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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雪，你打够了没有？我儿子没屁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司南爬起来，一脸委屈的问着。
“你不准再说了。”
殷如雪霸道的命令着，说话间又要动手。
司南这次早有准备，抬手拦住示弱的问。
“我不说了，你能不能别打了，找我就是为了打我的吗？”
“当然不是，找你是来问你点事的。”
殷如雪这才想起来正事。
“姜小姐找那个人干什么？”
司南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陆先生昏迷，生死未卜，姜云筝这个时候找涂宏想干什么？
“你就说能不能找到，人在哪儿？”
司南沉默，不确定该不该说。
“司南，你想再骗我们了，陆知白的身份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有人冒充他，别告诉我，他没查过？”
殷如雪见司南犹豫，抓住他的手腕，反手折在背后。
“疼，疼，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司南吃痛的喊着，他是真怕这个女人拧断他的胳膊。
反正有殷如雪保护姜云筝，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
“说吧，那个人在哪儿，怎么联系他？”
“之前我查了一些……”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在阳台角落的椅子上坐下。
把他查到的都跟殷如雪说了，但那天晚上陆知白见涂宏的时候，他不在。
他们具体说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只知道先生见过涂宏回来，就心事重重的。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殷如雪拿到了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起身就走。
反正该打也打了，她以后也不会再跟司南又任何纠缠了。
管他是不是男女通吃，都跟她没关系了。
“等一下。”
司南大声叫住了她。
“你还有事？”
殷如雪不耐烦的回头睨了他一眼。
“我真不喜欢男人，我对天发誓……”
“有种别拿你儿子发誓。”
殷如雪急忙打断他，怕他再拿儿子发誓。
“好，我用我自己发誓，如果我喜欢男人，我就……”
“你就一辈子站不起来。”
司南说话磕巴了，殷如雪就替他说了，傲娇的眼神下移到他的重要部位。
“这是不是太毒了？”
“活该。”
殷如雪嫌弃的瞥了他的某处一眼，转身离开。
司南紧跟着追上去，想再跟他掰扯掰扯，却被她关在了电梯外面。
殷如雪看着紧闭的电梯门，下意识摸了摸肚子。
造孽呀。
就那一次忘了吃药，就中招了。
不过没关系，她也正好想生个孩子玩一玩。
这个孩子有没有爸爸没关系，他只要有妈妈就行。
她会给她足够的爱。
……
殷如雪回到小院，姜云筝已经做了一桌子的饭菜在等她了。
两个人边吃边聊，姜云筝才知道姜明珠居然在高中时候还霸凌过同学。
“那个男人既然是找姜明珠报仇的，那天晚上肯定没让姜明珠好过。没准他手里能有不雅视频什么的，说不定能成为我们跟姜明珠谈判的筹码。”殷如雪认真的分析着。
的确，姜云筝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手段不光彩，但对付姜明珠那样的人渣，也只能这样了。
“我给他打电话，约他晚上见面。”
姜云筝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手机。
“我去吧，你还要照顾熹熹，而且万一有危险，我比你能打。”
殷如雪拦住了她，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涂宏的电话。
“喂，是秃鹫哥哥吗？”
殷如雪的声音立刻嗲了起来。
“你是？”
涂宏宅喜欢了，很少出门，防备心也很重。
他的号码，也很少人知道。
“我是爱吃王子的小公主，你经常给我打赏，我想约你吃个饭，好好感谢一些哥哥。”
“你从哪儿弄到我的号码的？”
“后台查到的呀，哥哥，你该不会怕我吃掉你吧。”
殷如雪笑声格外娇嗲，姜云筝听着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谁吃掉谁还不一定呢，我发个地址给你，你敢来，我就敢见你。”
“哥哥放心，龙潭虎穴，我都一定要来见哥哥一面。”
殷如雪挂完电话没多久，就收到了一条定位消息。
“皇家假日酒店？这男人还真够直接的。”
“‘爱吃王子的小公主’是什么玩意儿？”
姜云筝有点懵，殷如雪的切入点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这是司南查到的，这个男的喜欢看美女，关注了不少美女，但只给两个人主播打赏过，一个人姜明珠，一个这个小公主。他很谨慎，很难约，也只有这种办法了。”
殷如雪如实解释着。
只要先把人弄出来，之后的事就好办了。
“你和司南没打起来吧？”
姜云筝试探的问着。
“打了，我差点没把他打死，他才告诉我这些的。”
殷如雪故作轻松的说着，但闪烁的眼神还是让出卖了她。
“你不对劲儿。”
“怎么不对劲儿？我很正常呀。”
殷如雪依旧嘴硬。
她现在还不想告诉姜云筝怀孕的事，不想让她担心。
“不正常，你该不会对司南动心了吧？”
“切，我向来走肾，不走心，你可别侮辱我了。”
两个人说笑着，把这个话题遮掩了过去。
“现在七点，距离见面时间还有五个小时，你做了一天飞机，去睡会儿，我一会叫你。”
姜云筝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催着殷如雪去休息。
“那我去先眯一会儿，你记得早点叫我。”
殷如雪没多想，到在沙发上就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最近总是特别容易累，还嗜睡。
但姜云筝并没有叫醒她。
那是她自己的事，她已经帮了她很大的忙了，剩下的该她自己去面对了。
她提前去了酒店。
皇家酒店的那个特殊的房间，涂宏长包了下来。
只要是他们圈子里有活动，他都会带人过来。
如今有人专门送上门来，叫他怎么能不兴奋。
早早的就开始准备了。
牛排，香槟，香薰，蜡烛……
那个‘爱吃王子的小公主’是个靠跳擦边舞的二次元美少女，只要给够打赏什么都能做。
这种人亲自找上门来，想干什么不言而喻了。
为了迎接美少女，他还特意给自己挑了一顶乌黑茂密的假发，又往身上喷了很多香水。
然后摆好摄像头，又给姜明珠发了一条消息。
“今晚有节目，你一定会喜欢，等你来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