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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贾张氏诬陷傻柱(第1/2页)
局里的研讨会开了三天。陈锋准备的发言材料扎实,引用的都是近期一线案例,数据清晰,建议具体,没那么多空话套话。
几个老专家听了,虽然对他提出的某些“激进”标准有保留意见,但也没法驳斥他的事实依据。
主持会议的局里领导最后总结时,还特意点了陈锋的名:“安监处的陈锋同志,虽然年轻,但扎根基层,情况摸得透,问题抓得准,提出的建议很有参考价值。我们搞安全工作的,就需要这种务实作风!”
散会后,刘干事脸上有光,用力拍陈锋肩膀:“好小子!给咱们处长脸了!”
回到科里,李科长听了汇报,点点头:“表现不错。但风头出多了,也得防着点暗箭。”
暗箭来得比想象中快。
第二天,陈锋就被设备处一个姓王的副处长叫去了办公室。
王副处长打着官腔,说接到反映,安监处近期的一些检查要求“过于严苛”,“脱离实际”,“影响了正常运输生产秩序”,要求陈锋就几个具体项目的检查标准做出“说明”。
陈锋看到那几个项目,都是上次华北检查时,他盯着整改、卡得最死的硬骨头。
他没急着辩解,而是回到科室,让赵小兵把相关项目的所有原始记录、检测数据、整改通知书存根以及最终验收报告全部找出来,厚厚一摞,直接抱到了王副处长办公室。
“王处长,这是您要的说明。”陈锋把那一大摞材料放在桌上,“所有的依据、流程、整改过程和最终结果,都在这儿。每一份都有相关单位签字确认。您说的‘脱离实际’、‘影响生产’,具体指哪一项?我们可以当场核对。”
王副处长看着那堆得像小山一样的材料,眼皮跳了跳,随便翻了两页,里面数据图表密密麻麻,签字盖章齐全,根本找不到破绽。
“这个…我也是听到下面有些反映…”王副处长语气软了下来,“既然手续这么完备,那可能是个别同志理解有偏差…材料放这儿吧,我看看…”
“好的。”陈锋没再多说,转身走了。他知道,这材料王副处长根本不会细看,这茬就算过去了。
但这事应该没完。
没过几天,周大河气呼呼地从外面回来,把安全帽往桌上一摔:“妈的!运输处那帮孙子卡咱们的用车!说车紧张,让咱们下次出差自己坐火车去!这不是故意刁难是什么!”
赵小兵也愁眉苦脸:“陈科,我去领文具,行政科说咱们科领超标了,要核减…”
李科长把陈锋叫去,揉着太阳穴:“看到了吧?明的不好动,就来暗的。以后处处是掣肘。沉住气,别硬顶,但也别怂。”
陈锋没说话,他知道,这是冲他来的,也是冲监察科来的。
……
周末,陈锋照例回四合院。一进院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阎埠贵守在门口,一脸焦急,看见他像见了救星:“陈科长,您可回来了!快去看看吧!傻柱和贾家打起来了,动菜刀了!”
陈锋眉头一拧,快步进院。
中院里,傻柱手里攥着把明晃晃的菜刀,眼睛瞪得溜圆,指着贾家门口骂:“贾张氏!你个老泼妇!再满嘴喷粪!老子今天豁出去,跟你一块儿躺下!”
贾张氏躲在门后,只露出半个脑袋,声音尖利却带着色厉内荏:“你砍!你往这儿砍!大家伙都看看啊!傻柱要杀人啦!就为了秦淮茹那个骚狐狸精!他们俩早就有一腿!合伙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脸色煞白,浑身发抖,哭得说不出话。棒梗躲在她身后,吓得直哆嗦。
易中海和刘海中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却不敢上前夺刀。院里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
“怎么回事?”陈锋声音冷了下来。
傻柱看见陈锋,红着眼睛吼道:“陈科长!你给评评理!贾东旭以前厂里发的抚恤金,厂里看秦姐困难,每个月额外补助五块钱,一直是我帮着领了送去的!这老虔婆,非说我把钱昧了,说我跟秦姐不清不楚,这钱我一分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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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尖叫:“谁看见了?你说没动就没动?你天天向我家淮茹示好,安的什么心?那钱指不定贴补谁了!”
“你放屁!”傻柱气得举刀就要冲过去。
陈锋一步上前,不是去拦傻柱,而是直接走到贾家门前,目光冰冷看着贾张氏:“钱的事,厂里有账,街道有记录,一查就清楚。你空口白牙污蔑人,是诽谤。拿自己媳妇名节胡说八道,是缺德。”
“贾张氏,你现在出来,给傻柱道歉。否则,我现在就去街道,告你诽谤他人、破坏邻里团结。”
贾张氏被陈锋的眼神和话吓住了,嘴唇哆嗦着:“我…我没…”
“道不道歉?”陈锋逼近一步。
贾张氏看着陈锋那毫无表情的脸,又看看外面举着刀的傻柱和周围邻居鄙夷的眼神,终于怂了,磨磨蹭蹭地出来,声音像蚊子哼:“我…我胡说的…钱…钱没事…”
“大点声!给谁道歉?”陈锋喝道。
贾张氏一哆嗦,带着哭腔:“傻柱……对…对不起…我老糊涂了…”
傻柱这才悻悻地放下菜刀,兀自气得呼哧喘气。
陈锋转向傻柱:“刀收起来。为这种话动刀,不值。”
他又看向秦淮茹:“厂里补助,以后自己去领,或者让街道转交。避点嫌。”
秦淮茹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一场风波,暂时压下。
陈锋回到后院,觉得心累。这院子里的破事,就像韭菜,割一茬长一茬。
夜里,陈锋正睡觉,被窗外一阵轻微的窸窣声惊醒。不是风吹的,像是有人摸黑在院里干什么。
他起身,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月光下,只见棒梗鬼鬼祟祟地溜到傻柱家窗根下,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正往傻柱晾在窗外的棉鞋里塞。
陈锋眼神一冷,轻轻拉开门。
棒梗全神贯注地使坏,根本没察觉。等他把手里那几颗尖锐的图钉塞进鞋膛,得意地刚要起身,后衣领子被人一把揪住,整个人被拎了起来。
“啊!”棒梗吓得短促叫了一声,手里的图钉撒了一地。
陈锋没废话,揪着他走到院子中间的公用水龙头旁。初冬的夜里,水冰冷刺骨。
他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柱哗地冲出来。陈锋直接把棒梗的脑袋按到水龙头下!
“啊——!救命!冷!妈!奶奶!”棒梗被冰水激得哇哇大叫,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
叫声惊醒了院里的人。各家灯陆续亮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冲出来,看见这一幕,都吓傻了。
“陈科长!手下留情!有什么事你和我说!”秦淮茹哭着求饶。
贾张氏想扑上来,被陈锋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陈锋按着棒梗冲了足足半分钟,才拎起来。棒梗冻得嘴唇发紫,浑身筛糠,话都说不出来。
“手贱,就好好冷冷。”陈锋声音像冻硬的铁,“下次再让我发现你使坏,就不是冲头这么简单了。”
他松开手,棒梗软倒在地,哇哇大哭。
陈锋没看贾家婆媳,目光扫过闻声出来的易中海、刘海中等人:“你们也管好自家的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说完,他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门外,只剩下棒梗的哭声和贾张氏压抑的咒骂。
陈锋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水是温的,却暖不透心里那点寒意。
这帮禽兽,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