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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经之路依旧漫长,唐僧诵经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沙僧稳稳地扛着行囊,孙悟空则警惕地四处张望,一副随时准备迎战妖怪的样子。
唯一不同的是,猪八戒最近的行为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不再偷懒抱怨,也不再嚷嚷着要回高老庄,甚至连吃东西的频率都降低了,白天表现得比以往更加积极,彷佛一个真正立志向佛的取经弟子。
唐僧对此十分欣慰,误以为八戒真的悟道了,忍不住欣喜地夸道:「八戒,如今你渐入佛法,为师甚是欣慰。」
「嘿嘿,师父说得对!俺这几日可是心无杂念,一心向佛啊!」八戒一边说,一边用馀光瞥了一眼唐僧腰间挂着的小瓷瓶,心里美滋滋的。
他嘴上说着「心无杂念」,但心里的快乐却是无人能及——因为他知道,到了晚上,他的灵魂又能进入瓶中,与白骨精共度极乐时光。
自从被孙悟空封印在瓷瓶里後,白骨精本以为自己会被困在黑暗之中,无法见天日,没想到,这封印却带来了一个意外的结果——每当夜幕降临,猪八戒的灵魂便会被瓷瓶吸入,来到她所在的异空间,与她缠绵不休。
白天,他是取经人,夜晚,他是瓶中人。
这样的双重生活,让八戒越发精神抖擞,取经的艰难在他眼里也变得无足轻重,因为他知道,每当夜幕降临,他的真正「修行」才正式开始。
这天晚上,当队伍安顿好营地,唐僧与沙僧已经进入梦乡,孙悟空则在树上假寐时,八戒悄悄地摸了摸瓷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娘子,俺来了……」
几乎是刹那间,一股熟悉的吸力袭来,他的灵魂被猛地吸入瓷瓶,视线瞬间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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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瓶内的封印空间寂静无声,几盏昏黄的烛火轻轻摇曳,映照在华丽的石床上,透着一股妖异的氛围。白骨精躺在床榻上,双颊微红,玉手轻轻抚着自己微颤的身躯,雪白的肌肤上透出细细的薄汗,双腿不安地摩挲着。
她的体内正燃烧着一股异样的渴望。
「八戒……你快来吧……奴家……已经忍不住了……」她低声呢喃,纤纤玉指轻轻揉弄着自己丰盈的酥胸,指腹滑过蓓蕾,带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栗。她的身体早已渴求填满,难耐的热潮在她小腹深处翻涌不休。
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燃烧的香炉,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炉中燃烧的,正是她特地准备的「春烟幻香」,一种能勾动情欲的奇异烟雾。此香一出,便能让人沉浸於欲念之中,无法自拔。她早已闻得浑身酥麻,甚至连思绪都变得混沌起来。
就在这时,八戒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嘿嘿,娘子,俺来啦!」八戒才刚踏进来,一股幽幽的香气便钻入鼻腔,瞬间,他的身体彷佛被一团火点燃,全身血液瞬间沸腾,昂扬之处迅速膨胀,滚烫地顶在裤裆内,几乎快要撑破。
「唔……好热……这是怎麽回事……」八戒皱眉,浑身燥热难耐,目光落在床榻上的白骨精,立刻被她雪白裸露的肌肤与渴望的媚态勾得喉头滚动,心中最後一丝迟疑也烟消云散。
「嘿嘿,娘子……妳这妖精……俺今天可不会放过妳了!」八戒再也无法忍耐,一步踏上床榻,一把将白骨精压在身下,粗壮的大掌直接揉上她丰盈的雪峰,拇指轻轻揉捻着娇嫩的蓓蕾,让她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吐出娇媚的呻吟。
「啊……嗯嗯……好……好烫……八戒……奴家……等你好久了……快……快给奴家……」她被春药燃烧得失去理智,主动扭动腰肢,双腿分开,渴求着他的填满。
八戒低吼一声,直接将她翻过身,让她雪白的翘臀高高翘起,蜜穴微微颤动,淫靡的蜜液早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嘿嘿,娘子,俺今天要好好地操妳……让妳爽到昏过去!」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却饱含暗示。八戒见状,浑身血液沸腾,喉咙滚动了一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上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粗糙的大掌直接覆上她丰盈的玉峰,掌心揉捏间,指腹轻轻拧弄着蓓蕾,让她颤抖出声。
她眼波流转,却主动将丰满的酥胸送入他的掌中,嘴里吐出的却是更为勾人的呻吟,「嗯啊……八戒……用力点……奴家的奶子……被你揉得好舒服……」
八戒嘿嘿一笑,嘴巴凑上前,直接含住嫣红的蓓蕾,舌尖灵活地绕着红豆舔弄,唇齿交替啜吮,惹得白骨精敏感地扭动身体,忍不住娇吟:「啊啊……讨厌……你这死猪,怎麽这麽会舔……嗯嗯……用力吸……啊……对……吸大力点……奴家受不了啦……」
八戒的另一只手已悄然滑向她双腿之间,粗壮的指头轻轻划过她的花瓣,感受那儿早已湿润不堪,淫液泛滥。「嘿嘿,娘子,妳这里……都这麽湿了,是在等俺吗?」
白骨精双腿颤抖,渴望地夹紧他的手指,喘息着求饶:「啊……嗯嗯……是……奴家想要……想要八戒的大肉棒……快点……别再折磨奴家了……啊……快给我……好不好?」
八戒低吼一声,扯掉她身上的轻纱,将她雪白细嫩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烛光下。他扶着滚烫的昂扬,在她濡湿的幽径处来回摩擦,故意不进去。白骨精娇喘连连,媚眼朦胧地看着他,嘴里不断吐出淫语:「啊……八戒……别这样……嗯嗯……你这坏死的死猪……快点插进来……求你……让奴家高潮……啊……」
八戒再也忍不住,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挺腰,整根欲望瞬间贯穿她的蜜腔,直抵深处!
