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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山上擒贼,回村收拾!(第1/2页)
他在不远处打了一只野鸡,然后把野鸡放了血。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很快就引来了一头狼。
那头狼呲牙咧嘴,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朝着被捆绑的两人一步步靠近。
周显民和罗老渠看到狼,吓得魂飞魄散,一边哭一边喊:“大兄弟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了!”
周显民更是绝望地喊道:“你把我送治安所吧,别折磨我了,要么你就整死我吧!”
眼看着那头狼一点点靠近,两人的精神都快崩溃了。
就在这时,陈乐果断地开了一枪,子弹击中了狼的腿。
那头狼吃痛,掉头就跑。
等狼跑了之后,那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但此时他们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在这寒冷的冬夜,冷风吹过,他们被冻得直哆嗦,牙齿也在不停地打颤。
再加上内心的极度恐惧,他们已经被折磨得狼狈不堪,心神俱颤。
直到此时,周显民才彻底认输。
他知道,无论是比狠,还是比脑袋瓜子,他都远远不是陈乐的对手。
他输得一败涂地,只能继续求饶,但陈乐和李富贵已经懒得再理会他们。
大傻哥下山去喊人了,不一会儿,赵峰带着村民们就跑了过来。
村民们看到周显民和罗老渠,眼中的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
他们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两个人撕成碎片。
那些村民们纷纷拎着棒子,朝着两人冲了过去。
即便有赵村长和陈乐在一旁阻拦,以免闹出人命,但还是有很多村民冲上去对他们一阵拳打脚。
还往他们身上吐口水,吐在他们身上的口水,在寒冷的空气中很快就结成了冰碴,两人别提有多狼狈了。
“大家伙别闹出事啊,出点事就算了,打两拳踹两脚,把人赶紧给弄下去,然后给送治安所,这两个瘪犊子,活该遭报应。”
赵峰大声喊道。
听到村长的话,村民们这才停了下来。
他们用杠子把两人抬起来,就像抬着一头野猪一样,一路朝着山下面走去!
“哥,这回总算可以出口恶气了,顺便回去把周显明这老犊子也收拾了!!”
李富贵咬着牙,一脸痛快的说道。
“这事儿啊,还不好说,周显民这个老狐狸,连自己兄弟都坑都算计,压根就没啥人性了,但是胆小,放火他没放,但是参与了,顶多也就是给关进去几天,但这老小子本来也就没有啥威胁,等他出来之后,咱们哥仨天天收拾他都跟玩似的。”
“正好拿他来撒气,到时候村民们戳他脊梁骨,都够他受的。”
陈乐早就已经想好了,所以说这件事周显明并没有直接放火,但也是他们两兄弟干的。
送进去一个,只要下半辈子就废了,而留下一个,哪怕是在村里,那也是给他出气用的。
以后这老周显军,那就是他的出气筒了,以后就祸害死他。
村里人也不会说啥,反而会跟着一起收拾他老周显军!!
……
此时,将罗老渠和周显民从山上押回太平村时,天还没亮,可村部大门口早已挤满了人——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整个村子,男女老少全涌了过来,手里攥着铁锹、拐杖,眼神里满是怒火,连平时最温和的老太太,此刻都竖着眉毛,憋着一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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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现在陈乐在村里得名望,直逼年岁最大的七舅老爷,就连村长,有时候说话都未必有陈乐管用。
周显民被粗麻绳捆在村部前的老槐树上,绳子勒得他手腕子通红,嘴角的血痂冻成了黑块,脑袋耷拉着,却还得被迫承受村民们的目光。
罗老渠更惨,被两根木头杠子交叉拴着,像拴牲口似的绑在地上,想蜷一下腿都费劲,只能趴在雪地里,棉袄后背沾满了泥和雪,冻得硬邦邦的。
“就是这俩杀千刀的!放火烧陈队长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人群瞬间炸了锅。
先是有人朝着两人吐口水,雪地上很快积了一滩滩浑浊的印子;接着,几个年轻汉子忍不住冲上去,对着罗老渠的后背踹了两脚,疼得他“嗷”地叫出声:“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
陈乐和赵凤友赶紧挤到前面拦着,赵凤友扯着嗓子喊:“大伙别冲动!别闹出人命!等天亮了送治安所,让官家治他们的罪!”
可村民们的火气哪那么容易压下去——陈乐平时帮衬着大伙,谁家有困难他都伸手,现在有人敢在村里放火害人,这不是戳全村人的肺管子吗?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手里攥着纳了一半的鞋底,颤巍巍地走到罗老渠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你个黑心肝的!你知道房子对咱老百姓意味着啥不?那是命!是遮风挡雨的窝!你一把火就给烧了,你手咋那么欠?就该把你这爪子剁了!”
老太太越说越激动,手上的劲也越来越大,罗老渠疼得脸都扭曲了,眼泪鼻涕一起流。
几个常年跟胡秀娟一起干活的胖老娘们,也按捺不住了,冲上去对着罗老渠的脸又抓又挠。
“让你祸害咱村!”“让你放火!”指甲划过皮肤的声音刺耳,罗老渠的脸上很快多了几道血痕,血珠渗出来,没多久就冻成了小红点。
他缩着脖子,浑身发抖,哪还有半点之前跟周显民吹牛的狠劲。
这边罗老渠被收拾得够呛,那边周显民也没好到哪去。
几个老爷子拎着拐杖,绕到槐树旁,对着周显民的腿肚子就敲:“你个混球!陈乐待你不薄吧?你还敢害他!良心被狗吃了?”
周显民被打得龇牙咧嘴,嘴里的牙本来就松了,这会更是疼得说不出完整话,含糊着求饶:“别打了……送我去治安所……我受不住了……”
胡秀娟这时候挤了进来,她平时嗓门就大,这会更是喊得全村都能听见:“周显民!你早干啥去了?孩子死了才来奶!车撞树了才想拐!粮食值钱了才想买,犯错误要进去了,你知道悔改了大鼻涕流到嘴里你才知道甩了?”
她一边骂,一边上前一把拽住周显民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扯得仰起来,“你那爪子欠,就该给你崴了!让你这辈子都记着,咱太平村的人,不是你能欺负的!”
周围的村民们听得解气,纷纷拍着巴掌叫好,骂声、喊声混在一起,在清晨的村里回荡。
雪还在下,落在周显民和罗老渠的身上,可他们却感觉不到冷——心里的恐惧和身上的疼,早把寒意盖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