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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基,京城内一片欢腾,然而,真正决定这场天下棋局的人,却不是坐在龙椅上的少年帝王,而是站在他身旁,微笑着垂眸的男人。
沈怀瑾,摄政王,权倾朝野。
从新帝登基的第一日开始,天下人便已明白,这位少年天子,不过是沈怀瑾手中的一颗棋子。
朝堂内外,所有奏摺,皆须先经过摄政王批阅,方可送往帝王案前;所有军令,需得沈怀瑾点头,将军方可动兵。
新帝登基的第一个月,他向天下颁布了三道诏令——
第一,摄政王全权掌理朝政,皇帝可不必每日早朝。
第二,军权由摄政王调度,战事大权归摄政王府。
第三,凡对摄政王不敬者,皆视为对皇室不敬,严惩不贷。
当这三道诏令颁布後,天下人终於明白——
大夏真正的帝王,早已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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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沈怀瑾站在宫墙之上,俯瞰整座京城,微风拂过他的衣襟,让他看起来如一尊遥不可及的神祇。
白烨与白绮站在他身後,静静望着他的背影,眼底皆带着复杂的情绪。
「沈怀瑾。」白烨开口,语气低沉,「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沈怀瑾未曾回答,反倒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袖口的狐毛,语气温和:「我现在,比人更懂人心,比妖更懂得狩猎。」
白绮微微颤抖,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目光带着一丝恳求:「怀瑾哥哥……我们当初想让你强大,但不是想让你变成这样。」
沈怀瑾沉默片刻,然後轻轻笑了,俯身吻上白绮的额头,语气轻柔:「你们……不就是这样的存在吗?」
「你们教会了我如何操控一切,如今,却要来责怪我变得无法控制?」
白绮瞳孔颤动,手指微微收紧,却发现她已无法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丝软弱与犹豫。
这个男人,已经彻底掌控了自己,甚至掌控了整个天下。
白烨站在他身前,双手紧扣住他的手腕,目光深沉而危险,「沈怀瑾,你对我们……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一场算计?」
沈怀瑾微微扬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这个问题,你问得太迟了。」
白烨的吻带着侵略与怒意,唇舌席卷,强势地掠夺着沈怀瑾的气息,像是要将所有不甘与质问都吞没在这场深吻之中。沈怀瑾并未抗拒,反倒顺势勾住他的衣襟,将人拉得更近,任凭对方的热吻在唇间肆虐,湿润的舌尖交缠,纠缠着彼此的喘息。
「你还在质疑?」沈怀瑾轻笑,指尖沿着白烨的後背滑落,带着刻意的挑逗,「不如……让我来证明?」
话音刚落,他翻身将白烨压在书案上,利落地剥去对方的衣物,掌心沿着结实的胸膛缓缓下滑,指尖撩弄着红润的蓓蕾,捏弄间引来白烨闷哼一声,腰腹微微紧绷。他伏身而下,舌尖顺着肌理细细舔舐,温热的唇覆上那处敏感,轻轻啃咬,舌尖灵活地打转,将那颗嫣红含入口中反覆吮吸。
