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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伪娘电梯惨祸,隐形杀手现身(第1/2页)
电梯门在红裙女孩脚边投下狭长阴影,她抬起脚,银铃碎响着跨进来。
李宝喉结滚动,虎符在掌心烫出一片红痕——这女孩的眉眼与乾陵壁画上那名被血牡丹缠住的妃子分毫不差,连发间血牡丹的花瓣褶皱都如出一辙。
“哥哥们要去哪层呀?“女孩侧过身,指尖在按键上划过,发间牡丹扫过李宝手背,凉得像浸过冰水。
她按下“13“键,金属按键“咔嗒“轻响,显示屏数字开始跳动:“2、3、4...“
张远山的八卦镜在袖中发烫,镜面白雾散了又聚。
他瞥一眼李宝,见对方正盯着女孩脚踝——银铃串上沾着几点暗褐色污渍,像干涸的血。“小姑娘挺赶时间?“张远山故意放轻声音,目光扫过她耳后,那里有半枚青灰色指印,边缘还泛着紫。
女孩歪头笑,哼起支走调的曲子,尾音像被掐断的猫叫。
电梯平稳上升,李宝却听见头顶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一下、两下,与电梯运行的“嗡嗡“声重叠。
他摸向后腰的洛阳铲,触感却被虎符的灼热覆盖——这平静太反常,就像暴雨前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闷。
“叮——“
13楼到了。
电梯门刚开条缝,阴风裹着腐叶味灌进来。
女孩突然僵住,银铃串剧烈晃动,她踉跄后退,发间牡丹“啪“地掉在地上,花瓣边缘渗出黑血。
李宝看见门外走廊铺着褪色红地毯,尽头有扇朱漆门,门楣上“往生堂“三个字被虫蛀得残缺不全。
“不、不去了......“女孩声音发颤,指甲掐进掌心,“我要下去......“她扑向按键,却按错了“1“层。
显示屏数字开始跳动:“12、11、10...“可电梯根本没动,李宝贴着内壁的手摸到潮湿的水痕,正顺着墙面往上爬。
“嗤啦——“
布料撕裂声炸响。
女孩的裙角突然被无形的手攥住,红绸像被利刃割开,从脚踝一路扯到腰际。
她尖叫着去捂胸口,却见另一只无形的手正拽她的衣领,珍珠盘扣崩裂弹在李宝脸上,生疼。
“别、别脱我衣服!“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可李宝注意到她喉结在动——这根本不是女人。
张远山猛地扯过李宝后退,看见空气里浮起两道模糊人形:左边是个高壮男人,右手虚握着不存在的衣料;右边是个瘦女人,指甲正往“女孩“后颈里扎。
“是隐形人!“李宝脱口而出,虎符突然灼痛,烫得他几乎松手。“女孩“的衣服被剥得只剩贴身内衣,露出精瘦的胸膛和喉结——果然是个伪娘!
他脸上的浓妆被冷汗冲花,露出青黑的胡茬,此刻正瞪着发红的眼睛,声音破了音:“哥、哥救我,他们是之前......“
“啪!“
隐形女人的位置突然掀起一阵风,腐肉味瞬间变淡。
张远山的八卦镜“当啷“掉在地上——那女人走了。
伪娘趁机往电梯角缩,可隐形男人的手已经掐住他后颈,将他按在电梯壁上。
李宝看见空气里凸起的手腕处有道疤痕,形状像条蜈蚣——和王晓军手腕的刀伤一模一样!
“王晓军?“李宝下意识喊出声。
隐形男人的动作顿了顿,接着更用力地掐住伪娘。
伪娘的脸涨成紫色,突然从裤腰摸出把折叠刀,朝空气乱刺:“洪雅你个疯婆娘!
说好只......“
话音未落,他的动作猛地僵住。
李宝看见他胸口插着把刀——刀柄在空气里,刀刃没入他心脏。
伪娘瞪大眼睛,血从嘴角涌出,顺着下巴滴在银铃串上,把暗褐色污渍晕成刺目的红。
他手指抽搐着指向李宝,嘴型分明在说“莫小兰“,然后脑袋一歪,瘫在地上。
电梯突然剧烈震动,显示屏数字开始疯狂跳动:“13、0、13、0...“张远山弯腰捡起八卦镜,镜面映出李宝发白的脸。
李宝盯着伪娘尸体,看见他后颈有朵血色牡丹印记,和之前旗袍姑娘肋骨间的那朵一模一样。
电梯门开了。
门外是条漆黑的走廊,只有尽头有盏昏黄路灯。
李宝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混着塑料袋摩擦的“沙沙“声。
张远山握紧八卦镜,镜面白雾凝成两个字:“小心“。
隐形男人的轮廓在空气里晃了晃,弯腰捡起地上的血牡丹。
李宝盯着那双手——戴着手套,指节处沾着暗褐色污渍,和女孩银铃上的一模一样。
脚步声停在电梯口。
一只戴手套的手探进来,指尖勾着个黑色塑料袋,袋口露出半截红绸——正是伪娘被撕碎的裙角。
