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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什么条件都可以(第1/2页)
一行人踏进丽都歌舞厅包厢,凌凯带上妻子陆文序,还有穆辞和贺阳,早就到齐了。
分别坐在沙发上,喝酒的喝酒,玩牌的玩牌。
穆司晴还在愤懑中,攥紧拳头骂骂咧咧。
“岁岁,刚才看见那对恶毒的母女,我当场就想爆了她们的头。”
梁岁岁意味深长笑了声。
“一枪崩了她们,太简单,也太无趣,杀人诛心才痛快。”
“把张颜纾母子三人逼到绝境,让她们不择手段去抢夺,距离渴望的权势伸手可触时,再让她们眼睁睁看着渴求的化为乌有,那才更有趣呢。”
穆司野挤坐在梁岁岁身边,把玩她的手指,倏然轻笑了下。
“我也是这么想的,看来,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否则,张颜纾穆景天等人早就死透了,哪里还能像个小丑似的,一直蹦跶到今天。
凌凯坐在对面沙发,端起一杯红酒,遥遥与穆司野碰杯。
“阿野,我能升职到署长之位,这次多亏了你!好兄弟,大恩不言谢,就祝你和梁小姐早生贵子,儿女满堂。”
梁岁岁:“……”
祝福早生贵子什么的,大可不必。
她和穆司野之间,八字还没画完一撇。
倒是她身侧的男人,听的心里舒爽极了。
可看着梁岁岁微微黑了脸,还是忍着那股舒爽,笑着骂了句。
“少他妈拍老子马屁,你比老子还大两个月,要生孩子,也是你先。”
凌凯本想拿穆司野开涮,没想到,最后涮到自己头上。
文序身子骨弱,从娘胎里带来的病气,结婚后这段日子,一直在调养身体。
别说生孩子了,他连她的身子都不敢沾。
每天晚上,一张床两床被,一人睡一个被窝。
心爱的女人躺在身边,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天知道,他这幅热血方刚的成熟男人身躯,都快要被欲念憋疯了。
“好了,不说了,到此为止,咱们打牌。”
穆司晴高兴极了:“打牌嘛,算我一个。”
凌凯翘起二郎腿,手里捏着空酒杯,滴溜溜打转。
“我提议,阿野不许上!每次甭管玩什么,你都压着我们一吃三。
我他妈总-输了个精光,差点连裤衩都输掉,今天你就给我们几个大活人喘口气的机会吧。”
穆司野淡淡瞥了眼他:“没出息!行,我不上!”
“凌署长没事的,我们这次不赌钱。”穆辞挤眉弄眼,试图把梁岁岁拉下水:“小婶子,很好玩的,你也来啊。”
梁岁岁不忍扫了大家的兴,点头道:“可以。”
话刚落下,穆辞和贺阳对了个眼色,喜滋滋说道:“这次,我们玩西洋的新花样。”
“什么新花样?”穆司晴好奇地瞪大眼。
“谁输了,谁就罚酒三杯,或者说出心里的真心话。”
“比如,小叔这些年到底杀了多少人。”
“再比如,小叔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小婶子的?”
穆辞站在距离穆司野最远的地方,狗狗祟祟一口气说完。
梁岁岁忍不住呛了下,低下头,拿了杯咖啡掩饰性地喝了两口。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算乖巧的阿辞,一定是被凌凯带坏了,才会问出这么难以启齿的私密问题。
很明显地,针对她和穆司野。
梁岁岁一手端着咖啡,另一只手垂在腰侧,几不可查地捏了把穆司野的胳膊,声音压到极低:“你不许上桌玩。”
“我不上桌,他们就该问你了。”
“你什么时候被我吻了?又什么时候跟我同床共枕?”穆司野痞坏地挑了挑眉,声音也压的很低。
除了梁岁岁,其他人都几不可闻。
“不可能!阿辞和阿阳不敢问我这种问题,凌署长有文序替我盯着,至于阿晴,我可以用翡翠首饰收买她,所以,只要你答应我不玩牌就行!”