「哈啊……」白烨喘息低沉,掌心紧扣桌沿,似乎在极力隐忍那袭上的快感。
沈怀瑾微微勾唇,掌心顺着腰线一路下滑,指尖划过紧实的大腿内侧,最後落在早已挺立的昂扬之上。他的指腹轻轻揉弄,随即握住那灼热的欲望,掌心包裹,开始缓缓套弄,随着动作加快,手心的热度与滑腻让人沉溺其中。
白烨的喘息愈发紊乱,眼底燃起渴望的情潮,终於,他狠狠扣住沈怀瑾的後脑,将他按向自己胯间。沈怀瑾低笑一声,没有抗拒,先是轻轻舔舐炙热的前端,舌尖细细描摹敏感的纹理,带起一阵颤栗的快感,然後缓缓含入口中,温热的舌尖裹住滚烫的昂扬,深深吞吐,含吮间带着丝丝挑逗。
「嘶……」白烨低喘,手掌埋入他的发间,指尖微微收紧,腰身无意识地迎合着他唇舌的动作。
沈怀瑾并不急着将人逼至极限,而是拉长动作,时而含住前端吸吮,时而顺着根部舔舐,舌尖灵巧地在敏感处来回划动,每一次吞吐都带着引诱,让人几乎无法忍受。白烨的喘息变得急促,腰部微微颤抖,眼底染上难耐的渴望,终於,他猛地将人拉起,翻身将沈怀瑾抵在书案上,哑声道:「不许再撩火……你自己承担後果。」
说完,他指尖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最後停在紧闭的後穴处。白烨轻轻揉弄,掌心覆上那处狭窄的入口,沾染些许润滑後,缓缓探入一指。指腹在内壁轻轻摩擦,试探着深处的敏感点,当指尖碰触到那处时,沈怀瑾悄然颤抖,低喘一声。
白烨见状,眼底暗潮涌动,手指缓缓抽插,继而再添入一根,耐心地扩张着紧密的甬道,直到那处逐渐濡湿,方才满意地抽出指尖,改以滚烫的炙热抵住入口。
沈怀瑾微微抬眸,眼底带着些许挑衅,「等不及了?」
白烨低笑,压在他耳边低语:「是你惹的火,现在……自己承受。」
话音落下,白烨猛然挺身,滚烫的昂扬贯入紧密的甬道,被挤压的快感几乎让他喘息一滞。沈怀瑾指尖死死扣住桌沿,眉心微蹙,承受着异物入侵的满盈感。
白烨俯身吻住他的後颈,温热的唇舌轻轻安抚,腰身开始缓慢律动,一下丶一下地深入,随着动作加快,炙热的长驱直入将内部敏感点一次次碾压,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
「唔……」沈怀瑾低喘,後穴被强势填满,律动间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快感与隐忍交织,让人无法招架。
白烨扣住他的腰,力度加重,每一次撞击都毫不留情,撞击着最敏感的深处。情欲汹涌间,沈怀瑾的眼底染上水光,指尖微微颤抖,身体顺从地迎合着对方的律动,後穴紧缩地吸附着他的炙热,带来极致的快感。
「哈啊……」喘息与暧昧的水声交错,白烨的冲撞愈发深沉,掠夺般地占有着这具身体,沈怀瑾浑身颤抖,极致的快感将他推向巅峰,最後,他猛然绷紧身体,滚烫的白浊骤然泄出,洒落在书案上。
白烨低吼一声,腰身深深埋入,滚烫的灼热瞬间填满内部,汹涌地释放在沈怀瑾的後穴深处。两人喘息交错,身躯仍紧密交缠着,感受着馀韵的悸动。
「你想知道答案?」沈怀瑾在白烨的喘息间,轻笑着呢喃,「白烨,难道你还没有察觉吗?这天下,我只愿意让你们陪在身旁。」
「这样……你满意了吗?」沈怀瑾喘息未定,轻笑着回头,眼底满是暧昧与馀韵未散的悸动。
白烨低哼,咬住他的耳垂,哑声道:「这个答案……我接受。」
金銮殿内,新帝端坐於龙椅之上,眼神却透着深深的忌惮与不安。
沈怀瑾缓步走入,目光淡然,语气轻柔:「陛下,臣有一计,可助大夏千秋万世。」
新帝微微一颤,低声问:「何计?」
沈怀瑾微微扬唇,语气淡然:「削弱皇权,建立由摄政王府统领的『内廷阁』,让天下不再受帝王一人左右,而是由真正能治理天下的人来主导一切。」
新帝愕然,额间渗出冷汗。
这……这岂不是变相废除皇权?
