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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鬼火不灭,人心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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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殿穹顶的琉璃瓦在晶核炸裂的余波中簌簌坠落,罗姑娘被项公子拽着踉跄后退半步,鞋跟碾过裂开的青石板,指尖还残留着方才与他相握的温度。
    她忽然踉跄——不是因为地面震动,而是胸腔里那点能看见鬼魂的金手指,此刻正像被温水泡开的茶叶,从丹田处漫开细微的热意,烫得她后颈发紧。
    “小心!“项公子反手扣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护在她头顶,碎瓦擦着他发梢砸在脚边,“这破殿撑不住了。“他说话时眼尾还带着方才的笑纹,可掌心的汗却洇湿了罗姑娘的手腕,是紧张。
    罗姑娘没应声。
    她盯着自己交叠在项公子掌心的手,那点热意还在往上窜,像有只小蚂蚁顺着血脉爬进心脏。
    她想起方才晶核炸裂时,那些飘散的光点里,有几缕擦过她指尖时,金手指突然轻颤——原来命运核心与她的能力,早就在看不见的地方牵过线?
    “走!“赵师姐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她发簪歪了半根,素色道袍沾着灰,却仍稳稳扶着个踉跄的老村正。
    石殿的承重柱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她冲众人扬下巴,“先撤到村口!“
    小白狐不知何时站在了殿门口,雪色狐裘被风掀起一角。
    他望着坍塌的穹顶,眼尾泛红的模样像要哭,又像在笑:“命运死了,可它的壳还在咬人。“话音未落,最粗的那根柱子“轰“地砸下,他旋身跃出殿门,红瞳在尘埃里闪了闪,“我去寻些木料,总不能让你们睡野地。“
    罗姑娘被项公子半推着往外走,回头时正看见最后一片琉璃瓦坠入尘埃。
    阳光顺着坍塌的缺口漏进来,照在她手背上,那点热意突然散了,像被阳光晒化的糖。
    她张了张嘴,终究没把金手指发热的事说出口——方才小白狐说命运是“曾经的希望“,她的能力会不会也...?
    回村的青石板路被震出蛛网似的裂纹,走在最前面的老农突然“扑通“跪下,浑浊的眼泪砸在裂着缝的地面上:“没了命格指引,我明日该种稻还是栽桑?“他裤脚沾着泥,声音抖得像秋后的蝉,“往年这时候,晶核里的光会告诉我,种什么能得丰收...“
    赵师姐立刻蹲下来,沾着灰的手轻轻拍他后背。
    她的指尖还留着结印时的茧,拍在人身上带着实在的温度:“老伯,你去年收稻子最旺的那茬,是听谁的话?“
    老农一怔,浑浊的眼睛慢慢亮起来:“是...是我自己。
    那年春寒,晶核说该种麦,可我看河湾地湿,偏要试稻子...“他突然抓住赵师姐的手,指甲缝里还嵌着泥,“姑娘,我记起来了!
    那年我收了两担半的稻子,比麦多一倍!“
    “所以你看。“赵师姐笑了,眼角的细纹里还沾着石殿的灰,“能让你吃饱饭的,从来不是天上的光。“
    风卷着路边的蒲公英掠过他们头顶,罗姑娘望着老农颤巍巍站起来的背影,忽然想起刚进组织时,赵师姐教她画心火阵的样子——那时她总说“阵眼不是朱砂,是人心里的光“。
    原来那些被她认真记下的口诀,早就在看不见的地方,在村民的记忆里扎了根。
    夜宿村口时,月亮刚爬上老槐树梢。
    罗姑娘抱着项公子捡来的枯枝往火堆里添,火星子“噼啪“炸开,映得他鼻尖的灰格外明显。
    突然,她后颈的汗毛竖了起来——不是冷,是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有游魂。“她压低声音,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这是她第一次在没有项公子护着的情况下,主动感知鬼魂。
    那些若有若无的呜咽声里,没有怨恨,只有茫然,像迷路的孩子。
    项公子立刻抄起放在脚边的桃木剑,却被她轻轻按住手腕:“他们...在哭。“她闭了闭眼,金手指又开始发热,这次是暖的,像泡在温泉里。
    那些零散的画面涌进脑海:穿粗布裙的小媳妇攥着断簪子,说想看女儿嫁人的红盖头;戴斗笠的老渔夫抚着裂开的渔网,说想再摸一次孙子的脚丫;还有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举着半块糖,说想把糖纸叠成小船...
