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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啃了半个晚上”(第1/2页)
然后,就看到男人伸手,把灰色的宽松长裤递过来。
“穿上。”
他就这么水灵灵的把裤子脱了下来。
白炽灯光下,她甚至能看到男人裸着的小腿,笔直而匀称。
张鹤宁的脸“腾”的烧红,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我不要,我不冷,我不穿。”
“女孩子着凉,将来容易得老寒腿。”
宋时谦眉心皱着,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穿上。”
张鹤宁犹犹豫豫,望着他格外清凉的一身短袖,加短裤,有些愧疚感。
“我已经把你的外套占了,再占你的裤子,你晚上被冻感冒了怎么办?”
“我不会感冒。”
“你会。”
“不会。”
“你上次就烧得一塌糊涂,还是我去照顾你的呢。”
宋时谦:“……”
他一时无话可说,抄起旁边的雨衣,套在自己身上,隔绝了呼啸的山风。
“我是男人,你是女孩子,我要保障你的人身健康。”
他说着,把裤子放在她旁边的石头上,态度很坚定。
“张鹤宁,你不穿,那就一直放着,我们两个都别取暖了。”
张鹤宁立即就没招了。
她连忙拿过裤子,乖乖表态:“那我穿。”
这条休闲裤是纯棉的,软软的,贴在她腿上时,还残留着温热的体温。
冻了一晚上的冰冷的腿,瞬间被暖意包裹。
幸福感油然而生。
张鹤宁长长舒了一口气。
好暖和啊。
旁边,宋时谦在山洞里翻翻找找,收拢了一堆枯树枝,从她的外套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引火点燃。
高高的火苗蹿上来,给周围一圈温度升温。
宋时谦坐在火堆旁,一边添柴,一边烤火。
晃动的火光下,他的脸是暖色调的,明明气质温润,却让人有一种无端的,强大的温柔的安全感。
活了二十四年的她。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稳定强大又温柔的男人。
她身边的男人们——
要么强大但不温柔,要么温柔但不稳定,要么稳定但爱她妈。
他是唯一一个,把全身上下所有的资源,都毫不吝啬给了她的人。
张鹤宁看了一会儿。
突然起身背对着他,在一块昏暗的小角落,七上八下的扭来扭去。
过了一会儿,她把衣服里面的兽皮裙摘下来,铺在宋时谦的腿上。
“有暖和一点吗?”
张鹤宁半蹲在他腿边,解释:“这不是真的皮草哦,是仿的,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虽然是塑料做的毛,但是也很暖和,给你盖上。”
宋时谦怔了下。
只觉得腿上一阵热感包裹着他。
软软的兽皮裙上有女孩身上的温度。
混合着淡淡的香味。
像是,太阳照过很久的棉被,散发出来的,阳光的味道。
暖洋洋的舒服。
宋时谦喉结滚了滚,嗓子里发出一声浅音。
“嗯。”
吃饱了,暖和了,张鹤宁又活泼起来了。
她睡不着,围在火堆旁,把自己缩进大大的开衫卫衣外套里,顶着连体帽子,撑着下巴无聊。
“宋时谦,你人这么好。”
她叹了一口气,直言直语地感叹,“邪恶老奶真是好福气。”
禧宝那一家子坏亲戚。
怎么命都这么好。
二十年前穷得叮当响,分了禧宝爸妈辛辛苦苦打拼的家产。
二十年后,又靠养子一跃成为苏城新贵人家。
他家祖坟的地理位置也太好了吧。
躺赢家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85章“啃了半个晚上”(第2/2页)
宋时谦无声轻笑,拨动着晃动的火苗,漫不经心地说:
“还好小禧嫁人了,以后在京城久居,挺好的。”
“是啊,可苦了我们禧宝了。”
张鹤宁顺着杆子爬,“还好我家人好,还可以治愈禧宝,不然万一嫁个不好的人家,以后多抑郁啊。”
宋时谦眉眼敛着:“那你呢。”
“什么?”
“你有没有自己的择偶标准,说来听听。”
提起这个,张鹤宁就掰着手指头,脱口而出。
“我要求可多了,1、有钱,能养我。2、家庭环境好,婆婆不骂我。3、长得帅,脾气好,温温柔柔,闯祸了也不打我罚我。4、潜力股,要有赚钱的能力,不能被我坐吃山空。”
宋时谦眉眼柔和,低声道:“喜欢温柔的?”
“是啊。”
张鹤宁认真跟他交心:“你不知道,我的原生家庭比较惨,童年过得很艰难,他们动不动就要吼我,训我,还要罚我,只有温柔的老公才能治愈我。”
“反正我是要找个和我大哥完全相反的老公,我这辈子都不要被训了,其实禧宝想逃离原生家庭,我也挺想逃离的哈哈哈,每个人都有一段伤心的童年。”
宋时谦沉默了一会儿。
把她嘴里的大哥和京濯对上号。
总觉得……哪里出了点bUg。
京濯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吧。
“挺好,祝你得偿所愿。”
“谢谢。”
张鹤宁眼睛弯弯,随即又叹了一口气。
“不过当代的恶婆婆太多了,哎,怪我不聪明,斗不过邪恶婆婆。”
“孤儿呢。”
“嗯?”
张鹤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宋时谦侧头看向她:“如果是孤儿,无父无母,没有家庭,但有钱,有上进心,脾气还温柔,你会接受吗?”
张鹤宁眨眨眼睛,脱口而出。
“那太好了。”
“那岂不是唯我独尊!”
宋时谦扭过视线,望向晃动的火苗。
“嗯。”他低低呢喃,“那就太好了。”
后半夜,张鹤宁聊累了,歪在石头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外面是淅淅沥沥的雨,偶尔几道闪电,伴随着震天的雷声。
她的脑袋歪着歪着,“当”的一声撞在石头上,被撞醒了。
“……”
她揉揉脑袋,继续歪睡过去。
如此反复几次,有点小滑稽。
宋时谦添好最后一堆柴,叹了口气,起身轻步走过去,背靠石头坐下,无声无息的,把肩膀送过去。
“砰——”
张鹤宁的脑袋又一次歪下来,撞在他的肩膀上。
可能不疼,还很舒服。
所以这一次,她没醒。
天蒙蒙亮时。
张鹤宁被一阵阵鸟叫声吵醒了。
她走神了好几秒,才想起自己正睡在山洞里,和宋时谦在这里过了一夜。
旁边的人没有动,张鹤宁动动身体,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整个人都歪在男人的身上,手抱着他的腰,腿搭着他的腿。
一种……八爪鱼似的姿势。
“醒了?”
男人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张鹤宁一阵尴尬,连忙把乱七八糟的手和脚都收回来。
“抱歉抱歉,我睡相一般,昨天没有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宋时谦沉默了下。
“出格的没有。”
“出拳倒是有。”
张鹤宁:“啊?”
“捶了三拳,踢了五脚。”他说着,把T恤袖口卷上去,露出一排牙印。
“还啃了半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