戴手套的手在电梯金属门框上压出浅痕,李宝后槽牙咬得发酸——那双手的指节弧度,与王晓军惯用洛阳铲磨出的茧子位置分毫不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38章伪娘电梯惨祸,隐形杀手现身(第2/2页)
他余光瞥见张远山的八卦镜镜面泛起青雾,雾里影影绰绰映出半枚蛇形玉佩,正是洪雅总戴在颈间的那枚。
“袋子里装的是...“张远山声音发涩,话尾被电梯突然响起的“叮“声截断。
显示屏数字终于停在“1“,金属门缓缓滑开,穿堂风卷着消毒水味灌进来——这是医院一楼大厅,凌晨三点的候诊区空无一人,连导诊台的护士都趴在桌上打盹。
隐形男人的轮廓在空气里浮动,戴手套的手突然攥紧塑料袋提手。
李宝看见袋身凸起的人形轮廓——伪娘的尸体被塞了进去,银铃串撞在袋壁上,发出细碎的“哗啦“声。
那双手蹲下来,指腹抹过伪娘后颈的血牡丹印记,动作像在抚摸什么珍贵的东西。
“他在确认标记。“李宝喉结滚动,虎符在掌心烫出月牙形红印,“和之前那几个死者一样,都是血牡丹。“张远山的八卦镜突然剧烈震颤,镜面青雾凝成“追“字,他猛地拽住李宝袖口:“走,别让他发现。“
隐形***起身,塑料袋垂在身侧,像提着一袋被雨淋湿的衣物。
他走向大厅玻璃门时,地砖上倒映出模糊的人形阴影——高壮,肩宽,正是王晓军的体型。
李宝摸出手机想拍,屏幕刚亮起就自动黑屏,电量从98%骤降到1%,他心里一沉:“他们能干扰电子设备。“
玻璃门“吱呀“打开,夜风吹得李宝后颈发凉。
他和张远山贴着墙根追出去,路过导诊台时,趴着的护士突然直挺挺栽倒在地,额头撞在大理石上,鲜血顺着桌角滴成小滩。
张远山蹲下身摸她脉搏,抬头时脸色发白:“晕过去了,体温低得像冰。“
“是洪雅。“李宝盯着护士后颈——那里有半枚青灰色指印,和电梯里伪娘耳后的一模一样,“她刚才在这,用隐形状态掐晕了护士。“话音未落,停车场方向传来“咔嗒“一声,是汽车后备箱解锁的声音。
两人猫着腰冲进停车场,路灯在雨棚上投下蛛网般的裂痕。
李宝看见最角落的银色捷达车后备箱敞开,隐形男人的影子弯下腰,将黑色塑料袋塞进去。
他数到第三根路灯杆时突然停步——捷达车牌被泥糊得严严实实,但前挡风玻璃下的停车卡上,“莫小兰“三个字被雨水泡得发皱。
“是莫小兰的车!“李宝攥紧虎符冲过去,张远山的八卦镜突然“当啷“落地,镜面裂出蛛网纹。
他弯腰去捡,却见镜面上浮起一行血字:“回头“。
李宝刚要回头,后颈突然泛起刺痛——那是被洪雅盯上的直觉。
他拽着张远山扑向捷达车,后备箱“砰“地合上,引擎声炸响。
“追!“李宝抄起张远山怀里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着指向捷达车。
两人冲出停车场时,捷达刚好拐上省道,红色尾灯像两粒血珠在夜色里跳动。
李宝摸出车钥匙按响遥控,他们的越野车“滴“地亮起双闪,张远山跳上驾驶座猛踩油门:“保持距离,别跟太近。“
省道两侧的白杨树连成黑影,捷达开得极稳,既不加速也不减速,仿佛知道有人在追。
李宝盯着导航,发现目的地正指向莫小兰的老家——那个藏在秦岭褶皱里的小山村,村口有棵三百年的老槐树,树下埋着莫小兰奶奶的骨灰。
“他为什么去那?“张远山握紧方向盘,雨刷器“刷刷“刮着细雪,“伪娘临死前说‘莫小兰‘,难道她和这些血牡丹案有关?“李宝没说话,他盯着捷达后备箱,塑料袋的影子在颠簸中晃了晃,银铃串的脆响混着轮胎碾过碎石的声音,像有人在黑暗里哼着走调的曲子。
车子驶离省道时,路牌上的“青牛村“被积雪盖住最后一个字。
捷达拐进山间土路,车灯扫过村口老槐树,树身上新刻的血牡丹印记在雪地里格外刺目。
李宝的虎符突然烫得灼手,他低头一看,符身浮现出乾陵地宫的纹路——和血牡丹的花瓣形状一模一样。
捷达停在山洼前,后备箱“咔嗒“弹开。
隐形男人的影子钻出来,扛着黑色塑料袋走向山洼。
李宝和张远山的车刚停稳,捷达突然发动,车灯在雪地里划出两道白光,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山洼里传来塑料袋摩擦的“沙沙“声,混着若有若无的银铃响,像有人在说:“来啊,来看看莫小兰的秘密。“
李宝摸出洛阳铲,铲头在雪地里划出半道弧。
张远山捡起块碎石扔向山洼,“扑通“一声——那里有个被积雪盖住的洞,洞口边缘沾着暗褐色污渍,和伪娘银铃上的血渍一个颜色。
山风卷着雪粒子灌进领口,李宝听见洞底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一下、两下,和电梯里那个夜晚重叠在一起。
他握紧虎符,符身的灼热顺着手臂窜上后颈——那里有片新冒的红痕,形状像朵未开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