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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雪很想说，你这么大的人不会脱衣服吗？然而还是聪明的把话语吞到肚子里。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帝无垢，这后宫之中，只怕想弄死她的人不少。在离宫之前，只有紧紧抱住帝无垢的大粗腿，才是她的活路。
惑雪低着头，眼睛仍然紧紧闭着，不发一言。
帝无垢不再打趣她，松开她的手，下到池水里。
“来，给朕搓背。”
惑雪这才睁开眼，拿了毛巾，为他轻轻擦着。
帝无垢似不经意道：“应该让你陪朕沐浴。”
惑雪搓背的手一僵，就听帝无垢又说道：“不过，你对贴身宫女的事务还不熟悉，以后再说。”
惑雪松口气。以前帝无垢不是话很少吗，怎么现在跟话唠似的。
好不容易将澡洗完，两人来到寝殿。
帝无垢上了龙床，却未躺下，而是倚着床头说道：“过来。”
惑雪往前一步。
帝无垢伸长胳膊拉过她的小手，却未放开：“朕问你一件事。”
惑雪眨眨眼：“皇上。”
帝无垢淡淡说道：“初见时，你为什么会穿着太监服？这次，不要再说什么你从小的志向就是当太监。”
惑雪尴尬，心虚道：“皇上，我觉得当太监很好玩，就找人做了太监服穿上。”
“一个女孩，会觉得当太监好玩？”这别扭的借口。
惑雪硬着头皮说道：“太监都是尖着嗓子说话，确实很好玩。”咳，虽然她也不怎么信服这个理由。
帝无垢淡淡说道：“朕发现，你身上秘密不少。”
惑雪急忙摇头：“皇上，我身上没有秘密，什么秘密都没有。当时遇到皇上，真的是巧合，没有任何目的。”
帝无垢轻轻点头：“这点朕相信，你确实没有目的。不然早不在人世了。”
大晚上的咒她，惑雪低下头。
帝无垢躺下说道：“睡觉。”
惑雪转身就要出寝殿。
帝无垢喊道：“站住。你去哪儿？”
惑雪谄笑着回道：“皇上，我去南厢房。现在我是宫女，再住在寝殿……不合适。”
帝无垢不悦：“你是朕的‘贴身’宫女，自然是贴身服侍。你去南厢房，还怎么服侍朕？”
晚上她睡得像猪一样，服侍过他？
帝无垢见惑雪站在原地未动，似在犹豫，冷声说道：“作为‘贴身’宫女，你可以到龙床-上陪朕，也可以去套间。朕很开明，给你选择的权利。”
龙床，咳咳，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孩，惑雪想都不想，立刻钻进小套间，关上门。
想让她陪睡，门儿都没有。
要陪睡，找他的嫔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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