    “他们不是来作祟的。“罗姑娘睁开眼时,眼眶有点热,“他们被命运锁了太久,连怎么求往生都忘了。“
    项公子的桃木剑“当啷“掉在地上。
    他蹲下来与她平视,鼻尖的灰被风吹得晃了晃:“那咱们帮他们。
    明儿去村东头的老祠堂,找块青石板刻名字,把他们的愿望写上去。“他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掌心的温度透过发顶传下来,“就当...给新秩序砌第一块砖。“
    火堆里的枯枝突然爆出个响,火星子窜得老高,照亮了不远处的草垛。
    罗姑娘望着那堆火星,恍惚看见几个半透明的影子飘过去,小丫头的羊角辫一翘一翘的,手里的糖纸小船闪着微光。
    后半夜起了雾,罗姑娘裹着项公子的外衣打盹,迷迷糊糊听见细碎的脚步声。
    她眯眼望去,月光下影影绰绰有几个身影——是白日里的村民,有的扛着锄头,有的提着灯笼,正往石殿废墟的方向走。
    为首的老农回头看了眼火堆,朝她轻轻笑了笑,举起手里的铁锨晃了晃。
    罗姑娘裹紧外衣,嘴角慢慢弯起来。
    她听见风里飘来模糊的对话:“先把断梁挪开,别扎着人““明儿把祠堂收拾出来,给那些...给那些想说话的留个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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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里的灯笼光忽明忽暗,像撒在地上的星子。
    罗姑娘望着那些晃动的光点,忽然想起赵师姐说的“心火“——原来不是要烧得多旺,而是哪怕只有一点,也能引着别人的光,慢慢连成一片。
    她靠在项公子肩头,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金手指在胸腔里轻轻跳动。
    这一次,她没有藏起这份热意。
    她知道,等天亮了,会有更多的光,从每块青石板下,从每个人的眼睛里,从那些被写在碑上的愿望里,慢慢升起来。
    晨雾未散时,罗姑娘是被铁锹与青石板碰撞的脆响弄醒的。
    她揉了揉发涩的眼睛,项公子的外衣不知何时滑落在地,露出他半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此刻那只手正无意识地蜷着,指节还沾着昨夜搬柴火时蹭的黑灰。
    “醒了?“项公子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他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正望着不远处的石殿废墟,嘴角挂着笑,“你看。“
    罗姑娘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呼吸忽然一滞。
    昨日还残垣断壁的石殿旧址上,二十几个村民正挥汗如雨。
    老农王伯的粗布短打被汗水浸得透湿,他举着铁锨将断梁往边上撬,每使一次力,后颈的皱纹便堆成核桃;扎羊角辫的小丫头提着竹篮在石缝间穿梭,每找到块平整的碎石就欢呼一声,往篮里丢时,几枝野菊花从篮沿探出来,金黄金黄的;最让她鼻尖发酸的是村东头的瞎眼阿婆,此刻正扶着墙根慢慢挪,枯枝似的手指轻轻抚过每块断砖,嘴里哼着走调的曲子——那调子罗姑娘听过,是赵师姐说失传了三十年的《安魂谣》。
    “赵师姐说,他们昨晚商量了半宿。“项公子伸手替她理了理乱发,指腹擦过她眼角时顿了顿,“说要把石殿的好材料留着,在断墙根搭个简易祠堂。
    碑呢...“他抬下巴指向石殿东侧,那里已经立起七块青石板,“刻那些没名字的游魂心愿。“
    罗姑娘的金手指突然轻轻发烫。
    她望着小丫头将最后一朵野菊插进石缝,那花茎上还沾着晨露,在晨光里晃出细碎的光。
    这时赵师姐的声音从祠堂方向传来,带着点她从未听过的软:“原来自由不是放纵,是敢为自己负责。“
    罗姑娘转头,正看见赵师姐站在新立的碑前。
    她道袍上的灰已经拍净,发簪重新别得端端正正,可眼角却挂着点水光。
    她指尖抚过碑上歪歪扭扭的字迹——“王二牛想摸孙子脚丫“、“李秀娘想看女儿红盖头“,最后停在“小桃要叠糖纸船“那行,声音轻得像叹息:“从前他们把命交给晶核,现在...把心愿交给彼此了。“
    “你们倒看得美。“
    清冷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罗姑娘抬头,正见小白狐蹲在祠堂屋檐上,雪色狐裘被晨风吹得翻卷,红瞳却比往日更亮。
    他舔爪子的动作突然顿住,尾巴尖狠狠扫过瓦当:“你们烧掉的是枷锁,可有人会把它当成饭碗。“
    话音未落,远处山林里传来一声钟鸣。
    那声音低得像闷在瓮里的雷,震得人耳鼓发麻,连脚边的野菊都跟着颤了颤。
    罗姑娘的金手指“嗡“地发烫,她下意识攥住项公子的手腕——那热度不似昨日温和,倒像被火炭烙了一下,烧得她后颈起了层细汗。
    “邪修。“赵师姐的脸色瞬间冷下来。
    她抄起腰间的桃木符,指节捏得发白,“命运晶核碎了,那些靠替人‘改命‘骗香火的邪修没了幌子,怕是要自己造‘新命格‘。“
    项公子的手已经按上剑柄。
    他转头看向罗姑娘时,眼里的笑纹全收了,只余下灼人的亮:“接下来怕不怕?“
    罗姑娘望着他剑鞘上自己去年绣的并蒂莲——针脚歪歪扭扭,现在倒成了最稳当的依靠。
    她喉咙发紧,却听见自己说:“怕啊。“风掀起她额前的碎发,她望着祠堂前正把最后一块碑嵌入泥土的王伯,看那碑底的红纹突然顺着地面蔓延,像极了赵师姐教她画的心火阵,“但我现在知道,怕也能往前走。“
    “咔嚓“一声轻响。
    最后一块碑稳稳落进土中,地面竟浮出淡淡红纹。
    那些红纹从碑底窜起,沿着石缝爬到断墙,又顺着赵师姐的桃木符爬上她指尖——罗姑娘的金手指突然与那红纹产生共鸣,她看见记忆里赵师姐画阵时的模样:“阵眼不是朱砂,是人心里的光。“此刻那些光,正从每块青石板下、每个人的眼睛里、每朵野菊的花瓣上,连成一片跳动的火海。
    “要变天了。“小白狐的声音突然放轻。
    他跳下屋檐,狐裘扫过罗姑娘手背时,带起一缕若有若无的凉意,“但至少...有人在点火。“
    日头渐高时,罗姑娘跟着项公子去河边洗毛巾。
    路过村口老槐树下时,她瞥见个熟悉的身影——是昨日跪在青石板路上的老农。
    此刻他正蹲在草垛后,背对着人群,手在怀里摸索什么。
    罗姑娘脚步一顿,正欲上前,却见老农突然把东西往怀里一塞,抬头冲她笑:“姑娘,我去帮着搬木料!“
    他转身时,罗姑娘瞥见他袖口里露出半截暗红——像是香灰未散的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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