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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快要开始的时候,司蘅和胡英琪陪着一位难得在外面露脸的大人物走了进来——曾经找孙绵绵治病的齐大首长。
众人看到他自然的在孙家的席位上落座时,惊得忘记了呼吸。
司天行送茶入口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和刘云相视一笑,起身走了过去,“齐老兄,欢迎欢迎!”
齐老的级别和他是平级,一个是从政后退休,一个从军后退休,各自是一个领域里的元老级人物。
和齐老握手后,他笑着说:“我过来是打个招呼,并没有想拉你过去的意思。”
他们一起干革命,说话直接惯了。
齐老点头,“正合我意!我今天来是作为小丫头的娘家人,可不是去你那里凑数的。
小丫头,你欢迎我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吗?”
孙绵绵这才反应过来,齐老是真的没坐错,是来给她撑腰的。
她惊喜的小脸绯红,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她连忙迎上去,“欢迎欢迎!这是我们的荣幸。”
孙一鹤和孙一鸣两兄弟立马上去打招呼。
众人闲聊了几句,酒席开始。
想到孙绵绵有孕在身,两方父母陪着司远道和孙绵绵给客人敬完酒后,就让她先去酒店的套房休息了。
婚礼热热闹闹的完成。
孙绵绵的生活又步入了正轨。
司远道趁着婚假,带着孙绵绵一起陪孙一鸣一家人和于德胜墨秦天徐俊等人在京城各处景点游玩。
陈嘉年自是不用他们陪玩。
他和孙一鸣的儿子孙立在京城各行各业考察,准备投资事宜。
孙浩早在婚礼结束的第二天早上,就回到了研究所,醉心他的研究。
时间如白驹过隙。
京城迎来了初冬第一场雪。
孙绵绵的肚子如吹气球一般,大了很多。
可能是她骨架本来就小,从背后看根本看不出她有六个月大的身孕。
她依旧行动灵活,时而去京城医院坐诊,时而去学校旁听,时而去西府街远远的看一下兴建医院的进度。
有时候,和上门来对账的沈星辰谈一谈素雅的发展方向和娱乐公司将来发展的着重点。
自然,在沈星辰的一再要求下,孙绵绵又开始构思下一步电视剧的剧本。
公司推出的第一部电影在工作人员加班加点不辞辛劳合作下,也终于要和大家见面了。
“明天就是首映,是见证成果的时候,你方便过去吗?”
沈星辰可以指天发誓,他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邀请的意思。
谁知道孙绵绵爽快的答应了,“它是我们公司的第一个孩子,我们应该去见证奇迹。”
沈星辰一噎:“......你真的想去?可你不方便吧?”
他都不敢回头看,司远道那死亡视线太惊怵了。
接近年底,司远道的任务又加重了些,经常几天十几天不见人影的。
好在孙绵绵有刘云照顾,大院也安全得很,完全不用他操心。
可出席电影的首映,人多且杂。
他怕小张一个照顾不周,被人碰了撞了,那就是大事。
但他清楚孙绵绵的心情。
她是个做事认真,凡是力求完美的人。
她不甘寂寞,有着一颗翱翔于苍宇的雄心。
他不忍折了她的翅膀。
于是,他轻咳一声,“绵绵,你想去的话,我请假陪你去。”
只有亲自护着,他才能安心。
孙绵绵何尝不知道他的忧心和苦心。
她笑着摇头,“外面太冷了,我不是很想去。你早点忙完,攒些假期回来过年。”
听她这么一说,众人都轻吁一口气。
尤其是沈星辰,他如释重负的说:“我会将当天的盛况录下来给你看,不会让你留有遗憾的。”
孙绵绵笑得真诚:“行!就这么说定了。”
转而,她想到电视剧的拍摄周期太长,建议:“电视剧由那么多集,我们拍摄时力求精益求精,可以拍摄一点播出一点。
这样以来,我们的经费压力也可以减轻,还能迅速打开知名度。
你看怎么样?”
她只是提出个大致的建议,具体的事情有沈星辰执行。
沈星辰沉吟,点头:“我看有可行性,具体的我做个方案后再说。”
*
元旦节的时候,陈嘉年帮忙兴建的中西医结合医院封顶大吉。
此时,孙绵绵的身子已经很笨重了。
她不能俯身,不能剪脚指甲,有时候也看不到穿鞋。
坐一会儿就要站起来,站一会儿就要坐,侧躺的时候感觉到肚皮拉扯得疼,平躺压得脊椎不舒服。
真可谓坐立难安!
好在预产期将近的时候,司远道请假在家里专心陪她。
有了司远道帮忙,她总算能安稳的睡上一两个小时。
日子一天天的,终于捱到了生产。
这天一大早,司远道刚走出洗手间,就听到孙绵绵在里面惊呼出声:“哎呀!”
吓得司远道三魂七魄少了一半。
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不好的画面,唯独没想到孙绵绵只是羊水破了而已。
“你,怎么,怎么啦?”
洗手间的门被大力撞开,撞在墙壁上,还来回弹了好几次,才“吱吱呀呀”颤巍巍的停下来。
孙绵绵倒是被巨响吓得失了声。
直到被司远道慌急慌忙的抱着出了洗手间,才期期艾艾的说:“别急!我没事。真的!”
司远道疑惑的停下盯着她。
同时,奶奶刘云也闻声赶来,一叠声的问:“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事呀?”
司天行一手捏着报纸,紧张的站在电话机旁,一手放在话筒上,准备随时拨电话。
老爷子很紧张呀。
这可是他的重孙。
隔几辈亲更亲。
孙绵绵靠着奶奶站稳,镇定的说:“奶奶,我刚刚羊水破了。
没什么大事。
司远道,你拿上准备好的东西,准备去医院。”
司远道很是听话,紧绷着脸机械的拿上早就准备的备产用品。
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刘云刚想喊他,被孙绵绵阻止,“奶奶,离生产还有段时间,我先走走应该生得快一点。”
司远道明显比任何人都着急,她想让他先走出去冷静一下。
刘云作为过来人,当然是有经验的。
她搀扶住孙绵绵慢慢的走,轻声安抚,“开始痛的时候就说,我们必须先去医院检查。”
孙绵绵下意识的搭在脉博上,神情自若,“奶奶,我们都健康着呢。”
自从月份大了后,孙绵绵的房间移到了一楼客厅旁。
等两祖孙走到客厅的时候,不见了司远道的身影。
也就在此时,孙绵绵开始了阵痛。
她抓住沙发椅背,靠在刘云身上咬牙承受。
好在第一次阵痛很快就过去了。
刘云才有心思寻找司远道,“臭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