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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牧二朝着算盘老板问道。
“嗨，宇宙万族搞出来的星空古路，给他们六品天骄突破用的。”
算盘老板急促说道。
“原来如此。”
牧二点点头，“你对星空古路很有研究?”
算盘老板真的不想说这些了，道：
“就是类似领域的玩意儿，里面最高限制就是准七品，没啥特殊的，就相当于宇宙万族最强者共同搞出来的一个秘境，供各族天骄进步的。”
“为什么七品无法进入其中？”
牧二眨动眼睛，觉得很有破绽啊!
“哎哟。”
算盘老板急坏了，“七品不回来这些地方，你入了七品就知道了。”
“但是有你们这些至宝啊！”
牧二诧异的问道。
这可都是机缘。
七品强者不可能不会来抢。
算盘老板不耐烦道：
“七品称尊，大多都是看不上的。而且星空古路的限制，七品又能够怎么样呢？”
牧二恍然。
算盘老板的目光像两道炽热的射线，紧紧锁在牧二手中的算珠上。
那眼神中的渴望与急切，仿佛能将算珠瞬间熔化。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声音：
“快，把那算珠给我！快！”
牧二站在原地，稳如磐石。
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看穿算盘老板内心的贪婪与浮躁。
他轻轻摇头，动作缓慢而坚定，仿佛在告诉算盘老板：一切急迫都是徒劳。
“不，”
牧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冬日里的寒风。
让算盘老板的急切瞬间冷却几分。
“你必须先兑现我们的承诺。算命，这是你答应的。”
算盘老板一愣。
随即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肩膀耷拉下来。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与无奈。
“好吧，我答应你们。但是，算完之后，你必须把算珠还我。”
牧二微微一笑，道：
“且放心。”
“谁先来？”
算盘老板淡淡的问道。
“你先！”
牧二让赤海少主上前。
赤海少主二话不说，直接上前。
“算什么？”
算盘老板问道。
牧二皱起眉头道：
“终局！”
算盘老板道：“明白。”
七百二十枚青铜算珠突然悬浮而起，在赤海少主头顶拼成浑天仪状。
算盘老板的声音带着青铜震颤的回响：
“赤海血脉接引，命轨显形！”
青铜算珠开始逆时针旋转，每一枚珠面都映出赤海少主不同时期的影像。
当转速突破某个临界点时，整座茶馆突然被血色笼罩。
牧二瞳孔星纹骤缩——虚空裂开道缝隙，有只手从裂缝中探出。
那是只戴着玄色护腕的手，指节分明如青铜浇铸。仅仅透过虚影，压迫感就让赤海少主双膝陷入地板三寸。
手的主人尚未现身，整片海域已开始沸腾蒸发：
“明阳养的一条好狗，当诛。”
赤海少主突然七窍流血，却仍暴吼着挥戟斩向虚影：
“装神弄鬼！”
血戟刺中手掌的瞬间。
牧二看到那人护腕上刻着半部《太乙渡劫经》，缺失的经文正是天宝宫第七层封印的内容。
虚影轻哼，五指如天倾覆。
赤海少主的暴喝戛然而止——那只手捏住他头颅的刹那，三千道因果线从宿命茶馆各个角落崩断。
牧二想祭出琉璃塔。
“终局已定。”
随着冰冷宣判，赤海少主的头颅在虚影掌心化作星砂。
等到回过神来。
牧二才发现这只是虚影。
赤海少主浑身大汗淋漓，道：
“这是什么意思？”
算盘老板冷然道：
“你逃不过一死，而且是因为他被抹杀。”
又颗珠子突出，像是人伸出手指头指着牧二。
赤海少主咧嘴一笑道：
“应该的，我的使命就是守护主人的安危。”
算盘老板居然耸耸肩，道：
“果然是一条好狗。”
接着，他看向牧二和殳珉瑶，问道：
“下一个谁？”
牧二看向殳珉瑶。
殳珉瑶居然摆摆手道：
“要不世子先？”
牧二点头道：
“行，我先来。”
算盘老板问道：
“算什么？”
“算，我怎么突破七品！”
牧二想了很久，终于给出答案。
算盘老板几个珠子挤在一起，像极了人皱起了眉头，道：
“你算这个做什么？”
“怎么，不能算？”
牧二回应道。
算盘老板淡淡说道：
“你身上有九品封印，算这个玩意儿也算不准的。”
牧二急忙道：
“我修改一个。”
“哈哈，晚了。”
七百二十枚青铜算珠突然炸成齑粉，又在牧二头顶重组为浑天仪。
开始测算天机。
算盘老板的声音带着金属撕裂的颤音：
“天机蒙尘，命轨难测！”
青铜算珠开始顺时针与逆时针交替旋转，每一枚珠面都映出不同的牧二——有时是身披金甲的天将，有时是缠绕锁链的囚徒。
牧二蹙眉道：
“你到底行不行啊？”
“不要对命之一族质疑啊，混蛋！”
算盘老板明明没有牙齿，但发出的确实咬牙切齿，用尽全力的声音。
当转速突破某个临界点时，整座茶馆突然被混沌雾气笼罩。
虚空裂开三千道缝隙，每道缝隙都渗出《太乙渡劫经》的经文锁链。
牧二瞳孔星纹突然逆流，琉璃塔虚影在头顶凝成实质：
“给我看！”
混沌雾气突然收缩成茧，茧表面浮现出天宝宫九层塔的浮雕。
当第三层塔门开启时，整片海域的星砂突然倒卷，在茧外凝成北斗天枢的星轨。
茧壳炸裂的刹那，他周身混沌气息突然坍缩成点，眉心亮起米粒大小的金芒。
金芒突然暴涨，牧二背后浮现出顶天立地的琉璃塔虚影。
塔尖刺破茶馆屋顶的瞬间，整片海域的《太乙渡劫经》锁链尽数崩断。
赤海少主突然跪倒在地，血戟刺青自动游出赤蛇盘绕金芒：
“主子要突破了！”
虚空中的画面突然凝实。
众人都看清楚了。
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牧二立于星空古路尽头，掌心的金芒已化作贯穿天地的光柱。
光柱所过之处，九渊使者的虚影如冰雪消融。
当他转身时，眼眸已化作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