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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个女员工小心翼翼，又看了陈质主管一眼，还是有些紧张。
“你别怕，没事的。”陈质告诉她。
“嗯，我之前看到王副总来到过车间，拿着染色剂和better内裤，我还和他打过招呼，当时他把我支开了。”那女员工说得很轻，低着头，然后继续说道：“我出去后，就躲在外面偷看，发现王副总就给内裤偷偷染色，开始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这次出了事，我想是不是有关系。”
“谢谢。”秦伟心里已经有数了。
王副总的这种行为完全超出了秦伟的想象，怎么做人可以如此没有底线？一个副总为了自己的利益和晋升，不惜一切去诋毁另一个竞争者以及其公司产品。
秦伟将整理好的材料，包括混混的笔录，监控录像，车间女职工的口供等都整理好，然后准备交给汤总和集团的廉政公署。
当秦伟走出办公室时，迎面碰上了李智白副总。
“我想和你谈谈。”李智白很诚恳的说道。
“好，可以。”秦伟也很坦率，他知道始作俑者是王副总。
“下班后，我们楼下等。”李智白说道。
秦伟疑惑，这事还得下班后谈？
秦伟看了看手上的文件，也不担心他们几个逃不掉，便点点头。
下班后，秦伟上了李副总的车。
车子没有去饭馆，也没有去茶馆，而是去了一家夜总会。
“这不是李总吗？包厢都给你准备好了。”迎客的兔女郎似乎很熟李副总：“这边请。”
“好。”
到了包厢内，就他们两个人。
很快兔女郎上了水果和啤酒，还有花生米等下酒菜。
又过了一会儿，过来两个女人，你懂的，那种女人，穿着很露，修长美腿，胸口爆炸，昏暗灯光下，你根本看不出她们的本来面目，但是身材极好，很妖艳。
一个胸口极其暴露又巨大的小姐直接就挽住了秦伟的胳膊，整个人往秦伟怀里贴。
“李总的朋友啊？真帅。我陪你喝酒吧。”那舞女主动给倒酒，端给秦伟。
秦伟接过酒，倒是一干而尽。
“李总找我不会就是带我见世面吧？”秦伟打趣道。
“我看你最近挺忙的，帮你去去火。”李智白副总说着，对那个舞女看了一眼。
那小姐心领神会，马上就蹲到了秦伟的裤裆面前，然后拉开了秦伟裤子的拉链，头就埋了进去。
秦伟舒服地打了一个寒颤，呼了一口气。
“这样谈事应该轻松一点吧。”李副总还真有一套，看来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
“李总，有话还是直说吧。”秦伟说道。
“好。”李副总也不卖关子，道：“这事跟我没关系，完全是王副总的主意，真的，我完全不知道这事，我也是后来猜到的。”
秦伟不是傻，当然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这似乎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王兴如果因为这事被撤职，于梗无心权斗，他一个李智白拿什么斗去？
他在这个公司的未来就已经定了基调了。
李副总这个时候来找秦伟，那是明哲保身，退一步给自己下台阶。
秦伟苦笑，一只手放在了那个小姐的脑袋上，用力往下按，一边说道：“这是廉政公署和集团领导的事，我只是负责调查，毕竟我是better的负责人，至于文件，我调查到了什么就提交什么。”
其实在那份文件里，秦伟还真没提李副总。
秦伟做事，对事不对人，证据指向谁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