你怎麽……」凌霄语无伦次,手死死抓住丝被,整个人几乎崩溃。
    澈风只是含笑舔舐,手指同时搓揉着那根愈发坚挺的阳性之根。他嘴里满是凌霄的甜蜜湿润,彷佛这不是污秽的禁忌,而是某种来自神祇的圣洁馈赠。
    「别忍,霄儿。让我看看你最真实的样子……」他低语着,手指在体内缓缓抽送,唇齿并用将他舔弄得一塌糊涂。
    凌霄喘息声不断,身体如潮水起伏,汗水打湿额前发丝,双眼迷离,面容染上红潮。
    「朕……朕要……要……啊……」话音未落,身体猛地一震,他泄了,双性之躯同时收紧与痉挛,白浊自阳根喷涌,蜜液亦从下方湿濡澈风的唇角。
    澈风舔了舔唇,眼神深邃如海,将凌霄紧紧拥入怀中,让他靠在自己胸膛,轻声说:「这样的你……只有我能看到,霄儿。」
    凌霄气息紊乱,却没有反驳,只是紧紧攀住澈风的手臂,像是在黑夜中抓住唯一的浮木。
    ——
    凌霄气息紊乱,却没有反驳,只是紧紧攀住澈风的手臂,像是在黑夜中抓住唯一的浮木。
    澈风静静抱着他,那具帝王之躯还在馀韵中微微颤抖。他伸手为凌霄掖好滑落的袍角,指尖滑过湿润的下腹,感受到那双性之体交缠之後的黏腻与灼热,心中却没有丝毫嫌弃。相反地,他的眼神愈发深邃,彷佛在凝视着世上唯一的圣物。
    「霄儿……让我再看看你,好不好?」他低声说着,语气里是一种温柔到极致的请求,却也蕴藏着不容抗拒的决绝。
    凌霄咬了咬唇,未语先红。他本该说「不许」,他是天子,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至尊,怎能任由一个医官如此触碰?可他说不出口。他的身体,已在那一夜间被澈风点燃,而那股馀烬仍在他体内灼烧。
    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那动作几乎像是服从。
    澈风的心在那一瞬悄然一颤。不是因为胜利感,而是因为他知道,这份服从,是凌霄将最深的秘密与脆弱,交到了他手中。
    他再度低头,唇从凌霄的眉心吻下——一吻不急不徐,带着温热的气息,滑过高挺的鼻梁,掠过微颤的唇角,再滑至颈项。凌霄微仰头,长发如瀑披散,袍襟半解,玉体横陈。那双性之躯在烛光下绽放出难以形容的诱惑,既柔美又带着强烈的帝王禁忌气息,彷佛诱人堕落的圣品。
    澈风的唇一路向下,来到那微微隆起的乳尖。凌霄身子一紧,低声喘息。
    「你……轻点……」他几乎是在恳求。
    「霄儿,你好敏感。」澈风语带笑意,却未有丝毫放过。他舌尖轻舔那颗早已挺立的粉红,手指则缓缓滑过凌霄腰际,探入那双腿之间,那处早已湿透的地带。
    那里,柔嫩而湿热,散发着甜腻的气息。澈风分开花瓣般的柔肉,一指滑入,那紧窄的温度让他几乎颤抖。
    「这里……在迎接我吗?」他在凌霄耳边低语,指尖在体内缓慢画圈。
    「不……澈风……别问……」凌霄偏头埋入枕中,双颊通红,声音颤得几乎无法成句。
    「不说也没关系……你的身体,已经诚实地回应了我。」澈风在他耳廓轻咬一口,舌尖舔过他细腻的耳根,接着缓缓起身。
    他一边脱下自己的医袍,将那素白外层抛於地面,露出一具乾净修长的肉体。不同於武将的粗壮,也非文臣的虚弱,他的身体如玉石雕刻,线条流畅,肌肉适中,然而最吸睛的,是那早已昂扬挺立的阳根——粗长有力,连脉络都清晰可见,亟待释放。
    凌霄看见的那一刻,呼吸明显急促了。他从未被人如此直白地「对准」过,他甚至未曾想像过,自己会有一日,以帝王之身,张开双腿,迎接一位下臣的挺入。
    「霄儿……我进来了。」澈风轻声说着,并非警告,而是仪式。
    他以手扶着怒张的性器,缓缓抵住那湿润紧缩的後穴。凌霄浑身一颤,双手紧握榻边,指节泛白。
    「放松。」澈风俯身在他耳畔低语,舌尖舔过他湿润的睫毛,指尖同时按压着下腹那处阴性蜜缝,三重刺激让凌霄几乎崩溃。
    「啊……你……太……太大了……」他的声音颤抖,眉头紧蹙,却未有一丝拒绝。
    澈风缓慢而坚决地挺入,每一寸都带着灼热与占有。那紧窄的肠道宛如要将他挤出一般,却又湿热得让人发狂。凌霄的喘息声渐渐高涨,身体被迫适应这异物的入侵,而蜜缝那端,竟也因刺激不断分泌着汁液,顺着大腿滑落床榻,湿了一片。
    「你真的太紧……霄儿,你就是为我生的。」澈风声音低哑,一手掐住他的腰,开始缓慢律动。
    每一下都深深撞入他的体内,撞得他整个人向前晃动,唇间逸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唔……哈啊……澈风……慢一点……不……不行……」
    澈风却没有减速。他的喘息逐渐粗重,双手控制着凌霄的腰臀,将那具帝王之躯拽向自己,如同驯服一匹狂马。那原本属於皇权的身体,此刻却在他身下颤抖丶呻吟丶被贯穿到深处。
    「你听听……你湿成什麽样子了?」澈风俯身,在凌霄耳边低语,指尖再度探入那湿润蜜缝,一捻,满指都是滑腻的淫液。
    凌霄哭了出来,不是悲伤,而是羞耻与快感交织。他被狠狠地干着,却同时高潮了——蜜缝抽搐,阳根溅射,肠道紧缩,一切在一瞬爆发。
    「啊啊啊——!」他喊破嗓音,整个人瘫在榻上。
    澈风亦忍无可忍,猛地挺入到底,将滚烫的精液灌入他体内,烫得他浑身抽搐,双性之体将那汁液牢牢锁住,连滴都不敢滴。
    喘息过後,澈风缓缓抽出,白浊随着抽动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滴落。凌霄的双腿无力张开,一身狼狈,唇角却挂着一丝醉人的红潮。
    澈风轻轻将他抱入怀中,替他擦去额间汗珠,低声道:「霄儿,你是我的。」
    凌霄睁着湿润的双眼,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进他的胸口,任由羞辱与快乐一同翻涌。
    那一夜,紫禁城无声,但龙榻之上,却早已泛起汹涌暗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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