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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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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凭空冒出一个小皇子,天?下人?议论纷纷,取笑是宫闱秘事,指不定是太上?皇喝醉酒,宠幸了某位宫女,由于不太体?面,不好纳宫女做嫔妃。小皇子则由无所?出的皇后抚养。
    反正沦为?茶余饭后的笑谈,日子一久,百姓就抛诸脑后了。
    卫燕思太年?幼,离开大长公主,像一只失去航向的小船,孤苦无依,整日粘着风禾,兄妹二人?的感情甚笃。
    太上?皇见状,想起儿时与大长公主的朝夕相处,不忍心拆开他们?,准风禾进侍卫处。
    楼宫正借王绻绻的恩惠,入了中宫,受到王绻绻的照料,往后转去女司,做了后宫的女官。
    所?有人?都提着一口气,努力做到最好,视卫燕思为?世间唯一的寄托和希冀,呵护她成长,伴随她左右,不愧对大长公主所?托。
    太后更是将卫燕思视如己出,一颗心全扑在她身上?,借此怀念大长公主。
    在这中途,太上?皇把卫燕思接入养心殿照料,养在跟前,悉心教导,分外疼爱。
    他深知卫燕思的女儿身份,却一心想传位于她,当做对大长公主的赔偿。
    经楼宫正的举荐,他准宋不宁进太医院,做卫燕思的主治医官,日日到养心殿请平安脉。
    风禾有时候会琢磨,太上?皇真就全然信任他们?吗,真论起来?,他们?曾效忠大长公主,视太上?皇为?仇人?。
    精明如太上?皇,不会想不到这一层。
    他将他们?留在宫城内,不怕他们?行不轨之事吗?
    人?说伴君如伴虎,风禾不聪明,猜不透太上?皇的心思,唯一能做的是护紧卫燕思,兢兢业业,始终不准卫燕思离开他的视线。
    尽管卫燕思嫌他烦也无所?谓,他是哥哥,做妹妹烦人?的跟屁虫又何妨?
    正是因为?卫燕思的存在,太上?皇自?责的心渐渐好受许多,对卫燕思也越来?越依赖。
    王绻绻记恨他,不愿卫燕思同他太亲近,寻了个理由,带卫燕思回中宫抚养。
    而太上?皇则将一半的罪过怪到卢池净头上?,跟卢池净疏远,转头培养葛长留,培植保皇党,在朝堂上?跟南儒党分庭抗衡。
    与此同时,太后扶植以曲家为?首的白鹿党,朝堂上?日渐出现三党分裂局面。
    太上?皇喜闻乐见,平衡各方,又因沉浸在对大长公主的愧疚和思念中,身体?衰退的格外厉害,脑子也不太清醒了。
    四十出头的年?纪,宣告退位,搬居皇极殿,仅在清醒时干于朝堂政事,以防朝臣欺负卫燕思这位新帝不懂事。
    “父皇是怕卢池净欺负朕吧?”卫燕思一针见血道。
    “卢池净势力庞大,当年?你?凭空冒出来?,他肯定查过你?,幸亏郝明多出份心眼,带我们?离开豫州时,抹掉了我们?的痕迹。”风禾道。
    “卢池净不是傻瓜,这么多年?下来?,他大概猜到我们?与大长公主有瓜葛,因此事事针对朕。”
    “就算知道又如何,他断断料不到你?是女儿身,否则他早已昭告天?下,置你?我于万劫不复之地了。”
    卫燕思表示认同,歪着脑袋提新问题:“卢池净跟大长公主有过节吗?为?什么总跟大长公主过不去?”
    “你?忘了吗?他是南儒党的党首。”
    卫燕思舌尖舔过上?颚,表情不明所?以。
    南儒二字,由地域划分而来?,以江南一带的儒生为?代表,与它相对的是北儒。
    虽然都是儒家,但北儒强调孔孟,讲究儒家正统,而南儒历经数百年?的发展,在孔孟之中加入理学?、心学?等学?派,强调男尊女卑,认为?打破这种尊卑,世间将会失去平稳,引来?诸多人?祸。
    大长公主一介女流,无法?令南儒党服气,无数儒生才子,公然在茶楼酒肆吟诗作词,暗讽大长公主效仿大唐武曌,惑乱江山。
    大长公主有苦难言,愿求朝堂安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偏偏南儒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煽动太上?皇,去做弑姐的滔天?恶行,美名其?曰清君侧。
    一个个全是披着羊皮的狼,假惺惺的清正才子,简直令人?作呕。
    讲述到这里?,风禾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拳头打中桌沿边,桌面上?的瓷盘茶具,爆发刺耳的短暂的声?响。
    卫燕思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揉揉耳朵。
    风禾急忙请罪。
    卫燕思气恼:“说了你?是我哥,何罪之有!偏殿没有外人?!以后凡事没有外人?在。朕就叫你?哥。”
    “使不得!”
    卫燕思踹中他小腿:“朕说使得就使得。”
    又道:“再说说郝明,你?将才提到是他请求你?杀掉他?”
