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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真相是记者的天职。自从成为一名记者,准确真实,客观公正,一直是简单的座右铭。
既然要追查真相,她索性将这湖水搅得更混乱些,让那些有可能在明里暗里的人都赶紧出来。
简单噌地站了起来,刘太强被唬的一跳,瞪着眼睛看她,“你干嘛!”
简单这小白兔是装不下去了,她伸手向前一抓,接着手往下一劈,刘太强的大脸和桌子来了个亲密接触,碰一声脆响,而双手被牢牢地反剪在身后。
刘太强疼的哇哇大叫,“放手,你快放手!”
简单非但不放,手劲又加了几分。
刘太强的脸被压在桌子上,因此只能斜着眼看简单,他的视线狭窄,简单的刘海又长,他只看见一个尖翘的下巴。
女生的声线清冷悦耳,就是说话太气人。
“看来徐同学不太会说话啊。”
刘太强疼的龇牙咧嘴,“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
女生唇角高傲地翘起,刘太强看出一丝轻蔑。
“说你错了,以后要给我端茶倒水当小弟!”
刘太强气的气不打一出来,龇牙咧嘴地喊道,“你做梦……啊……疼疼疼…你轻点……”
简单抓住他两天胳膊不依不饶,“那你要说什么?”
刘太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行,我当小弟。”
简单轻蔑地看着他,“你说什么,是个爷们就大点声。”
刘太强恨的不行,脸涨的通红,一声怒吼,“我当你小弟!”
彼时已有星星点点地几个同学吃完早饭回到教学楼,听见这边的动静站在走廊上凑热闹。
简单放开刘太强,朝着窗户外一看,行人纷纷做鸟兽散。
简单越发在意,宫夏到底是发生过什么,才让所有人对她如此避之不及?
刘太强两个手腕都扭青了,他恨恨地看着简单,“你给我等着!”
切,除了放狠话,你还会做什么呀,无能。
简单不屑地看着刘太强,“有什么你就说,谁有那闲工夫等你。”
谁能想到平日里唯唯诺诺,闷不吭声地小白兔现在竟突然厉害起来了。
从来都是他仗着人高马大欺负别人,刘太强被气的气血上涌,“你这个贱人!”
哟嚯,小子人品不行,脾气还大是吧?
简单活到现在只被人欺负过一次,就是乔家人想赶她走,诬陷她偷东西那一次。
这世上其实没有天生的恶人,可这世界也没有那么美好,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一旦让人觉得你好欺负,所有的人都会来欺负你。
很奇怪也很不公平,但这就是事实。
可简单才不受这欺负。
她为什么要刻苦习武,为什么要努力学习?
不说惩恶扬善,让人看得起,也得是要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也有更多的选择机会。
她不管徐太强是被气的口不择言还是怎么样,敢骂她,就要付出代价,也是替宫夏出口气
教学楼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多,而教室和教室之间,是一串长廊。
简单反剪着刘太强的两个胳膊,强行让他“游街”。
刘太强气恼地涨红了脸,又疼的龇牙咧嘴。
围观的人不少,恼地刘太强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丢人,太他妈丢人了!
心上对简单的恨又重了。
贱人,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以暴制暴本不是简单的本意,可她也得让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天天平白无故受着千夫所指,谁受得了啊。
旁观人越来越多,讨论和指指点点也越来越多,简单却没打算放过刘太强,她押着刘太强在这一层的走廊上来来回回。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简单的肩膀上。
简单朝后一看,是叶朔。
叶朔一如既往一副高高在上的高冷模样,他的声线低沉而冷酷,“够了,放手吧。”
“够了?”简单冷笑着和叶朔拉开距离,视线扫过周围所有人,声音清冷而嘹亮,“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再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哟,你好大的口气!”
叶舟拨开人群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刘太强是他的小弟,给简单报长跑也是他授意的,因为他就是看简单这幅阴森森的样子不爽!何况她还敢吓唬他!
“老大!”刘太强发出一声像看见救星似的叹息。
简单仍是不松手,手上劲头大了些,疼的刘太强一声惨叫,周围人看得面面相觑。
简单下手有分寸,虽然刘太强叫的惨,可并不伤及他的筋骨。
叶舟着急地喊了一声,“你快放手!”
简单的刘海太长,众人只能看见她白皙精巧的下巴,以及嘴角不屑的神情。
叶舟见简单无动于衷,恨的自己要上手扒拉她,却被自己的哥哥叶朔拦下了。
“哥,你干嘛!”
叶朔不耐地看她一眼,“还嫌事情不够乱。”
叶舟气结,“她欺人太甚!”
叶舟猛的推开自己的哥哥,急急地冲上前去,可不知道怎么地,自己的力道突然拐了个弯。
砰地一声脆响,叶舟脸朝地摔在了地上,下巴磕着大理石板,砸的他两颗门口都掉了,一嘴的血,下巴也磕破了。
周围发出一声惊呼。
叶舟起先摔懵了,反应过来滴在地上的是自己的血后,登时因为晕血症晕了过去。
叶朔赶紧让周围的人把叶舟抬到医务室去。
此时,早上第一节的上课铃声也响了,简单终于放开了刘太强。
刘太强被拧的早没劲了,被几个同学也掺去了医务室。
各班任课老师一个个到了教室,见学生都在走廊里站着,忙招呼学生进教室。
走廊里很快只剩下简单和叶朔。
叶朔深深地看了简单一眼,“跟我来。”
简单跟着叶朔到了一楼的学生会活动室。
两人隔着一张长桌相对坐着,叶朔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是谁?”
简单有些惊讶,低着头,绞着手指,装作一副弱小无助可怜巴巴的模样。
叶朔思忖了一会,再次问道,“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简单仍是不答他。
整个艾利特有学生两千多人,叶朔虽然是学生会会长,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不过他对宫夏还是有一点印象的,因为开学之初,整个学校都在疯传高一来了一个贞子一样的人物,在校园里走时,偶尔也能碰见。而早些天学校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些人,他暗暗询问了一下,发现他们都是来调查宫夏的。
虽然都是长发长刘海,可叶朔见简单的第一天就隐隐觉得不是一个人,因为感觉完全不一样。
宫夏给他的感觉是真的悲观和胆怯,而简单总带着点欲盖弥彰的感觉。而今天发生的反转,真的引起了他的怀疑。
可好端端的,这个人为什么要假扮宫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