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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务长见状也立即过来,但旅客并没有见好就收,解开安全带要去拿行李架上的行李,好在他们这趟飞行有配空警,空警出示证件,说他再不配合,将会以寻衅滋事罪去公安走一趟,旅客才不甘不愿地坐下。
二十分钟后,飞机顺利起飞,程霓和其他乘务员都松了口气。
落地江州市,将近晚上十点,几个乘务组的同事说江州的一家火锅店不错,几人打了两辆车去吃火锅,吃完火锅回到江州的驻地酒店,已经快凌晨两点。
程霓本想给赵砚舟打个电话,但实在太累了,洗完澡出来一躺到床上就睡着了。
赵砚舟这几日有意不去联系程霓,一方面因为工作忙脱不开身,一方面打心里觉得实在再无见面的必要。一开始,他以为她是认真,那他也得认真一点,但发现她只是带着玩乐的心态,那就没什么再继续的必要。
人的想法一旦起了变化,对于程霓打来的电话,要是他刚好在手术,没听见,下了手术台再看到手机,赵砚舟也没给她再回的意思。
连轴转了十多天,难得休息一天。杨卓打电话找他出来聚聚,说就是拉磨的驴也得休息,出来放松放松,不然真怕哪天他就猝死在手术台上了。
还是在杨卓投资的一家楼顶花园餐厅见面,杨卓这人很有生意的头脑,有的人投资店面,开家倒几家,他确是开几家盘活几家,边上还有个小型的游泳池,摆了哪种充气的天鹅床,观赏性较强,实用性不大。
杨卓找了露台角落的位置,安静一点,适合谈话。杨卓今天还带了小女友来,据说是什么电影学院学表演,大二,二十出头的年纪,杨卓这人年龄越大,越喜欢追小女生。
小女生一见到赵砚舟就嘴甜地叫哥,又问杨卓,赵砚舟是做什么的,听说是医生,来了兴致,说她有个朋友对医生这个职业有滤镜,特喜欢跟医生谈恋爱,说可以给两人介绍。
杨卓摇头笑道:“你省了这份心吧,这位赵医生只喜欢成熟女人,不喜欢带小孩。”
那女生又问:“赵医生在哪个医院工作?”
赵砚舟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淡淡道:“在三院工作。”
过了会,那女生去洗手间补妆,杨卓才说了今晚约他出来的来意,说听圈子里的朋友说许清荷近期要回国了,说完,他去观察赵砚舟的表情,他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的,他也猜不出他这是还在乎许清荷呢,还是许清荷已经是过去式了。
杨卓纳闷道:“你这怎么也不给我一点反应。”
赵砚舟波澜不惊道:“你要什么反应。”
杨卓一口吞下杯中的酒,又转了其他的话题来聊。聊了一会儿,杨卓的小女友也回来。三人又坐了会儿,赵砚舟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也就起身准备走了。
今晚喝了酒,他叫了代驾。车子开到小区楼下,赵砚舟付了钱,接过代驾递来的车钥匙,进了小区单元楼,乘坐电梯上楼。
到了楼层,他抬手输入密码,门打开,赵砚舟在玄关换鞋,看到边上的一双银色浅口女士皮鞋,顿了一下,他若无其事地换上拖鞋,走了进去。网?址?F?a?B?u?Y?e?ī????μ?w?ε?n????0????⑤?.?c???m
客厅旁边的落地灯开着,沙发上蜷缩着一个人。他慢慢走了过去,她身上没盖着毯子,似乎有点冷,整个人在沙发蜷缩成一团。赵砚舟在茶几上坐下,就这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过了会儿,她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瞧见他目光沉沉地打量她,吓了一跳,坐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赵砚舟道:“刚回来。”
程霓抱怨了句:“不是说你晚上不用值班,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赵砚舟道:“和杨卓见了个面。”
程霓刚睡醒,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人是谁,又问了句:“跟谁?”
赵砚舟:“杨卓。”
程霓哦了一声:“你这几天很忙,连个电话都不回?”
赵砚舟点点头,道:“挺忙的。”
她凑过去,盯着他的眼睛:“连个回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赵砚舟却不说话了,就这么低眼看着她,他不说话,程霓自然也不说了,两人就这么对视,最后还是程霓先忍不住,抬起头要去吻他,他却握着她的肩膀,将她从自己怀里推开。
程霓一怔,略显困惑的看着他:“怎么了,你是因为于——”
赵砚舟打断她,低声道:“只是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程霓默了默,她自然能猜到他这几天态度突然冷淡下来的原因,所以今晚才巴巴的上门来。
她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没了,站了起来:“所以这三个月,赵医生是遛我玩呢?我以为赵医生是多正经的一个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第21章“他眼光不太好。”……
程霓摔门离去。
赵砚舟坐了会儿,伸手到兜里掏出烟盒,烟盒里的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他将空的烟盒放到一旁,站起身,走进卫生间,却看到抽拉出来的纸巾被折成了个三角形。
他静静看了一会儿,走了过去,将那三角形拆开,纸巾却起了褶皱,抚不平,他伸手拽下那张纸巾揉了揉,丢入垃圾桶。
那晚过后,两人没再见面。
赵砚舟医院的工作依旧那么忙,程霓也很忙,但忙点总归是好的,只是闲下来的时候,难免能想到赵砚舟,一想起他,程霓就觉得跟胸口噎了块肉包子,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气闷的很。
休息的时候,程霓就去找曾桢吃饭看电影,多找了几次,曾桢就发现异常了,问她怎么不去找赵医生。程霓说两人吹了,曾桢诧异极了,问前几天两人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吹了。
程霓将事情简略地说了说,曾桢道:“那你就给人家好好解释一下,说你和于医生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开玩笑的。”
程霓脸上的笑容敛了敛:“算了,总归他对我其实也没多大兴趣,强扭的瓜不甜,不乐意扭了。”
曾桢笑说:“我这倒是有一颗好扭的瓜,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见一见了。”
程霓看向她:“你是说柯斯文的堂哥么?”
“反正他对你是有这个意思的,他哥人也不错,要不见一见?”曾桢撺掇,“要是你真跟他哥成了,那咱们这关系可是亲上加亲,就是妯娌了,估计我还得叫你一声嫂子呢。”
程霓想了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是答应了曾桢见面的事儿。曾桢做事一向讲究效率,过了两天,就给程霓发了条消息,说已经和柯斯文堂哥约好了这周末来家里吃晚饭,让她一定把时间空出来。
确定了时间,程霓反倒又不怎么想去了,觉得自己未免也太耐不住寂寞了。但曾桢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程霓想就当简单吃顿饭就好了。那天,程霓也没化妆,穿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