    提及郝明,风禾两条眉毛仿佛他的心,纠成一团:“郝明他放不下大长公主,不忿大长公主的遭遇,怨恨世间的不公,梦想着有朝一日扳倒卢池净,发誓要卢池净也尝尝受尽万人?唾骂的苦楚。”
    这些年?,他留了人?在雁京城,混进卢池净的府邸当杂役,紧盯卢池净的言行,盼着卢池净露出狐狸尾巴。
    至于他自?己,拜坏掉最珍惜的名声?,投入卢池净门下,干过许多坏事,寻找卢池净作恶多端的证据。
    卢池净防人?之心甚重,并不全然信任他,收集的证据大都无关痛痒。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盼到耿家这一宗大案。在豫州,耿家是粮商大户,贪官污吏盯着割肉,郝明最是了解,是以帮助卢池净联络耿家,许下授予皇商的承诺。
    卢池净派人?灭门耿家,他提前获悉消息,几番纠结,昧着良心放弃营救耿家。
    哪怕耿忘书上?衙门击鼓鸣冤,他也硬下心肠,颠倒黑白。
    很快,耿家的惨死,他做官的不公,在豫州闹得沸沸扬扬。
    但他不怕,多年?来?怨恨积攒,早已泯灭了他的良知,尚存的一丝忠义也留给了大长公主。
    除了替大长公主报仇以外,他别无所?求。
    唯一的失算,是耿忘书在万念俱灰后加入红莲教,潜入雁京城,刺王杀驾。郝明万分自?责,将罪过全归于自?己。
    他被耿忘书绑走那几日,遭到非人?的折磨,面上?是害怕,嘴里?求饶,心里?却高兴,晓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直到耿忘书告知他,卫燕思来?到豫州了,他一时柔肠百转。
    在他内心深处,盼望再见卫燕思一面,好在黄泉路的尽头遇上?大长公主时,告知大长公主,您的孩子万事安好,却不愿在这种境遇下相见。
    他不是个好官,背弃了少年?时的志气,搞得豫州民不聊生,坑害耿家,死有余辜。
    罢了罢了。
    往事不可追。
    他不怪耿忘书折磨他,当还耿家的债了。那晚,风禾溜进耿家老宅救他走,他不愿意。
    一是无颜面对卫燕思。
    二是,卢池净再无翻身的机会,他大仇得报,心愿已了,想追随大长公主而去。
    三是连遭数日折磨,身中数道刀伤,命不久矣。
    是以央求风禾,看在往日的情面上?,送他个痛快。
    风禾本不愿卫燕思追查前尘往事,怕卫燕思牵扯进更大的漩涡,得不偿失,无法?抽身。
    天?人?交战后,答应了郝明。
    “你?们?对朕……用心良苦,”卫燕思埋下头,像一朵枯萎的花,“朕不该怪你?。”
    风禾反而学?着她之前的举动,试探性地抬手,拿掌心贴在她发顶,指尖的触感细软,像丝绸般丝滑。
    “上?一回这么对你?,是好多年?前了,你?身子小小的,站在东华门前,”风禾难掩哽咽,泪光再次闪烁,“抱着我的腿一直哭,你?问我,哥,我们?还回豫州吗?娘亲在哪里??”
    卫燕思愣住,心头有刀在割。这不是她的记忆,是原主身体?的本能反应。
    风禾难得话多,打开话匣子似的:“自?打大长公主没了,你?总是很害怕……我也怕,我怕保护不好你?……于是那天?,我把你?紧紧抱在怀里?,一边摸着你?的头发,一边对你?说,进了宫不能叫我哥哥?然后你?就哭,觉得我不要你?了。”
    “……我小时候很爱哭吗?”
    “你?最贪玩,一个没注意,你?就会跑没影儿,为?这事儿没少被大长公主责备,所?以总哭,不过很好哄,大长公主亲手为?你?做了一面拨浪鼓,你?哭的时候,她就拿出鼓,摇两下。”
    忆起美好的从前,风禾嘴边带起温暖的笑。
    “……鼓我记得,它在太上?皇手里?。”
    “你?的鼓,在我们?前往雁京城的路上?弄丢了,太上?皇手里?的鼓,是他幼年?……大长公主为?他做的,图案尺寸,与你?的一模一样。”
    卫燕思眼眸刹了一刹,呢喃道:“父皇……始终留着……”
    “他该是很愧疚……皇极殿的管事李德全公公,有一回来?养心殿传话,和易东坡多唠了几句,提到太上?皇一犯糊涂,就爱唤‘皇姐’”
    “父皇,他很想念大长公主吧,她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而他却逼她上?了绝路”。
    或许,这是太上?皇纵容太后,不强迫太后侍寝的根本原因。
    风禾冷哼道:“呵,我恨他,也可怜他。”
    这句话点醒了卫燕思,思忖着原主对太上?皇的感情,应该也有爱、有恨、有怜、有怨。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儒家的描写,全是作者胡诌的,架空文,大家不用细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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