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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乱想到市民等级的事，问林灵。
“你现在是几等市民？当初你是怎么想到来琴岛？”
“五等都不算啦，我只是和学校有雇佣关系，算是琴岛的临时工。”
林灵看得很开，她这样的老师都是，又回忆起以前的事。
“琴岛的工作签证含金量很高，几乎所有同学都填了表，只有我一个通过。那个时候学霸也被拒绝，他不服气，说琴岛是看相貌不看才华。”
林灵分享着当时的场景，至今还让她觉得很稀奇。
林乱看着她，笑道：“对，你说过你在中学大学都是班花。”
林灵傻眼，“什么时候说的？”
“穿婚纱喝酒的那天。”
林灵不好意思的红起脸。
“没有，只是有个别男生这么讲，我也不清楚。其实我家乡是个小城市，后来上的也是所很普通的大学，女孩子本来就少。”
林乱刚开始看到林灵，也只是觉得长的还不错。
她的相貌在琴岛不算什么，比她好看的实在太多。
那晚喝多之后林灵说齐名望听说她是处女，所以才想要结婚。
林乱当然不相信琴岛的招收标准是看相貌。
他开始想到一点，就是林灵是不是因为身体特殊才得到琴岛的工作签证。
他是变异人，学校可以直接给他安排签证，还有昨天看到的柳红缨。
照这样想，琴岛这个城市果然不简单，是在用变异人为借口测试保护伞系统？
但是林灵没有潜力值，她说测试过，不然养父母肯定早就200万把她卖给擎天公司。
“你什么血型？”
“ab。”
林乱笑道：“好巧，我也是ab型。”
林灵惊讶的睁大朦胧的双眼，粉脸变白。
“那我们？”
“难道你生了我，还是你是我的孩子？”
林灵羞臊的说：“怎么可能，真讨厌。”
林乱耸耸肩，继续吃饭。
他心里的疑惑并未减少，如果说林灵和他都是同一个实验室出来的，那么为什么她没潜力值。
但是她的身体明显有异状。
“好怪啊，这是第三碗，我……我不会变胖吧。”
林灵忍不住再盛碗饭，她摸着肚子看林乱。
“上节目之前要体验，你去医院做详细检查。你不是说肠胃容易出问题，还有鼻炎，该怎么治疗怎么调理都行，不管花多少钱。”
林灵感觉好温暖，这就是被人关心爱护的感觉。
她现在吃什么都像在吃蜜糖，甜甜的。
……
锣鼓喧天礼炮齐鸣，康德医院开业。
琴岛医疗业发达，这本来只是众多医院中的一家，算不得新闻。
但是这是变异人大本营罗布城在琴岛投资设立的第一家医院，自然会上新闻，但是不足以封在头条。
康德医院今天宣布，找到治愈“大水牛”病毒的方法，试验性药剂已经开发出来。
目前数量有限，治愈性还不能完全保证，需要志愿者。
这让医院门口围满人，到处是维持秩序的公务人员，现场不下万人。
家里，路边，广场上，到处在播放现场直播的画面。
“大水牛”病毒对琴岛造成的恐慌，已经迎来曙光。
不到一个月，已经出现感染病例两千余宗，死亡四百余人。
整个南岛都几乎被封锁起来，敢不人心惶惶。
有一线希望总比没有好。
在康德医院门口，那些中了病毒痛苦不堪的大肚子病人们排队成为志愿者。
不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救治其他人。
医院院长、琴岛市长、四大家族的代表等政商界名流齐聚现场，表示众志成城，琴岛人一定会挺过这一关。
舞台上还有象征驱逐邪气迎接新春的舞狮表演。
有个画面上，记者正在采访负责急性传染科的副院长。
林乱认出来，正是青谷基地的老相识，在小镇追着任真的那位陈教授。
“同事已经找到病原体，并且成功攻克……经过初步验证，治愈率能达到七成以上……这种病毒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只是来得突然，我们只需要一些时间……”
他还是那副古板模样，不沾人间烟火，完全在就事论事。
记者说：“太好了，现在就已经达到七成以上，那么您认为需要多少时间？”
陈教授说：“医疗没那么神秘，也就是积累数据的过程。如果病例数量够，在三月中旬之前就能控制住疫情。”
他又接着说：“靠琴岛是不够的，我们已经在十几个国家同时开展研究，希望能加快进度。”
林乱又在电视画面中看到个认识的人，曾经的教官欧朗。
他穿着保安制服，正在后面阻挡不守规矩的人。
林乱不由想到当初的牛马羊三大教官，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来到琴岛。
门铃响起，林乱看向监控器，两名陌生人拜访。
从看谁都怀疑的眼神来说，很明显是从事侦查相关的人员。
“重案组，耽误林先生一会。”
黑脸鹰钩鼻男人很直接，林乱看着证件上的名字，警长劳世纪。
“南岛人？”
“对，我知道你，阿宾和阿昆都是我的堂弟，这是警员3545阿锋。”
旁边还有个拿着手机小本准备记录的年轻男人，是个大块头。
林乱拿来三瓶水，直接先喝了口。
阿锋放下几张相片。
劳世纪问：“看看有没有认识的？”
林乱翻开，里面有几张是那天晚上他伪装过的图片，不过已经被做成高清人像。
他思考一番，摇头。
“2月14日那天，你和齐忠旺齐名望有摩擦。”
劳世纪脸上虽在笑，眼神却如鹰爪扒在林乱脸上。
林乱往后躺，笑道：“是那两个混蛋，怎么？还要和我打官司，是和我的律师串通好了骗钱吧。”
这里律师事务所多，但是好律师收费高，像皇朝罗天这样的大事务所更是。
他们通常是从涉案金额中提点，比如百分之五。
劳世纪没有受玩笑影响，继续问：“2月16日晚，你在什么地方？”
林乱脸色变了，他犹豫着。
劳世纪也没打扰，静静的等待。
“能保密吗？”
“我们受过专业训练，不论听到什么八卦我们都当作没听过，除非和案件有关。”
“当真？”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