「啊啊啊——好深!啊……嗯嗯……好粗丶好硬……啊……八戒……奴家的小穴被你插满了……啊……好爽……」白骨精的声音已然哭泣般颤抖,双腿本能地盘上八戒的腰,紧紧夹住他,不让他退出。
八戒大笑:「嘿嘿,娘子,这就受不住了?俺还没开始动呢!」
说完,他猛地抽出,又狠狠挺入,一下一下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深处。白骨精被这狂猛的冲撞弄得全身颤抖,腰身不由自主地迎合,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发出甜美的娇吟:「啊啊啊……嗯嗯……好猛……啊……八戒……用力……再深一点……撞到里面……啊……让奴家的淫水流更多……啊……」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空间里,八戒的动作越来越狂乱,他感受到白骨精的小穴紧缩地吸吮着自己的欲望,忍不住低吼:「好紧!俺要射了……娘子,俺要射到妳的深处……让妳彻底变成俺的女人……」
白骨精完全失控,身体猛然绷直,在一次狠狠的撞击下,她颤抖着攀上巅峰,整个蜜穴剧烈收缩,汹涌的蜜液泼洒而出:「啊啊啊……奴家……高潮了……啊啊……被八戒的大肉棒……干得好爽……」
八戒被这销魂的紧缩紧紧箍住,再也忍耐不住,他猛地将整根埋入她的子宫口,闷哼一声,滚烫的情潮汹涌而出,深深地灌满她的蜜腔:「啊啊啊……俺……射了……好烫……给妳……全部给妳……」
白骨精瘫软在床上,气息紊乱,双腿依旧颤抖着,感受着体内被灌满的炙热。她眨了眨水雾氤氲的媚眼,笑得柔媚:「八戒……人家……还要……」
八戒喘着气,嘿嘿一笑,翻身压住她:「嘿嘿,娘子,俺还没玩够呢……」
瓷瓶内,烛火摇曳,春光旖旎,一夜翻云覆雨,不知疲倦……
白骨精娇喘未歇,浑身颤抖地瘫软在床榻上,蜜穴里仍满是八戒滚烫的精液,缓缓从幽谷深处溢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滑落,染湿了床榻。
她侧躺着,媚眼朦胧地望向仍然昂扬不坠的八戒,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八戒……你还这麽硬……是不是还想继续?」
八戒看着她被自己蹂躏後微微颤抖的身躯,喉头滚动了一下,大掌狠狠地拍在她丰满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嘿嘿,俺怎麽可能放过妳这个妖精!刚才让妳高潮了一次,现在换俺要干到妳爽到昏过去!」
话音未落,他直接将白骨精翻过身,让她娇躯趴伏在床上,雪白浑圆的翘臀高高翘起,蜜穴仍残留着刚才欢爱後的淫靡液体,微微颤动着,如同在渴求着更多的填满。
白骨精回头看了他一眼,双颊染满情潮的红晕,嘴角微微上扬,声音娇媚至极:「八戒……用力操我吧……把你的大肉棒狠狠捅进来……把人家的小穴干到合不起来……嗯嗯……快点……人家受不了啦……」
她的淫语让八戒再也忍不住,粗壮的双手紧扣着她纤细的腰肢,滚烫的昂扬抵在蜜穴入口处,用龟头来回磨蹭,故意不立即进入。
「嘿嘿,娘子,妳这妖精也太会勾人了,俺才刚射完,妳就这麽等不及要俺的大肉棒了?」
白骨精扭动着翘臀,主动往後顶弄,蜜穴口已湿得不成样子,带着些许淫靡的声响:「嗯嗯……是……奴家想要……想要被八戒的大鸡巴狠狠干……啊啊……快点……操我……」
听着这番淫语,八戒低吼一声,猛然挺腰,将整根粗大的欲望深深贯穿她的蜜腔,一下到底,直顶子宫口!
