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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吗?”
程霓说:“挺累的,再也不想搬家了,不过幸好有曾桢和斯文他们帮忙。”
赵砚舟嗯了一声,说:“改天找个时间请他们吃饭。”
程霓问:“那个病人情况怎么样?”
赵砚舟道:“还在昏迷中,得看看明天是什么情况。”
程霓哦了一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不说话,赵砚舟也没说,只不过两人谁都不说挂电话,后来,程霓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昨晚睡觉的时候,忘记关阳台的窗户,早上醒来,程霓觉得整个人有些不大舒适,好在今天不用飞航班。程霓懒得去买药,便回到卧室继续睡。
昏昏沉沉间,再次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摸过手机,闭着眼睛,贴在耳边,还未开口,就听那边的声音道:“不在家?”
程霓怔了怔,将手机拿到眼前,看清了来电显示,她又重新放在耳边:“在呢,你下班了?”
赵砚舟道:“来开门吧。”
程霓下了床,走去开门,觉得头重脚轻的,整个人轻飘飘的。门一开,赵砚舟就看出她的不对劲儿,正欲开口,她突然扑了上来,伸手搂住他的腰,撒娇道:“赵医生,我头好晕啊。”
赵砚舟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开些许,仔细去看她的脸:“身体不舒服?”
程霓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家里也没体温计。”
赵砚舟让她到沙发上坐下,给她烧了点热水,让她先喝点开水。她这小区楼下就有一家药店,他刚才开车来的时候,注意到了,说他下楼去买感冒药和体温计。
不到十分钟,他就买了药和体温计回来,程霓量了**温,还真是发烧了,三十八度,需要吃退烧药。他又问她吃过晚饭了没,程霓说她睡到现在才醒。
昨天才搬来,冰箱里也没什么食材。
赵砚舟给她点了份附近的粥铺,送来的也很快,程霓喝了粥后,把退烧药吃了。
过了一会儿,药效起了效用,人舒服了些,程霓便不再萎靡地缩在他怀里,问起了她因为外婆的事儿,请他吃火锅,后来感冒了发了张动态,他是不是真没看到。
赵砚舟这会倒是说实话了,说他看见了,只不过觉得冒然来问她,太奇怪了,所以也就没来问她。
程霓并不信,她觉得赵砚舟那个时候其实并不想搭理她,毕竟两人除了医院见面之外,还有一次见面,便是在孙梁组织的同学聚会上。
她那晚因程淑湄的那通电话,那晚状态不太对,表现得有些轻浮,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很难让人有好的观感。他送她回去,也并非是对她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家庭教养使然。
赵砚舟又低头看她:“下周六有没有休息?”
程霓扬着脸:“要干嘛?”
他道:“导师的孙子满月酒,请我们去吃饭,你跟我一起去?”
程霓稍稍坐直了身体:“好啊,那要不要买些礼物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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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砚舟摇头:“不用,到时候我这边给小孩包个红包就行。”
程霓说:“行吧,那我就当去蹭饭了。”
等到了周六,程霓和赵砚舟一起参加满月酒。宴席是订在榆市的一家五星酒店,这家酒店专门筹办婚宴宴席这些的活动。
宴厅也特意装点过一番,蓝白色的气球做点缀,入口还摆着一张小孩的写真照,看上去童趣十足。
程霓仔细端倪那张写真照,说:“你导师的孙子长得圆头圆脑的,还挺有福相的。”
赵砚舟见她这么说,也看过去一眼,他倒是看不出来福相不福相,只觉得长得挺机灵的。
两人在门口站上这么片刻,里头就有人看见他两,喊了赵砚舟一声,赵砚舟领着程霓走了过去,叫他的人是同门的师弟梁朗。
梁朗的目光先是落在赵砚舟身边的程霓脸上,眼睛一亮:“师兄,这美女是谁啊,给介绍一下。”
赵砚舟给他介绍:“程霓,我女朋友。”
梁朗伸过手来:“梁朗,赵师兄的师弟,美女,你长得是真漂亮。”
程霓落落大方的笑了笑:“你太会说话了。”
梁朗:“实话,一点儿不带虚的,赵师兄是了解我的,我这人一向实在,讲不来场面上的话。”
圆滑的人一向说自己是老实人,老实人大概也讲不上这些话,程霓笑,也说他长得一表人才。
“那我比赵师兄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梁朗笑说。
不过程霓并不反感梁朗,三人聊了几句,赵砚舟带着程霓去看小孩了,小孩子穿着明黄色的唐装,戴着一顶中式帽子,被母亲抱在怀里,看着憨态可掬。
寒暄了两句,赵砚舟将准备的红包递给了小孩的父母。程霓目光测量下,觉得那红包应该挺大的,就问赵砚舟包了多少。
赵砚舟说了个数,程霓有些诧异,道:“看来医生的这个职业也挺能赚钱的。”
赵
砚舟说并不是全是工资,杨卓头脑好,投资了不少餐饮,他也跟着投了点钱,又说他生活上花费也不大,这人情往来能给一些也就多给一些,再说又是自己导师孙子的满月酒,算是表示自己的一点心意了。
宴席开始的时候,自然避免不了喝酒,不过赵砚舟也只喝了两杯,没多喝,两人走的时候,叫了代驾。代驾将车子开到程霓的小区楼下,赵砚舟下了车,让她先上楼,说他去买个东西。
程霓自然能猜到他要买什么,但她也就装不知道,从包里拿出另一把钥匙给赵砚舟,自己先上去了。
进了门,程霓蹬掉高跟鞋,到沙发上坐了会儿,估摸着他应该要回来了,也就走到阳台去看,刚好看到他正往回走。
这会下了点雨,不过是霏霏细雨,跟牛毛似的,落在身上都没什么感觉,反倒有一丝轻飘飘的凉意,他走得不急不缓,步履从容,这人,还真是一贯的沉稳。
程霓突然有点想看到他的另一面了,失去理智或气急败坏的样子,直到他进了小区单元楼,看不见身影了,程霓还趴在阳台,过了会儿,门口传来钥匙扭转的声音,程霓回头看过去,刚好对上赵砚舟进门,看来的眼神。
她走过去,故意问:“你买什么了?”
赵砚舟却没说买了什么,只是看了看她,捧着她的脸,低下头来吻她,唇齿纠缠间,程霓尝到了他舌尖的一点甜涩的酒味。
窗外的雨又下大了,一时如豆子倾倒般,密密匝匝,天色也暗了下来。
房间的窗帘严丝合缝地紧闭着,黑暗中只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他将她抱了起来,程霓坐在他腿上,搂紧了他的脖颈,这种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载浮载沉的,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但又有一种清晰的存在感,一片虚无中,只有眼前的他是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