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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留房间里饿到发昏的申景冰躺在床上气到发抖。
枕头被套全被扔在地下,身边也没个佣人服侍他。
最后不得已,他只能慢慢往床边挪,伸手够枕头,结果重心不稳,他摔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昂的尖叫再次响彻夜空。
筒子也吓得差点尖叫,他娘的,居然敢坐在劳资身上!!!
【下去下去,敢拿屁股对着我,我扎死你!!】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容嬷嬷附体扎小人!!!】
林黑半夜再次被揪了起来,地点依旧是赘婿房间。
此刻的申景冰趴在床上,身边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佣人。
时小姐不在这。
他凑上前看去,只见男人屁股长扎着一整头豪猪。
关键是那只猪也不老实,被顶在半空中还乱动,疼的申景冰直打哆嗦。
林黑的脸也不禁黑了。
他哥有过帮人屁股上拔刺的经历吗?
他想了想,没有问为什么豪猪会在他屁股上。
“要不先把这跟刺从豪猪身上拔下来,再看看如何从小姐老公身上取出?”
与他交好的佣人小姐姐直摇头:“不行,这可是小姐第一次把宠物带回家,可金贵着呢,怎么能少根刺?”
申景冰:“......玛德,我还不如一头带刺的野猪吗?”
“给我拔!!把这头猪的刺全部拔干净!!”
他气地口不择言,但身边的佣人以及林黑都是清醒的旁观者。
林黑挣扎犹豫半晌,涩然开口:“把申女婿按住,我来拔刺。”
佣人立即一哄而上,按住申景冰的四肢,让他不得动弹。
“干什么?不行!我是说不许听到没??!”
申景冰慌的一批,突然屁股一凉,裤子就被人拖下来了。
“不许扒我裤子,听到没?不许不许啊!!”
当然,第一次扒男人裤子的林黑也是极为崩溃。
以前给猫猫噶蛋蛋的时候见过的公猫不计其数,但都比不上眼前的冲击大。
他不忍直视别过眼,努力把目光凝聚在豪猪身上。
“123按住,拔——!”
“啊啊啊啊啊啊!!”
“123按住,再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
......
如此动人的音律大约重复了三四遍,林黑才保住豪猪一身完整的刺,将大小姐的宠物从男人的屁股上拔了下来。
与此同时,喷涌的血迹从屁股蛋涌出飞溅到林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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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他的脸是真的黑了。
“艹!”
他忍住没有一脚踹上去,双手稳稳捧住大小姐的宠物,将他放到地上,这才松了口气。
林黑抹了把脸上的血迹,咬牙切齿盯着床上已经昏过去的男人。
“不用打麻药,直接手术!”
凌晨五点。
时夏蹦迪结束,从夜店回来,开门撞上的便是委屈巴巴的炸毛筒子。
【呜呜呜,夏姐,我不干净了。】
时夏:[怎么啦?]
筒子委屈巴巴将事情经过说给了她听,时夏听完憋着笑安慰:
[没事,姐不嫌弃你,洗洗还是我干净的筒子。]
当晚,筒子在浴池里泡了俩小时。
时夏看了看床上的男人,让佣人送了碗白粥。
随后她粗鲁把床上的男人摇醒。
“老公,喝粥了。”
温柔甜腻的语气令申景冰有点恍惚,晕晕乎乎之际还以为是以前时夏谨小慎微,任他打骂的时候。
“滚,别吵老子睡觉!”
他骂了一句想翻身继续睡,时夏可不惯着他,一脚踩在他的伤口。
“啊——!”
“还睡吗?”
冰冷的语气终于让申景冰回过神来,“你...你怎么回来了?赶紧把你的猪弄走!!”
时夏没有回答,只是温柔的端着粥:
“大,呸,老公,喝粥了。”
申景冰听闻甜腻的语气莫名起了鸡皮疙瘩,心中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他饿了一天,急需填饱肚子。
他张开嘴,时夏温柔喂粥。
喝完后,时夏又拿出一个盒子,他打开,是领带夹。
义乌九块九包邮。
“这是送你的礼物。”
又是喂粥又是送礼。
熟悉的操作,熟悉的流程。
申景冰听完后没忍住问:“你是不是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时夏看起来落落大方:“也没有,只是出去蹦迪和帅哥贴贴罢了...”
“什么?!时夏,你还是不是女人!”
时夏赶紧解释:“这都是为了时家,他们都是时家的合作伙伴,玩一玩怎么了?虽然我五点钟才到家,但我好歹也回了家。”
时夏的话戳着申景冰心底最深的弦。
还记得入赘时家后,他也过了一段醉生梦死的生活。
每天拿着时夏的钱和狐朋狗友出去混酒吧。
遇上投怀送抱的美人,他也来者不拒。
毕竟他之前可是消费夜店的高昂酒水,可如今一出手就是包场。
那时候晚上回家,时夏质问他,他也只是拿生意当借口。
最后补上一句‘我这不是回来陪你,闹什么?’。
如今风水轮流转,他竟然有一种悲凉感。
“你...你根本没把我这个老公放在眼里,我...我要离婚!”
说着,他拖着残废的身躯作势爬起来要离开。
时夏也不拦着他:“你走,走了就别想再踏入时家的大门!”
申景冰气上心头,坚决要离开。
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时夏。
“小东西,敢跑,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一辈子把你捆在我身边?”
第252章当赘婿文的原配不做人7
申景冰心中一寒,换做以前,他只当时夏放屁。
但如今,他直觉时夏做得出来。
果不其然,他转头就发现时夏掏出了床底的棒球棍!
申景冰瞳孔地震,我说呢,怎么找了一宿都找不到!
原来是藏在床底...
“夏夏,你冷静冷静,我承认,我说笑的,我这么爱你,怎么会离开你?”
时夏温柔抚摸棒球棍,就像之前蜜月期时夏抚摸申景冰的脸。
“真的吗?”
“真的,真的!”申景冰生怕点头慢一秒,时夏的棍子就会落在自己的腿上。
时夏听到这个答案,却忽地皱眉,神色似乎有些不忍。
“可是你的话却给了我另一种可能,万一你离开我呢?万一你不要我呢?如你所说,我是个二手货,除了你,没有人会要我。”
时夏越说,语气越森寒。
浑身散发着冷静的平淡,可申景冰却从中读出了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