「啊啊啊——!!好丶好深!!啊啊……八戒……你的肉棒……太粗了……要被干坏了……啊啊……好爽……」白骨精瞬间被这强势的进攻顶得酥麻不已,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整个身体被这股强劲的冲击力弄得向前趴伏。
八戒喘着粗气,双手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抽插,粗壮的肉棒每一次都狠狠撞击着她的敏感点,带起淫靡的水声。
「嘿嘿,娘子,俺就爱妳这副被俺操到颤抖的模样!俺要干得妳哭着求饶!」
「啊啊啊……嗯嗯……太丶太深了……好爽……啊……用力……狠狠操我……」白骨精被这猛烈的撞击干得快疯掉,雪臀被撞击得颤颤发抖,蜜液泛滥,整个幽谷紧缩地吸吮着八戒的欲望,根本停不下来。
八戒低吼一声,直接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後,让她完全无法逃离他的掌控,身体更加拱起,蜜穴敞开地迎接他的冲撞。他的抽插速度骤然加快,肉棒每次都深深顶入,发出淫靡的撞击声。
「嘿嘿,娘子,这样的姿势是不是让俺操得更爽?」
「啊啊……嗯嗯……是……奴家被操得……好爽……啊啊……你的肉棒……好硬……好烫……嗯啊……八戒……干我……狠狠干我……」
白骨精已经完全沉沦,她的身体迎合着八戒的挺动,蜜穴疯狂地吸吮着他的粗大,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涌来,让她几乎崩溃。
「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八戒……要被你的大肉棒操到高潮了……啊啊啊……!!」
她的身体蓦地一僵,蜜穴剧烈收缩,汹涌的蜜液像断堤般溢出,湿润了两人交合之处,白骨精整个人颤抖不已,高潮的快感让她的理智完全断线。
八戒被这紧缩吸吮地干得快要崩溃,低吼着加快了最後的几下冲刺,猛然将整根肉棒狠狠埋入她的子宫口,滚烫的精液汹涌而出,全部灌进她的体内。
「啊啊啊!!俺要射了!!给妳……全部给妳……嘿嘿……俺要让妳的小穴……一整天都装满俺的精液……」
白骨精被这股热流灌满,整个人瘫软无力,气息微喘,双腿还在细细颤抖,浑身泛起情潮的馀韵。她回头,媚眼如丝,娇软地哼了声:「八戒……你……真的好会干……奴家……要被你干坏了……」
八戒喘息着,满意地看着她被操得瘫软在床榻上的模样,嘿嘿一笑,手掌轻拍她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翘臀:「嘿嘿,娘子,这才哪儿到哪儿?俺还没玩够呢……」
白骨精浑身一颤,双腿发软,但嘴角却扬起一抹极致魅惑的笑:「嗯嗯……来吧……奴家……还要被干……狠狠地干吧……」
瓷瓶内,烛火摇曳,淫靡的气息弥漫,一夜翻云覆雨,春光无尽……
数个时辰後,白骨精瘫软在八戒怀里,双颊潮红,气息仍未平复,而八戒则是满脸得意,像是一只偷到宝的猪。
「娘子,俺怎麽觉得,这才是最好的修行?」八戒笑得贼兮兮的,手掌还在她的腰间不安分地游移。
白骨精轻轻一笑,手指划过他的胸膛,语气暧昧:「这确实是……你最乐意的修行方式吧?」
「嘿嘿,那是当然!」八戒满足地搂紧她,「俺白天保护师父,晚上来这里修行,简直比神仙还快活!」
白骨精听了,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这样的生活,她本该不满足才对,毕竟她仍然被困在这个瓷瓶里,无法真正获得自由。可是……她却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的日子。
她每天都能见到八戒,他的陪伴,他的温度,让她渐渐忘记了自己原本的复仇计画,甚至开始觉得,这样的日子,或许比她过去的一切都要幸福。
「八戒,若是这趟取经结束了……你还会愿意留在这里吗?」
她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柔和。
八戒愣了一下,随即嘿嘿一笑,抱紧她:「娘子,俺只想每天晚上都能来这里,这样就够了!」
白骨精轻笑,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闭上双眼,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这段他们两人才能拥有的「极乐修行」。
每一夜翻云覆雨,直到烛火燃尽,两人才气喘吁吁地相拥而眠。
白骨精软绵绵地窝在八戒怀里,红唇微张,眉宇间仍残留着情欲馀韵。她指尖轻轻划过八戒宽厚的胸膛,娇笑着:「八戒,你还想回去取什麽经呢?就这样留在奴家身边,每天夜夜笙歌,不是更快活?」
八戒心头一颤,这样的日子确实比风吹日晒地赶路来得舒坦太多,可是——他到底还是有师父要跟的。他挠了挠头,露出有些憨厚的笑容:「嘿嘿,娘子,俺要是取完经,说不定就能回来找妳啦?」
白骨精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撅起小嘴:「哼,负心汉!你若不回来,奴家可要把你抓回来,关在这瓷瓶里,好好让你服侍奴家……」
八戒听得浑身一颤,刚刚才发泄完的欲火又隐隐升起。他低笑着将她抱紧,嘴唇贴上她的耳垂,呢喃:「嘿嘿,娘子,妳说的……可别後悔啊……俺还没玩够呢……」
这趟西行,对八戒来说,已经不再只是单纯的取经之旅,而是一场终生难忘的欢愉之旅。
白天,他为取经努力,夜晚,他为情欲沈沦。
这样的生活,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极乐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