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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克牌具象化到江雨娇的脸上，她手中的话筒举在半空，半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核心圈层的详细规划，一夜之间完成，还尚且在人类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那中间的智能配套圈层，就完全超越了人类的范围。
“你……你早就开始规划了对吗？不然你不可能，一晚上的时间做这么详细的规划。”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楚晨懒得跟江雨娇解释，抛开正经公务不谈，跟江雨娇多说一个字，都跟吃了大便似的恶心。
“还有最外围的服务延伸层，说啊！这个地方的详细规划，你是怎么做的！”
“江雨娇！你够啦！不要再胡搅蛮缠了！”龙见川拍案而起，他已顾不上什么直播不直播的了，必须要站出来表明态度，不然之后刘敬红的问责，想想就恐怖。
“我就正常提问，哪里在胡搅蛮缠了！”
“小同志。”
这个时候，刘敬红开口喊道：“现在已经十二点半，到了中午饭点，大家都做了三四个小时，先吃完午饭再说吧。”
“我们正在开会，我还开着直播，没有……”
江雨娇还想逼一下，丁鹏立刻昂声道：“午餐时间到了！请各位同志移步市政府食堂，已为各位准备好了工作餐。”
江雨娇呆呆的站在原地，在她的摄像头中，大家一起站起身，前往市政府的食堂。
现场绝大多数人都知道，刘敬红是省委书记，他的意思是想让大家先吃饭。
只不过是碍于直播的关系，他不太好直接下强硬的命令。
但是大家都知道，如果不听省委书记的命令，第二天可能就会因为右脚跨进单位而面临解聘或者处分。
或许刘书记不会因为你这个小卡拉蜜，而思考分毫，但是他手下的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讨好省委书记的机会。
“你们都回来啊！都回来啊！我们的采访还没结束，还在直播啊！”
任由江雨娇怎么叫唤，没有任何人回应。
楚晨走到她身边，用轻描淡写的语调道：“别白费劲了。说实话，我很佩服你的勇气，敢把龙见川架到火上烤，就为了给我的造成困扰。”
“你闭嘴！我做事，不用你来做评价！我今天，必须让你下不来台！你等着瞧好了！”
江雨娇抬起头，眼光若灼灼火焰，仿佛要烧死楚晨。
“那我还是要劝你，现在全省的经济政策，都系在我一个人的身上。就算是龙见川，可能也被刘书记敲打了，你还是不要一意孤行，不然你可能会被龙见川当成陀螺来抽。”
“呵……放屁！”
江雨娇双拳紧握，在楚晨的眼前挥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川哥只不过是因为一些客观原因，不得不选择暂时放你一条生路。但是，你觉得我可能会放过你吗？”
楚晨揣起双手，歪着脑袋，好奇的盯着江雨娇：“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我自问，就算你不记挂我对你的恩情，起码也不至于这么恨我。”
“我就是要证明，当时我跟你分手，是最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