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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目前也算有一大笔钱了,我决定拿一笔钱在北京给我父母买一套房,以后他们退休了,直接到北京跟我弟弟住在一起,有了房子,我弟弟在婚恋市场也会更有竞争力。
他跟王诗雨狠绝的分手,让我看到了他在感情上的坚持。
如果有房,他说不定能找一个更优秀的女朋友结婚。
现在北京的房价还不算离谱,现在入手是最好的,这么一打算,我第二天就跟我父母商量了这件事情,明年的房价就是另一个模样了,我必须早做打算。
第二天的晚上,我刚洗了澡,打算看会儿书就入睡。
手机却响了。
大灰狼出没。
我接听了电话,荣宴低沉的声线传来:“我在你楼下,下来吧。”
我立即跑到窗户前,果然看到一辆车,亮着车灯等在路边。
“你不是说要待几天吗?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很惊讶。
荣宴说道:“暖暖的事办理好了,我就立即回来了。”
我看向程莹的房间,她睡下了,我便轻手轻脚的打开门,下了楼。
车门打开,坐了进去,一个温暖的怀抱拥过来。
我由于下来的太急了,都忘记拿上我的外套,这会儿,只穿着单衣的我,的确需要这样的温暖。
“你身上好香,什么味道?”荣宴抵在我的肩窝处:“像是茉莉花的味道。”
我的确是用了一款茉莉花的身体乳,淡淡的清香,很怡人。
“这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轻声说道。
“你不跟我回去?”荣宴大失所望:“我刚下飞机,就过来找你了。”
我一怔,只好说道:“那我上楼拿件外套…”
“别去了,我家里有外套。”荣宴真是一点也不舍得松手,直接让司机开车。
我跟着他回到了他的别墅,这会儿,晚上灯火暗淡了许多,家里的阿姨也都休息去了,管家上前打了个招呼。
荣宴牵着我的手,直接上了二楼的主卧。
“等我,我去洗个澡。”荣宴说着,转身去了浴室。
我坐在卧室的沙发上,随手就拿了旁边一本杂志看。
没料到,杂志的内页就出现了上次跟程莹逛街时看到的那个男模。
上面写着他的名字,乔司恒。
我直接就翻过去了,说实话,我已经不再是只看外表的女人了,再好看的男人,如果他的品性不是我喜欢的,我也不会有更多的了解。
荣宴出来时,只系着一条浴巾,短发上还滴着水珠,保养的不错的身躯,有着成熟男性的狂野魅力。
我抬头看着他,手时原杂志一时忘记翻页了。
荣宴见我手中看着杂志,他大步上前,一把夺走,扔开:“别看了。”
我看看他,又看看被他扔至很远的那本杂志,总觉的,荣宴似乎情绪突然变了。
“怎么了?”我笑着问他。
荣宴突然坐到我旁边的位置,长臂一伸,就将我一整个搂到他的腿上。
他身上还有着水珠,手指碰上去,一抹电流窜过来。
荣宴把我扎束的皮筋给扯下来了,我一头齐腰的浓密长发,便散落至我的身后,荣宴伸手理了理,语气低哑:“有没有想我?”
气氛都到这里了,我要说不想,很扫兴,我点点头:“想啊。”
“有多想?”荣宴追问,像个喂不饱的狼似的,眼底热烈如火。
“无法言说。”我调皮的笑起来。
荣宴大掌摁着我的后脑勺,压着我往下吻上他的唇,突来的碰触,令我身心俱颤,手臂不由伸出,圈上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荣宴似乎今晚兴趣很浓,在沙发上就…
他在这件事情上,挺霸道的,而且,技术很好,总是能令人失控。
夜色深深,情意绵延。
清晨!
身边的男人已经起床了,我也赶紧下床洗漱下楼。
阿姨笑眯眯的对我说:“先生五点多就起来开会了,在书房,不过,他会议比较重要,不允许人进去打扰。”
我哦了一声,荣宴的公司遍布全世界,早起开视频晨会,也很正常。
“慕小姐,早餐已经备好了,你过来用吧。”
“谢谢!”我客气的说。
我在吃早餐,旁边六名阿姨加上一个管家大叔,暗搓搓的在打量我。
我瞬间有一种急促感,总觉的这些人,好像都会在下一秒,向荣夫人具体的形容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窒息。
八点左右,荣宴下楼了,他穿着一套西装,看到我,他笑着问:“等我吃个早餐,就送你去学校。”
“不用了,你派个司机送我就行。”知道他忙,我也不会打扰他。
“我想送你。”荣宴坚持。
吃完早餐,荣宴便送我去了学校,并且约定,晚上要接我出去吃饭。
我答应了,以为晚上就是一顿便饭,饭后,我们又是二人时光。
可晚上六点,他过来接我的时候,却给我带来了一套非常漂亮的晚礼服。
“一个朋友的生日。”荣宴低声解释:“我想带你过去。”
我怔住,带我去见他的朋友,这算是正式肯定我的身份吗?
“荣宴,我们相处也有段时间了,荣璟知道吗?”我一直挺担心这件事情的,当然,如果荣璟知道了,他没有任何的反对,我可以继续心安理得。
“不清楚。”荣宴摇头:“他还没有给我打电话,他打给你了吗?”
我摇头:“没有,我希望他知道了,但默许我们这种关系。”
荣宴伸手在我头发上轻轻抚触着:“不,以我对小璟的了解,他未必会闹大,但一定会闹的,你是他第一个爱上的人。”
这句话一出,我心脏也失律的跳了一下。
第一个?
都说白月光最难忘记,我有些担心,荣璟知道后,要闹成什么样了。
可不管他怎么闹,他结婚也是事实。
荣宴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臂,安抚道:“没事,我来处理。”
“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要怎么处理?”我问他。
荣宴低眉细细想了一下:“可能要割让一些财产,放弃一些家族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