穆司野盯着她轻轻嚅动的红唇,眼神深了深,紧迫地攫取她的视线,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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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半天不出声,梁岁岁不知他什么意思。
可那么隐秘的事,她不想弄的路人皆知。
梁岁岁落在他胳膊上的手,顺势一路往下,握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摇了摇:“你若答应我,我也答应你一个条件。”
情急之下,她仰头朝他微微一笑,半是哀求半是撒娇。
穆司野心神激荡,舔了舔薄唇,问道:“什么条件都可以?”
梁岁岁一顿,对他趁人之危的举动感到无语。
她内心挣扎再挣扎,最后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可以。”
一个“好”字,听得穆司野深邃眸底陡然翻滚无数的情绪。
她知不知道,什么都可以,对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穆辞和贺阳各抓了一些牌,洗匀后,堆叠的整整齐齐。
“大家准备好咧,我开始发牌。”
穆辞站在桌旁,喜滋滋地分牌下去。
梁岁岁接了牌面,抓在手里,一张张摊开。
穆司野懒洋洋地喝着红酒,偶尔瞥了眼她手中的牌。
打了一圈,其他人的牌都光了,梁岁岁手里还剩一张,这轮惜败。
梁岁岁扔掉那张牌,坦坦荡荡面对大家:“我输了,问吧。”
穆司晴接到穆司野递过来的眼神,咳咳,清了清嗓子,两眼放光,凑热闹不嫌事大。
“岁岁,跟我大哥激吻一分钟,还是告诉大家你们一晚上几次,你选一个。”
梁岁岁脸庞瞬间热的冒烟。
搞了半天,尽逮着她一个人薅羊毛啊!
那她刚才对穆司野委曲求全的劲儿,算什么?
梁岁岁真是大写的服气。
她凉凉地瞄了眼穆司晴,抓起红酒和酒杯:“我罚酒三杯。”
穆司野不意外她会选择喝酒。
几不可查地瞥向穆司晴,使了个眼色。
穆司晴接收到信号,疯狂摇头,表示不同意:“岁岁,你这刚开始就砸场,这西洋新花样还怎么玩下去?”
凌凯英俊的面廓挂满笑容,煽风点火道:“梁小姐非要喝酒也行,那就凑个吉利数,八杯。”
穆辞把手搭在贺阳肩头,在旁边嘻嘻笑瞎起哄:“八大杯啊,小婶子你行不行?”
梁岁岁眼睫一颤,目光盯着眼前十几瓶殷红的酒液,拖长声音叹气:“不行也得行,我试试吧。”
反正阿晴提议的那两个破惩罚,她一个都不想选。
不等众人回过神,梁岁岁已经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连喝四大杯,并把空杯子倒立在牌桌上,一滴不剩。
过于干脆利落的举动,把众人惊呆了。
穆司晴腾地站起身,满脸不可置信:“千杯不醉?岁岁,我们是多年好闺蜜,居然不知道你胃深似海,你这也藏的太深了吧。”
梁岁岁瞪她:“还不是你逼的。”
她动作太利索,等穆司野想拦住她,已经把八杯喝完。
除了面颊微微染红,再没其他的异样。
穆司野盯着她,漫不经心地笑了:“岁岁这么能喝,以后,我天天陪你喝。”
梁岁岁靠躺在沙发上,轻轻打了个酒嗝后,连忙摆摆手:“喝酒伤身,也误事,非必要情况,我从不喝酒。”
“那就一起喝交杯酒!新婚夜,我们还没喝上。”
他轻笑着,修长手指徐徐往上,贴在她滚热的脸颊,刮了几下。
麻麻的,有点痒。
梁岁岁的心跳,突然漏跳了半拍。
耳畔是凌凯戏谑的笑声。
“阿野,玩个牌你都能秀一把,我去你的,真当我们这些人不存在?”
其他人笑成一团。
陆文序伸手拍了下凌凯:“就你话多。”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走廊里的光线折射-进来,有些刺眼。
梁岁岁微微眯起眼睛,心跳还没平复中,她看见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缓步走进来。