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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皇城。
余生飞带着牧二一路前进。
牧二拾阶而上，鎏金瞳孔流转着熔岩般的赤纹。
每踏一步，天阶便烙下寸许深的金痕，大周国运凝成的九爪龙气在触及他周身三丈时，竟如雪遇沸油般消融。
两侧金吾卫的玄铁重甲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甲片接缝处迸出细密血珠——这是明皇血脉对伪朝兵戈的天然压制！
余生飞落后半步执天机尺，尺面河图纹路与牧二金眸辉光交相呼应。
三千禁军持戟列阵，却在二人逼近时集体后撤三步。
好凶的两人。
尽管校尉怒吼着上前，但是兵卒骨子里面的恐惧，让他们只能够后退。
牧二不用说话，一双金眸就让他更像皇帝。
当牧二踏上第九百九十九级玉阶时，镇国神器「山河鼎」轰然坠落。
鼎身浮雕的伪朝疆域图寸寸龟裂。
女帝冕旒珠串无风自动，九街袍下的身躯已渗出冷汗。
“天外人？”
牧二面色不动，心中确实一惊。
什么意思？
余生飞朝着牧二传音：
“人族多有进入洞天中，用人族情报换取当地土著助力的事情。”
原来如此。
“不错！”
“既然女帝知道，就知道我的身份吧。”
牧二淡然道。
大周女帝道：
“自然知道，你是明龙，明皇血脉，尊号昭元！”
余生飞有些诧异，惊道：
“你难道不知道昭元乃是人族世子？”
“什么？”
大周女帝捂嘴。
“朕不知晓。”
人族世子，听起来就很恐怖。
牧二摆摆手，道：
“你设计杀我，你给我个说法。”
大周女帝道：
“昭元，你听我说，梁场误朕，他只说了你的来历，并没有说明你真正的身份，让我误解。”
“另外，天象所致，朕不知道是你突破异象！”
牧二听着女帝的软话，饶有趣味道：
“你的意思是...”
大周女帝眼睛转动，道：“可以进殿一叙？”
牧二丝毫不惧，道：“可以！”
鎏金殿门轰然闭合的刹那，女帝宇文昭解下九街纹冕旒。
如瀑青丝垂落腰际，玄色龙袍下摆开衩处，玉雕般的修长双腿若隐若现。
她赤足踏过嵌满星砂的墨玉地砖，足踝银铃随着步态轻响。
牧二面露欣赏。
有点意思。
这肯定是明皇血脉所致，让女帝控制不住自己，出现失态。
他将金瞳熄灭。
只是女帝已经陷入情迷，脸颊粉色桃花，眼中含春，只是有一道意志让她还在坚持，没有彻底沦陷。
“世子请看。”女帝素手抚过殿中十二根盘龙柱，龙睛随着她指尖亮起幽蓝星火，“此乃大周立国时天降神物。”
接着女帝给牧二讲了大周来的历史。
原来先民记录，有着神祇降落，赐予文字，落下神赐武道，先民一步一步走过来。
直到国度形成，神祇就再也没有出现。
再次之前，都有神祇的记录。
牧二眼中精光大放。
和人族历史何其相似？
先民也曾记录不少神祇传说，大周也是？
一个洞天中居然孕育出人族一摸一样的历史。
“所以你的意思？”
牧二沉吟片刻，将问题丢给女帝。
女帝剧烈喘息，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看了一眼牧二的金瞳，身子就有些控制不住。
“先民记录的神祇是和贵族同源！”
牧二瞳孔猛然收缩。
女帝补充道：
“朕查找了很多历史，有七成把握可以确定。”
啧啧啧，这么说来，就有点意思了。
而且可以说得通。
女帝忽然脸色一变，踉跄扶住牧二手臂，玄色龙袍领口金线刺绣的凤凰突然振翅欲飞：“世子...这非朕本意...”
尾音已化作轻喘，龙袍脱落，露出雪白肌肤。
牧二扣住她命门要穴，却触到滚烫如熔岩的肌肤，“你冷静一下！”
话音未落，女帝腰间玉带自解，露出锁骨处暗藏三百年的朱砂咒印——正是宗室大婚时的守宫纹样！
“朕冷静不下来。”
声音酥麻，牧二脑子中嗡鸣。
尼玛，明皇血脉怎么如此强势？
越来越强了。
什么明皇，完完全全的种马血脉啊！
“那神祇...在太祖秘录里...”
女帝喘息着扯开牧二衣襟，指尖划过他的胸膛，“留有双修图腾...”
她咬破朱唇印上牧二喉结。
牧二哪里还忍得住。
“娘的，干了！”
...
女帝指尖掠过滑落的鲛绡中衣，玉雕般的肩头还沁着薄汗。
鎏金牡丹纹腰封半悬在胯骨，随着俯身拾取的动作，透光纱料下若隐若现的腰窝盛着殿顶漏下的天光，恍若盛满琼浆的玉盏。
她故意放缓系带动作，任由玄色龙袍领口泄出半寸凝脂般的雪脯，恰似云破月来的惊鸿一瞥。
当系到第三枚盘龙扣时，女帝忽然轻哼一声。
方才纠缠间松脱的鎏金臂钏，此刻正卡在肘弯要落不落。
她侧首咬住散乱的青丝，抬臂时绸袖滑落，露出小臂内侧淡粉的指痕——那是牧二情急时留下的印记。
弯腰拾取玉带的动作，让逶迤在地的裙裾堆叠成墨色莲池。
女帝纤指划过牧二方才倚过的龙纹凭几，沾染的龙涎香混着她颈间汗意，竟在暖阁催开一簇不合时令的魏紫牡丹。
当最后缕青丝绾入九凤冠时，铜镜映出她耳后未褪的潮红，恰似宣德门外初绽的垂丝海棠。
“陛下这更衣的功夫，倒比批阅奏折还精细。”
牧二把玩着案上半枚残扣，目光扫过她刻意挺直的脊背。女帝回眸时金步摇轻颤，朱唇咬过的丝绦垂在锁骨凹陷处：“世子若嫌慢，不妨亲手...”
卧槽？
居然还敢招惹我？
老子一肚子火呢。
牧二上前，将女帝脸庞扣住，目光对视。
金瞳瞬间开启，明皇血脉强势的压迫力铺展开。
女帝眼中一团火燃起：
“朕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