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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透:“……好吧。”
明显那边很不乐意,但是年辰说的又很有道?理,安室透只?能不问了。
每个?人都有很多秘密,卧底的秘密尤其多。
只?要大家目标一致,没有分歧就可?以了。
允许别人有秘密,也允许自己?有秘密。
“所以,你们公安接到了FBI的求助,打算怎么做?”
年辰为了不让安室透再想?那么多,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难道?就真的只?是简单的把他们救出来就完事儿了?”
按照年辰的风格,她肯定是觉得这么做性价比不高的。
既然已经和黑衣组织对上了,那总要咬下来对方点什么东西?才正常吧?
不然这么多人去对付主动出击的黑衣组织,还只?是为了自保,未免也有点太?怂了。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黑衣组织给歼灭啊。
“……有情况的条件下,我们会努力抓一个?过来的。”安室透说着又觉得自己?说的好像有点没有气势,“能抓几个?抓几个?。”
年辰点点头:“对嘛,年轻人,就不应该给自己?设上限,不做你怎么知道?你能抓多少个?呢?”
安室透:“……”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年辰说的也有点夸张了。
还是要做合理的规划。
不过平时?的时?候,黑衣组织行事都是偷偷摸摸,生怕什么人知道?的,甚至某些环节只?有那么一两?个?人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消息被透露,那很容易会查出来到底是谁透露的。
但这次不一样,黑衣组织难得会有这种主动出击的行动。
这次就算是被人抓到了路线,也可?以解释的。
——你都追着人家跑了,那行动路线还不明显吗?
明眼人都能知道?只?要跟着被追的人,就可?以查出来你的路线了好吧。
这个?时?候甩锅都很好甩了,不利用一下简直对不起FBI给他们搞的这个?机会好吧?
越想?安室透越觉得自己?之前?的计划实在是太?潦草了。
主要是没有针对击破黑衣组织成员的部分,只?是想?了帮着FBI们逃脱了。
安室透觉得,自己?很多时?候还是保守了。
总觉得黑衣组织强大到不可?战胜,什么时?候都谨慎的过分,所以研究了这么长时?间,对黑衣组织摸的倒是清楚了不少,但是真的针对黑衣组织的事情上,并没有什么进展。
直到年辰加入之后,她对黑衣组织的作战风格积极主动又大胆,但是她很厉害的一点是,她所有积极主动大胆的行动,都很有收获。
“或许,你才是那个?对付组织的银色子弹。”
想?到这里,安室透不由喃喃自语。
他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所以年辰听得很清楚。
年辰:“……”
她多少有点羞耻。
安室透他们对黑衣组织的研究那是实打实的,但是她对黑衣组织的研究那是开?了挂的。
甚至很多的研究都是站在安室透他们这边的情报来的,只?不过对方不知道?罢了。
这些夸赞,年辰听着是有点心虚的。
“也,也没那么厉害……”年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夸张的太?过了。”
安室透没有继续说什么,对年辰的谦虚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
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你先好好休息吧,这边的事情交给我就好。”安室透说,“如果?还让你顶着伤病来操心这个?,回头hagi要揍我了。”
年辰:“……”
她本来就因为低烧而有些微红的脸现在更红了:“少说两?句吧,没人当你是哑巴。”
“事情结束了给你消息。”
安室透很听话?,说完就挂了电话。
年辰对安室透的信任度还是很够的,他说了事情结束给自己?消息,那剩下就没什么她能帮忙的了。
所以年辰给基安蒂那边回了个?邮件,再次表达了一下对他们的羡慕和对他们行动的祝福。
顺便还煽风点火了一番,表示虽然现在他们琴酒组这边对白兰地组那边的优势比较大,但是也不能放松,万一白兰地那边出了什么狗屎运,碰到了FBI呢?
主打一个?期待变成压力,让琴酒这边不能轻易的撤退。
白兰地这家伙出现的好啊,虽然在原著里好像还没见过这家伙,但是这个?时?候出现了能挑拨一下,对他们来说可?是好事情呢。
做完这一切之后,年辰美美的睡着了。
她这次睡觉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她们已经把黑衣组织打倒了,朗姆琴酒伏特加都跪在摄像机前?痛哭流涕,表示自己?坏事做尽。
而组织的BOSS乌丸莲耶因为年龄过大,在大决战的时?候直接被气死了。
至于她和萩原研二,也已后者美美入赘为结局,成功修成正果?。
这太?让人高兴了,可?是个?难得的美梦。
要知道?,为了不让自己?在睡梦中说出什么不对的话?,年辰是专门训练过的,让自己?睡觉的时?候不做梦。
但是偶尔梦这么一次,好像也是个?不错的体验。
年辰在醒过来的时?候,嘴角还挂着满意的笑容。
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她的屋子有人进来过了。
这个?人当然没有别人,又是放了热水,又是放着消炎药的,还有她家里的备用钥匙的,除了萩原研二,不做第二人想?。
安全性年辰当然是没有什么怀疑的,她主要是开?始思?考,自己?刚刚做梦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梦话?。
如果?真的有什么羞耻的话?,那她真的……
还是继续睡吧。
“醒了吗?”
萩原研二斜靠着房门敲了敲,嘴角带着一抹笑容看着她:“起来吃饭了。”
年辰看着这样的萩原研二有些遗憾,如果?能看清楚他的脸就好了,像现在这样,朦朦胧胧的,一点都不让人愉快。
不过年辰并不是会为这种事情烦恼的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占据着她的脑袋。
年辰几乎是立刻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你……怎么来了?”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或许你还记得你在生病。”
她记得。
“那……那你也没跟我说一声。”年辰声音越来越小,“你……没有听到什么吧?”
“你是说要当我一辈子的领导,让我好好听话?吗?”萩原研二耳朵很好,年辰的声音一点没有落下。
年辰:“……”
自己?果?然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
不过看萩原研二的表现,应该不是什么坏话?,否则的话?他的表情不会那么柔和。
但依然很丢人。
“……干吗偷听别人的梦话?啊……”
怪不好意思?的。
萩原研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