沈怀瑾望着他,语气平静:「陛下,您仍是天下之主,但真正的决策者,当由贤者而非血统来决定。」
新帝浑身发冷,他终於明白了——他,只是沈怀瑾手中的一颗棋子。
「陛下,您不愿意?」沈怀瑾轻轻一笑,语气温柔,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压迫:「但这天下,已经无法再由皇族来主宰了。」
新帝颤抖地看着他,最终……低头,落下了一滴无声的眼泪。
大夏历三十一年,天下统一已过一年,沈怀瑾执掌朝政,内廷阁正式取代皇权,成为天下的最高决策机构。
世人皆知——天下真正的主宰,不是皇帝,而是沈怀瑾。
新帝虽然坐在龙椅上,却无法发号施令,所有政务皆由内廷阁议决,皇帝唯一的职责,便是按时出现在金銮殿,为沈怀瑾的决策落款。
「陛下,」宦官低声道,「今早,内廷阁已定下新政,请您批阅。」
新帝颤抖地接过奏摺,当他展开书页时,心底一片冰冷。
第一,内廷阁将全面接管各地政务,中央集权,所有军权皆由摄政王府监督。
第二,皇帝不得干政,一切国策皆由内廷阁议决,凡违者,视为谋逆。
「这……这与朕何异於傀儡?」新帝颤声道,双手死死抓紧奏摺,脸色苍白如纸。
「陛下,」沈怀瑾缓步踏入御书房,目光淡然,「帝王从来都只是天下的象徵,而非真正的掌控者。」
新帝猛地起身,怒视着他,声音颤抖:「沈怀瑾!你竟然敢如此嚣张?你……你当真不怕千秋万世唾骂你是篡权贼臣吗?」
沈怀瑾轻轻一笑,修长的手指抚过桌案,语气平静如水:「世人可曾唾骂朕?」
「你——」新帝心底一寒。
是的,天下无人反对沈怀瑾。
因为,在他的治理下,天下太平,五国归顺,岁无战事,户无饥寒,百姓安居乐业。
他创造了世间从未有过的盛世,这样的盛世,百姓怎麽可能唾骂他?
可是,他是帝王吗?
不,他只是「狐相」,却比帝王更可怕。
「陛下,」沈怀瑾缓步上前,低声道,「皇权,从来都是最脆弱的东西。」
「你该庆幸——朕,并未取代你的地位。」
新帝浑身一震,终於无力地坐回龙椅上,低下了头。
这一天,皇权正式失去最後一丝光辉,天下,彻底成为沈怀瑾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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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沈怀瑾立於宰相府的庭院中,负手而立,望着池水中自己的倒影。
这副倒影,已经不再是过去的书生,而是一个站在世间巅峰,却早已无法回头的男人。
白绮静静走到他身後,轻声道:「怀瑾哥哥,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现在,你满足了吗?」
沈怀瑾微微一笑,却未曾回答。
白绮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微微颤动,低声道:「你还记得,自己曾经想过什麽吗?」
沈怀瑾低眸,琥珀色的瞳孔映着池水微光,声音轻柔:「记得。」
「我曾经……只是想考取功名,护一方百姓,守一世清明。」
白绮轻轻抓住他的衣袖,语气带着一丝试探:「那现在呢?」
沈怀瑾沉默许久,终於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贴在自己的胸口,低声道:「白绮,你可曾想过,我如今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不再让这个天下失控?」
「我曾经无力改变这个世界,现在,我可以让它保持永远的平衡。」
「……所以,你真的已经没有一丝犹豫了吗?」白绮目光颤抖,语气哀伤。
沈怀瑾轻轻笑了,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上她的眉心,语气温柔:「这世间若无规则,便会回到混乱,而我是唯一能让它安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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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沈怀瑾站在宫墙之上,俯瞰整座京城。
这片天下,终於完全掌握在他手中。
然而,当他伸出手,望着月色洒落在掌心时,他忽然轻笑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情绪。
「这个世界,终究是我的了。」
「但是……我是否,还是沈怀瑾?」
风声低吟,他的衣襟微微翻飞,银白色的狐毛轻轻飘落,落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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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後,当史官为这段历史留下记载时,无人知晓当年的真相究竟如何。
世人只知——
当年那位大夏最年轻的宰相,以一己之力颠覆了整个天下。
他废除了帝制,创立内廷阁,让贤者治国,让天下不再被一人所控。
他未曾称帝,却凌驾於帝王之上,他未曾战争,却让四国臣服。
他的名字,与「狐相」之名,一同流传千古,成为历史上最令人胆寒的传说。
有人说,他是妖,因为他的城府深不可测,智计无双。
有人说,他是神,因为他创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
也有人说,他是世间最危险的狐狸,他未曾登基,却胜过历代帝王。
沈怀瑾,天下第一相。
当人们回望这段历史时,却惊愕地发现——
这位「狐相」,竟从历史上消失了。
关於他的记载,至此戛然而止,宛如从未存在。
然而,每当夜色降临,当月光落在金銮殿的宫墙之上,仍有人低语——
「他还在。」
「他从未离去。」
「妖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